第212章 冷冷的狗粮往嘴里胡乱的塞!
“嗯,看烟花。” 霍权辞应了一声,将她裹得只露出白皙的脸蛋,然后示意不远处的南时点火。 南时觉得自己很可怜,大半夜的要在这里站着吹冷风也就算了,他是遭了什么孽,居然还要来吃狗粮。 简直就是冷冷的狗粮往嘴里胡乱的塞! 他认命的弯身把烟花点燃,捂着耳朵跑远了些,免得打扰了人家的恩爱。 “嘭嘭!” “嘭嘭嘭!” 烟花一个接着一个的在空中绽放,连这片夜空都点燃了。 时婳仰着头,呆呆的看着。 霍权辞却没有去看烟花,而是扭头看着她。 此时烟花的火光在她的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影子,她的眼里也映衬着烟花的美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风景。 时婳仰着脖子看了一会儿,看得脖子都酸了。 但是烟花还在继续,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将毯子裹了裹,自然的往旁边一靠,靠到了霍权辞的肩膀上。 霍权辞的脸颊挨到了她软软的发丝,刚打算将她垂在脸颊的发丝别在耳后,就听到时婳的嘟囔声。 “我不离开了,不离开了,求求你......” 霍权辞的眉头皱了皱,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脸,“时婳?” 时婳睁开眼睛,看到这张脸,眼里闪过惊惧。 “你到底想做什么?!” “魔鬼,你就是个魔鬼......” 霍权辞的脸上越来越阴沉,掐住她的下巴就吻了过去。 时婳激动的情绪缓缓平复,呼吸开始不顺畅,手上也用力的推攘起来。 “老公?” 她揉揉眼睛,接着便被放平在躺椅上。 霍权辞轻柔的吻着她,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嘴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时婳的脸变得通红,移开了视线,“老公,你在干什么?” 霍权辞喘着呼吸,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拼命压制着快要喷薄出来的情绪。 “想在这儿,还是回房间?” 时婳微微偏头,似乎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霍权辞再也忍不住,将她一把抱住,回了卧室。 迎面看到他们的佣人连忙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时婳喝了酒,这会儿酒劲儿又上来了,刚被放到床上,她就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 只想靠着他,从他的身上汲取一点儿温暖。 以往她从来不会配合霍权辞,但是今晚,大概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居然知道怎么回应他。 霍权辞的动作瞬间僵住,眼底满是温情。 “婳儿,你醉酒的时候都是这么热情么?” 他从来不说情话,可面对她,似乎再肉麻的情话都能顺口说出来,如此自然。 时婳没应他,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所有的阀门都被打开,霍权辞的理智之弦瞬间就断了,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修羽那句骚气十足的话。 “你懂什么,这是爱的痕迹。” 当时他嗤之以鼻,可现在,他居然赞同的不能更赞同。 时婳只觉得自己在云海里浮沉,像是一只轻巧的纸鸢,那控制着她整个人生的红线,就握在男人的手里。 时而如疾风略过,时而是轻柔缱绻。 她睁开水雾一般的眸子,退去了以往的凌厉,被蛊惑般的开口。 “我想和你一起坠入这深渊......” “不要怜惜我。” 刹那间,本来轻柔的云海风云变幻,一切都变得汹涌起来。 她的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回答,沙哑,有力。 “好。” 时婳不想醒,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梦。 梦里她被一位长得很好看的神仙带去了天上,一起看云海沉浮。 所以当阳光洒进卧室里时,她的嘴角依旧带着微甜的笑意。 中午十一点,她才揉揉脑袋,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这是霍权辞的卧室,她再熟悉不过。 可是昨晚不是说好了要去看烟花么? 怎么她来到了这里? 她下床,因为已经被人轻柔的按过穴位,她的感觉并不明显,只有腿微微发软,还以为是自己昨天在外面转悠太久所致。 她看了一会儿时间,居然是大年初一了! 她连忙下楼,看到佣人在厨房里忙碌,询问的开口。 “昨晚我是不是睡着了?我堆在楼顶的烟花有人放了么?” 佣人脸一红,想到总裁衣衫不整的抱着时小姐从顶楼下来,捂嘴咳嗽了几下。 “那个,时小姐,我也记不清了,应该是放了吧。” 时婳蹙眉,放过烟花了? 怎么脑子里什么都记不得了? 佣人看到她这样,知道她是喝断片儿了,那可是蒸馏伏特加,她能在今天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时婳没再继续问,想着也许是等霍权辞等得睡着了,而霍权辞出了书房后,就把她抱着去看烟花了。 这么一想,脑海里确实模模糊糊的有烟花的记忆。 想通了之后,她也就没再纠结。 她在楼下吃了点儿东西填肚子,等待午饭时,顺便去书房找找霍权辞。 屈影的事情,她一定要和霍权辞说说。 但让她意外的是,霍权辞并没有在书房,换做以前,他应该在里面办公的。 她纳闷,询问了一下佣人,结果大家都不知道霍权辞去了哪里。 她只能在客厅等着人回来。 但是下午,她收到了周归璨的短信,这是第一次,高高在上的周少爷放下架子,如此真情的恳求她。 ——能不能过来看看锦屏,她的情况很不好,你上次送的手表,她一直舍不得摘,时婳,锦屏得了血癌。 时婳,锦屏得了血癌。 时婳手里的手机瞬间掉在地上,瞳孔睁大,颤抖着手将手机捡了起来,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阅读这条消息。 南锦屏怎么可能得血癌,之前她的身体一直很好,大学的时候甚至是跆拳道高手。 不可能的...... 她披了一件外套,慌慌张张的坐上车,让童航把她送去了周归璨那里。 周归璨的精神很不好,眼睑处是深深的黑眼圈,脸上也胡渣遍布,可见很久都没有好好收拾过了。 “她在哪里?” 时婳的声音都在发抖,脚上也仿佛有千斤重。 周归璨的眼眶一红,侧过了身子。 “在卧室,这几天医生一直在检查,说是需要骨髓移植,不然没有多久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