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高考续
韩春明说完，拿起钱就要出去，走到门口又开口说道：“破烂侯，侯姐那里，你真的应该去看看！” 出了破烂侯家，韩春明想钱都还回来了，也该让侯姐知道！然后就跑去医院，把破烂侯还他钱的事说了。 还劝道：“侯姐，我觉得破烂侯，还是关心你的，你看这不是把钱还我了吗？他还知道大慨花了多少钱，肯定昨晚也来医院了。” 韩春明后来和傻柱说起这事，还问傻柱是不是，早就知道破烂侯父女的事情。 傻柱也不说话，又听韩春明又说道：“傻叔，你不会看破烂侯这样，想到了小师妹吧！” 韩春明刚说完，就听傻柱幽幽的道：“小子，你信不信，我能弄死你？” 程建军把知青聚会的日子定下来了，还找了一家大饭店。 这饭店最近在北京很出名，刚换了厨师长，四川菜做的特别地道。 现在饭店属于公私合营模式，不太自由，不然傻柱早就开饭店了。 程建军这次下了大本钱，请了有二三十个同学，基本都是当时插队时的同学，这一顿请下来，能把他半年工资干没。 到请客当天，韩春明不情不愿的跟着苏萌去了饭店。 到了饭店以后，看来了很多人，还有韩春明当年下乡插对时朋友！ 有了熟人，又好久没见，韩春明也不摆脸色，和人热络的聊起来！ 有人看酒过三巡，大家情绪高涨，就对大家说。 “大家静一静，现在有请我们校花苏萌女士，为我们演唱一首！”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热闹非凡，苏萌也大方的站起来说。 苏萌：“我唱可以，但是必须有人给我弹琴伴奏！” 听苏萌说要人伴奏，有人大声问道：“谁会，快点自己站出来，大家来点掌声，鼓励鼓励！” 程建军一看机会来了，他可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出风头，就站了出来。 程建军：“苏萌，那我就用钢琴给伴奏可以吗？” 说着就拉起苏萌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他往钢琴面前一坐，就弹了起来。 看着台上，苏萌唱歌，程建军弹琴，底下众人就讨论开了。 有说程建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长本事了。 有说台上两人真配，金童玉女！ 台下韩春明心里满不是滋味。但也没说什么。 程建军弹完钢琴，起哄让韩春明也表演一个节目，他就是想看韩春明笑话。 韩春明会啥才艺，难道上去表演切菜！韩春明只能和大家讨扰。 韩春明：“别，别，各位，你们知道我就是个厨子，我也不能在上面给炒个菜吧！大家饶了我吧！” 程建军看钢琴技能装到了，现在听韩春明提起工作，这又能装一波，还能打击韩春明。马上接话！ 程建军：“春明，你不是从小学厨吗？怎么现在听说，还是学徒工！你看我进五金厂才多久，现在不光转正，还当了个小组长！” 听程建军这么一说，有关心韩春明的，问是不是厂里有人针对他，要不要调到别的厂！ 有恭喜程建军的，夸他有本事，以后要多帮忙。 韩春明解释说：“没有被针对，厂里食堂主任就是我师父，谁敢针对我啊？是我厨艺太差，还出不了师！” 韩春明能怎么办，和这些人解释厨房人才太多，要想转正升级要等！只能谎称自己厨艺还不过关！ 程建军对韩春明师父，可是映像深刻，害的他几个月没敢出门，现在院里，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马上就接过韩春明的话：“春明，大家谁不知道你厨艺好，当年下乡时，你做饭能把人馋哭！不信，你问问大家？” 底下的众人也纷纷接话：“对啊，春明，你厨艺好的很，我们知道的，比我们厂大厨都好！” 程建军马上又接着说：“春明，是不是你厨艺，比你那什么轧钢厂食堂主任的师父还好，他嫉妒你，故意不给你转正！” 底下的人一听程建军说的，就讨论开了：“那轧钢厂可是大厂，没想到食堂主任是个小人！” “都当食堂主任了，肯定没空练习厨艺，手艺不如春明还真有可能！” 韩春明看程建军胡说八道，一脸怒容的道：“程建军，你他妈别胡说八道，我师父要你评价！” 韩春明和程建军直接干了起来，旁边众人赶紧劝架。 平时韩春明和傻柱，有时开玩笑会互相拆台，但是对傻柱是打心底尊重！ 现在听程建军败坏傻柱名声，就控制不住脾气，和程建军干起来了。 这面正闹腾，饭店服务员可是把他们的话听清了。 听这些人谈论，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事情。 他们饭店厨师长得师父，不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吗？ 