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院往事
这几年不光傻柱家变话很大，其他家变化也很大。 许大茂家里棒梗和小当考上大学，棒梗去了电影学院，毕业后去当兵进了文工团，这是傻柱没想到的，好像是他在学校谈的对象家里的关系。 棒梗走了后，现在贾张氏又是秦淮如照顾。 但是现在贾张氏好像真的变了，扫大街的工作还是在做，家务活也没让秦淮如操心。 只是许家有时有啥好菜，会把贾张氏叫过去吃饭，或者秦淮如给送点过去，和以前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差不多。 小当毕业以后，去阎解放饭店当了经理，后来不知道怎么和阎解旷看对眼了，现在两个人正处对象。 对阎解旷，秦淮如也挺满意，简直就是阎家另类。 跟了马华这么多年，按说可以自己出去闯闯了，在傻柱和马华辞职的时候，傻柱本来想推荐他当食堂主任。 阎解旷就是不愿意，和当年马华跟傻柱一个样，说啥都要跟马华走，是个纯粹的手艺人。 跟马华久了，把马华身上的忠厚老实学了个够，把老阎家的规矩都忘了一个干净！ 秦淮如也是看着阎解旷的变化，对阎解旷知根知底了解，所以小当和他处对象，秦淮如一点不建议。 对阎家来说，能找个大学生也非常满意，如果贾张氏还是以前那样，可能要考虑考虑，但是现在就只剩下满意了。 这段时间两家正商量婚事。 槐花没有考上大学，这孩子被许大茂惯坏了，读书一点不努力，高中毕业后，也不愿意读书。 许大茂找了傻柱帮忙。 许大茂：“傻柱，我找你帮个忙呗！” 傻柱：“什么忙啊！想和秦淮如离婚，让我给你找个小的。” 傻柱开许大茂玩笑！ 许大茂：“傻柱，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我找你有正事！” 许大茂吓了一跳，自从开店有了钱后，秦淮如就疑神疑鬼，怀疑许大茂外面有人，这话被听到，晚上不一定能上床睡觉！ 傻柱：“啥正事，你说呗！” 许大茂：“这不是槐花高中毕业，她又不愿意在读书，你看能不能找个好点工作！” 傻柱：“什么算好工作，有啥要求？” 许大茂：“那种轻松点，自由点，领导还好说话的，最好是熟人！” 傻柱：“许大茂，这工作，去你店里上班不就好了吗？工作够轻松吧，也自由吧，最好的领导还是她爸，够熟吧！” 许大茂：“我也想，她妈秦淮如不愿意，槐花自己也不愿意，我有啥办法！要不去你酒店上班？” 傻柱：“可以啊，是不是早打这主意了，你可以直说啊，又不是啥大事！” 许大茂：“当普通服务员可不行，你好歹是她傻叔，从小看着长大，必须安排一个好工作。” 傻柱：“那你看，安排给尤凤霞当助理，跟着尤凤霞学习可以不！” 许大茂：“这个可以，那傻柱，事情就这样定了啊，可不许反悔！” 傻柱：“又不是大事，晚上我带丫头去刘家走一趟就可以了。” 在傻柱酒店上班，许大茂和秦淮如也放心。许大茂是真拿小当和槐花当亲闺女！ 在1980年傻柱离职后，1981年许大茂离职，他也不愿意在厂里混日子。 出来后，本来傻柱让许大茂去帮他。 到是许大茂也是对局势相当敏锐，自己找到了发财之道。 和他职业有关，开了录像厅，现在有四五家店，日子过得不错！ 许大茂儿子许爱国，许大茂看何晓学厨艺时，是想让许爱国也学厨艺。 但是跟着傻柱学了几天，就不愿意了。到是对做生意相当有兴趣，现在有空就去许大茂店里帮忙。 刘家，刘海中退休了，他是七级钳工，厂里是不愿意他退休的，但是在厂里天天听人叫歪嘴刘，他受不了，死活要退，厂里看劝不住，就同意了。 现在刘海中每天在家下下象棋，带带孩子，日子也过的去。 尤凤霞去了傻柱酒店当总经理，刘光福也不学厨了，在他老婆底下干活。 干了一段时间，受不了别人的闲话，又找到胖子，现在彻底跟胖子混，在私房菜馆当采购。 尤凤霞是真的特别优秀，现在除了私房菜馆，其他三家酒店都是她来管理。 基本没有傻柱什么事，人家有关系，有能力，傻柱也狠，干脆又给尤凤霞百分之五股份，现在她有百分之二十，酒店算是大股东了。 阎家，在1982年看别人，日子越来越好过，阎解成决定也开饭店，但是他钱不够，找了阎解放，两人合伙开店。 厨师他们想找阎解旷，要阎解旷去店里上班，一月给200块工资。 在一个，月平均工资不到100块钱的时代，能给两百块钱算是不错，阎锡贵听了就相当动心。 阎锡贵一直就是个老师，他还是老思想，不知道改革开放以后，对有能力的人待遇不一样了，还以为是以前那样，他觉得现在阎解旷最多就八九十块钱一月。 阎解成和阎解放给阎锡贵买了几瓶好酒，让阎锡贵去找阎解旷商量。 阎解放在厂里上班，他知道阎解旷差点当了食堂主任，厨艺不错，两百块钱工资对阎解旷太少了。 能在厂里当食堂主任的，辞职出来干饭店的厨师，工资就没有低于六百块的，给两百块钱就是忽悠人。 阎锡贵是不知道，现在好厨师有多吃香，他还以为两百块钱很多，阎解旷也从来不在家里讨论工资多少。 阎锡贵是不知道阎解旷现在拿多少，阎解旷现在，一个月差不多有一千块左右！ 傻柱对自己人一向大方。 阎锡贵：“解旷啊，帮别人始终是别人的，哪里有帮自己家人好，何况你大哥还给你工资不低！一个月足足有两百块呢。” 阎解旷：“不去，我现在还在学手艺，还没有出师呢！” 阎锡贵：“你开玩笑吧！上次不是差点当食堂主任了吗？” 阎解旷：“说了你也不懂，我难得和你说。” 阎锡贵：“你不去总要有理由吧，那是你亲大哥！” 阎解旷：“爸，你是不是收好处了，说吧，我哥给了你多少？” 阎锡贵：“别瞎说，收什么好处，那是他们孝敬我的！” 阎解旷：“你可真行，为了好处，你是卖儿子啊！” 阎锡贵：“卖什么儿子，我是真觉得不低了，你在傻柱那能有多少？” 阎解旷：“好了，爸我不跟你瞎扯了，让大哥他们出八百一个月，我给他们找厨子！” 阎锡贵：“你在开玩笑吧！八百这怎么可能？” 阎解旷：“我可没有开玩笑，就是这个价格，八百只是厨师长的工资，还有其他人工资另算。” 阎锡贵：“什么，还有其他人，那要多少钱？” 阎解旷：“现在一般2000块钱左右，可以把厨房间包出去。” 阎锡贵：“那么贵，这可不行，要不老三你去帮你大哥他们吧！” 阎解旷：“我个人工资在一千二百块钱左右，愿意我可以去看看！你可以先找我哥他们商量一下！” 阎锡贵：“什么，一千二百块，你开玩笑吧！好吧！我和他们先商量一下！” 其实阎锡贵是被两儿子坑了。 阎解放他们居然要开饭店，对厨师肯定了解过，也知道自己弟弟厨艺好坏，现在多少钱一个月也了解。 这是要打感情牌，所以他们自己不去找阎解旷谈，忽悠阎锡贵去和阎解旷谈。 反正成不了也吃不了多少亏，如果成了那就赚大发了。 阎锡贵找到阎解成的时候，阎解成正在店里看装修。 阎锡贵：“老大，你给我说实话，你给你弟，工资是不是低了？” 阎解成看露馅了，也不慌不忙，他们阎家的规矩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算计阎解旷就不算是事，就是她老子阎锡贵被算计了也没问题，大不了以后算计回来就是！ 阎解成：“没有啊，两百块，不算少了？” 阎锡贵：“好好，不说实话是吧，你们的事我是不管了，还有老三让我传话给你，他可以给你介绍厨师，工资不低于八百块。” 阎解成：“八百块钱，是厨房全算吗？那也不算贵！” 阎锡贵：“一个人八百块钱，其他你们在谈。” 阎解成：“那太贵了，老三就不能帮忙来我这里吗？” 阎解成还是希望阎解旷能来，在家没少吃阎解旷做的菜，阎解旷手艺可不低。 阎锡贵：“老三说了，他过来要一千二百块钱一月，你能愿意吗？” 阎解成：“爸，你看这是我们自己的生意，老三就不能少要点！” 阎锡贵：“这我说了不算，你自己去找他谈。” 阎解成：“好，我知道了，我回去找他谈。” 阎解成知道事情成不了，他本来看老三挺老实，现在看算计也挺多。 阎解成又去找阎解放谈这事情，找厨师可是大事情，厨师好坏直接决定饭店生意！ 阎解放：“哥，老三答应了吗？” 阎解成：“没有，说可以介绍厨师，工资不能少于八百块，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吗！你看怎么办吧！” 阎解放：“那老三呢？他要多少钱？” 阎解成：“老三，他要一千二百块钱！” 阎解放：“要不算了吧！我们在去别的地方找。” 阎解成：“那不行，厨师好坏，决定了饭店好坏的。老三帮找人最少靠谱！” 阎解放：“那好吧，让老三帮忙找人。” 晚上阎家三兄弟聚齐了。阎锡贵说不管了，就真不管了，看三兄弟谈事情，他直接出门遛弯去了。 阎解成：“老三，我们好歹是兄弟，你过来帮我们不行吗？” 阎解旷：“哥，我师叔去师爷饭店上班，师爷都是给股份，要不你也给我股份好吧！” 阎解旷是知道两个哥哥的性格，不可能给股份，如果真的给股份他还真不好办。 阎解成被一句话堵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阎解放赶紧解围的说道：“那老三，你给介绍个好点的厨师可以吧！” 阎解旷：“那没问题，你们只要能出的起钱，我把我师叔介绍给你，当然厨艺你可以放心。” 阎解成知道傻柱的徒弟手艺都相当不错，如果能有傻柱徒弟来做菜，生意肯定不错。 