现在看厨师长师弟和人干起来了，赶紧去厨房叫人。 “厨师长，你师弟和人干起来了！” 这饭店厨师长，还确实是傻柱徒弟。还是和马华一批的，叫李福。 李福：“什么师弟？我师弟过来没跟我说啊！” 服务员：“外面，有人是轧钢厂厨师，不是你师弟吗？” 听服务员这么说，李福想，只要是轧钢厂厨师，都算是自己人。 直接叫厨房间众人，拿上家伙马上去大厅。 厨房里的厨师，听厨师长都说话了，拿上吃饭家伙就去了。有拿菜刀的，有拿勺子的，还有拿大锅的。 李福带头，一群厨师冲进大厅，把大厅里的人吓了一跳。 聚会那么多人，怎么都不会让人打起来，说是干起来了，其实就是吵嘴仗。 看到饭点厨师拿着家伙冲出来，大厅里的人也不吵架了。 李福看没有人打架，大厅里的人也都看着他，也不虚。直接问：“谁是轧钢厂厨师！” 这下大厅众人都看着韩春明，以为是来寻仇的。 还有人大着胆子说：“你们别乱来，我们也有人。” 韩春明看着这架势，心里也有点虚，但那么多人，也不是很怕！ 何况面子大过天，不站出来那面子丢大了，直接站了出来：“我是轧钢厂厨师！你有什么事？” 李福一看这是误会了，赶紧解释：“我也是轧钢厂厨师，是何雨柱徒弟。” 看韩春明年龄不大，又问道：“你是哪个的徒弟，马华……我是你师叔，叫李福，你叫我二师叔就好。” 韩春明：“李师兄，我也是何雨柱徒弟！我叫韩春明！” 李福一听，这就是大师兄说的天才师弟！ 赶紧热情的活去抱着韩春明，说道：“小师弟，师父门下，我排老二，你叫我二师兄或者李老二都行！” 韩春明：“二师兄！” 李福：“小师弟，是有人欺负你吗？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在我地盘欺负我师弟，不想活了！” 李福人又高又胖，平时看是满面和气，现在一发怒，简直就是莽张飞！相当有威视！ 韩春明：“没人欺负我，我们开玩笑呢！” 李福：“小师弟，你不用和我客气，如果师父知道，你在我这被欺负了，肯定饶不了我！” 韩春明：“真的，没人欺负我。” 李福看这样，直接和厨房一帮人说：“你们回去吧，我和我师弟聊聊，有事在叫我！” 听李福发话，厨房一帮人才回去。 这时餐厅经理过来，看见李福，问道：“厨师长，怎么回事？有人敢在这闹事！” 现在饭店是半国有的，还真不怕闹事的！ 李福给经理介绍：“这是我最小的师弟，算我师父关门弟子吧！” 那经理听韩春明是厨师长小师弟，对韩春明是相当客气，一顿的嘘寒问暖。 这经理是明白人，知道傻柱关系有多硬，也知道傻柱徒弟都是能耐人。 马华是主攻谭家菜，其它什么都学了点，这个李福是专做四川菜，其它菜都不会。 李福跟傻柱学了几年，都差不多了，傻柱就说，你专做四川菜，没去过四川，那就是不正中！你根本不知道四川人口味。 就这样被傻柱找关系弄到四川去了，算算时间都有五年了。 这不觉得厨艺成了才回北京。回来就和傻柱，还有以前的师兄弟见过面。 李福和韩春明聊了一会，厨房有事就先走了。 经理也会办事，给送来一箱好酒，说是送的。 等饭店人走了，聚会的众人把韩春明围上了。 都不是刚出学校的时候了，看刚刚经理那态度，就知道韩春明他师父的厉害。 程建军看现在被围住的韩春明，心里只想哭，明明是他花钱请客，现在全给韩春明那小子做嫁衣了！ 知青聚会之后，韩春明全身心投入到高考复习。 苏萌知道给韩春明补习的是大学教授，求着要和韩春明一起补习。 韩春明只能去找傻柱，问可不可带上苏萌。 韩春明知道傻柱不喜欢苏萌，所以先征求一下傻柱意见。 其实傻柱只是为韩春明感觉到不值，在剧情里韩春明和苏萌，相爱相杀几十年。 他对苏萌能有啥意见，韩春明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关他啥事。想一起就都去呗！ 就这样冉父又多了一个学生，他也是相当尽力，有的知识他不知道，还去问以前的同事，有时还让人来直接教学生！ 就这样1976年就过去了，大院也相对平静，没什么变化。 唯一有变化的是，刘海中副主任做到头了，现在又回车间当工人了。 这还是他这几年给人留余地，他亲家又帮了忙，不然结果可能不太好。 李大主任也调走了，傻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走的是相当低调！ 虽然刘海中下课了，但刘家也有好事，刘光福媳妇生了，是个儿子。 现在二大妈也不羡慕别人，见天带孩子，每天都笑容满面。看着比以前年轻多了！ 整个刘家，就刘海中不高兴，人看着比以前老了很多，好像精气神没了。 厂里换了新厂长，没有在原来副厂长中提拔，是别地方调回来的，姓王。 现在傻柱算是三朝元老，王厂长居然知道傻柱，刚到厂里还来食堂和傻柱聊了一会。 