阎解成：“那你师叔，一月多少钱？” 阎解旷：“差不多，一月一千块钱吧！” 阎解放惊呼出声：“那么贵。” 阎解放知道现在好厨师抢手，但是也太高了，早知道当年他也去和傻柱学厨了。 阎解放：“那老三，你现在一个月傻柱给你多少钱？” 阎解旷：“我现在也差不多吧！” 阎解成才知道，现在最有钱的居然是老三。也没看老三买什么好东西，现在都流行手表，老三都没有，还以为老三没什么钱。 阎解旷不想和自己两个哥哥废话，直接说道。 阎解旷：“哥，你开饭店，肯定了解过，哪些厨子好。我可以介绍我师兄弟给你，你想好，要就和我说。” 看阎解旷话都说成这样了，两个人也决定让阎解旷介绍师兄弟就可以了。 兄弟两的店，做的东西不错，生意很是火爆。 店里一直都是阎解成和于莉照看，阎解放还一直都在工厂上班，现在看生意好的不行，他也没空去店里，就叫自己老婆秦京如去店里帮忙！ 于莉本身是城里人，又读过书，也上过班，有见识，她肯定是经理，管理整个饭店！ 秦京如嫁给阎解放，就一直在家照看孩子，从没有上过班，去了店里，什么都不懂，就是个服务员。 两家人一起开店，一个是大经理，一个是服务员，差距太大，矛盾就有了。 在开了第一个月时，兄弟两算账。 阎解成：“这一个月，总流水一万两千多，除开工人工资，和店铺租金，食材成本，现在利润有六千四。你看看对不对！” 阎解放看了一下账单说道：“没错，一人三千二，开店真赚钱。” 阎解成：“老二，账不是你这样算的，还没给我和你嫂子还有京如开工资呢！我一月三百，你嫂子四百，京如就一百吧，除开这些，利润是五千六，我们一家分两千八。” 秦京如听自己一月才一百块钱，于莉拿四百，阎解成都有三百，太不公平了，没等阎解放说话，就抢着说话。 秦京如：“哥，凭啥嫂子四百，你三百，我就只有一百。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于莉：“京如，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分工不同，工资也不一样啊！” 于莉看是秦京如说话，也接话道。 秦京如：“又不是我要当服务员的，我也可以当经理啊！” 到最后，秦京如也没有吵赢，只能按照阎解成的分法，拿了钱回去。 兄弟两因为分账闹了矛盾，阎解成家自然高兴，阎解放家虽然钱挣了，但是一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回家后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特别是秦京如，明明活自己干的比于莉多，钱比别人少太多。 居然就自己把自己气出病了，在床上躺着了，典型气大伤身！ 秦淮如听秦京如病了，本就是堂姐妹，又在一个院，平时关系就好，就去看看。 秦淮如：“京如，你这是怎么了，你身体不是一直挺好的吗？咋说病就病！” 秦京如看堂姐来看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姐，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秦淮如：“那没事你不起来，你不是去店里帮忙吗？” 秦京如听秦淮如提起店里，又生起气来，在旁边的阎解放赶紧说道。 阎解放：“姐，你可不要提店，在提又要躺下了。” 秦淮如：“解放，究竟怎么回事？你给姐说说！” 秦京如听秦淮如问，就找到倾诉对象了，把一肚子委屈都给秦淮如听了，然后问道。 秦京如：“姐，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人，解放也没出息，帮他们阎家欺负我！也不帮我说说话！” 秦淮如听了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想了想说道。 秦淮如：“你们开店时候，就没说清楚，以后你就不去店里上班，每月就等分钱不就可以啦！” 秦京如：“那不行，我不看着，万一钱不对怎么办！” 秦淮如：“那你就只在店里看看，不帮忙干活，不就可以了吗？” 秦京如：“那不是一回事，我气他两口子怎么拿那么多钱！” 秦淮如：“人家有能力，凭什么不能拿！你看尤凤霞去傻柱哪里直接都是分红！你呀，就是眼红！” 秦京如：“那我不管，就是不愿意他们拿那么多！” 秦淮如：“那你准备怎么办？” 秦京如：“我不知道！姐你聪明，你给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