聊过之后傻柱才知道，这不算外人，是炼钢厂杨厂长战友，还问傻柱愿不愿意去，其他领导岗位。 这是要提拔傻柱，但是傻柱婉拒了，他在食堂呆的很舒服。 现在厂长算半个自己人，傻柱食堂主任牢固的很。也没人想让傻柱动位子。 刘海中下课，以前跟他的人，有好多都回了车间工作。 但阎解放运气不错，居然没被撤职，还是小组长！听说还被新来的副主任看重！ 时间流逝，转眼1977年也过去大半，众多学子还是没有等来具体高考时间，有很多人没坚持下来，放弃了准备。 院里，刘光福就想放弃，夏天的时候就没有了拼劲，开始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 这还是刘海中，拿棍子打过之后的样子。不然早把书本都丢了。 棒梗和韩春明学的还挺认真，苏萌最近都没来复习了，又去文化宫上班去了。 好像是程建军说得到具体消息，说不恢复高考了。苏萌信了。 韩春明没信，他让傻柱帮忙打听消息。 这不用打听，傻柱都知道恢复是肯定的，但傻柱忘了是什么时候。 傻柱和韩春明说，得到消息要恢复，具体时间没定，韩春明和棒梗都信了。 韩春明回去后和苏萌说，但是看苏萌相信了程建军的话，都不相信自己说的。 韩春明也不在管苏萌死活，来不来复习随便！ 自从程建军举报韩春明之后，韩春明就发现，他越来越不懂苏萌，他和苏萌之间裂缝就越来越大。 时间转眼之间就到了十月，总算有确定消息下发，会在一个月之后，统一高考。 众人又开始忙碌的备考阶段，苏萌现在恨死程建军了，耽搁了差不多半年时间。 时间很快，高考就结束了，现在就等消息。 在傻柱看来小当和棒梗可能考上，刘光福打了酱油。 这天街道通知，棒梗和小当考上了大学。发放了通知书！ 棒梗去了电影学院！小当去了师范大学！ 刘光福落榜，去了傻柱食堂！ 秦淮如看着自己两个孩子，抱着许大茂直哭，她为贾家培养了两个大学生。 许大茂直喊要请客，请整个大院。 刘光福回大院时，刘海中正等着他，看见他回来，上去就打。 其实不怪刘海中生气，院里三个参考，两个考上了，就刘光福没考上，刘海中能不气吗？ 他本来就爱面子，加上现在下放车间工作，心里一直不爽，这次怎么不揍人。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刘光福长大了，都当父亲的人了，给刘海中打了几下。 看刘海中没有停手的意思，直接推了一把刘海中。 刘海中没有想到刘光福会还手，一个没站稳，直接头撞在桌子上，心里一气，就晕过去了。 刘光福看刘海中晕过去，赶紧上去查看，叫了几声，看人没反应。 人不光没反应，还有点嘴歪眼斜的，把刘光福吓的要死。 但看人这样，赶紧去院里找人帮忙送医院！ 幸好今天二大妈和尤凤霞带孩子出去了，现在没在院里，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多大乱子。 傻柱院里因为高考，闹的鸡飞狗跳。 韩春明院子里，情况也差不多，他们院里，也有三个人参加高考，现在只考上了韩春明一个人。 对，和剧情里完全相反，程建军和苏萌都落榜了。 从接到街道的通知，苏萌接受不了，一直对韩春明，又吵又闹起来，让韩春明简直没法应对。 程建军考不上，是他根本没准备考大学，他就是装装样子，他在五金厂混的不错，他就不想考了。 苏萌没考上就是程建军坑人，先是给了假消息，骗苏萌不会恢复高考，让她把重心放在文化宫的工作上面。 程建军还给苏萌说，因为在复习高考这段时间，她工作不认真，文化宫可能辞退她，又说了不会恢复高考，苏萌信了，才有了半年时间没去复习。 其实苏萌本来就是高中毕业，她成绩也好，就算是半年没复习问题也不大。 程建军看苏萌天天和韩春明，一起补习，天天两个人在一起，在想想以后苏萌和韩春明都去上大学了，那他就再没有机会。 程建军阻止不了韩春明高考，但是他可以阻止苏萌。 在苏萌参加高考的第一天，程建军给苏萌热水里下了泻药。 高考第一天失常，导致后面全部失利，苏萌现在上不了大学了。 在考完后，苏萌就知道结果了，考完这段时间，一直自责第一天考试时吃坏肚子。 韩春明也就没有去上班，天天陪着她。 但是现在通知下来了，韩春明可以去上大学，她不能。 在苏萌对韩春明，一直有一种优越感，这优越感是她成绩带来的。 说韩春明是别人家孩子，那是韩春明小的时候，就能挣钱养家带来的！ 苏萌就是另一种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成绩好，长大了又漂亮，还能歌善舞。 生活中一直是别人夸奖的对象，现在韩春明在他强势的地方超过了她，苏萌受不了，她和韩春明又吵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