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九阴九阳
前面的招式都是为了这一招式来做补充,在交战的时候,就让刀气布满虚空隐藏,此刻一刹那将那已然吸满灵气的刀气显露出来,这样的威风,当真极其让人惊叹。 徐城脑海之中想着破开之法,最后却是只有一个办法,硬生生的抗住。 说的慢,做的极快。 此刻千把灵气刀子,向着白鬼飞去,百鬼即便抗住也绝无再战之力。 掌门此刻眼眸间隐约带起了阵阵笑意,看向那合欢宗掌门那边,发现历掌门一片平静。 白鬼此刻动了。 在刀子到来的时候,场中突然变化出了十九个白鬼,每一个都拿着刀子向着天空扑去。 眨眼间不知道转了多少下。 天空之上终于没有了一丝刀气。 罗斩眉头有些凝重,但是双手握着刀子,将刀子举过头顶,刹那间向着白鬼劈砍而去,也不顾手中虎口出崩裂开了的鲜红血液。 白鬼抬头伸出刀子而动。 “砰砰。” 罗斩整个身形都是有些虚幻了,到了白鬼面前的时候,仿佛突然出现一样,越过了大半个的擂台场地向着罗斩而去。 刀子碎了。 白鬼整个左手,刹那间扭曲起来,一地的刀子上都是沾满了血液。 白鬼狼狈的从那罗斩的胯下逃过,身形狼狈,不过白鬼面貌却是越加平静,此刻看着那断刀,仿佛是在缅怀着什么。 “你已经败了。”罗斩掉头,再次出刀,依旧凌厉。 刀客没有了刀子,还怎么打,所有人都是人为百鬼败了。 徐城却是心中感觉到不妥,因为白鬼此刻的神情,不像是悲伤,反而是一种有些无处着落的感觉,此刻看着那刀子而来,百鬼眼睛刹那间变成了黑色,像是鬼魅一般。 白鬼突然道:“这刀子是我的过去,我一直在我过去之中,你不该将他打碎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现在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黑色气息,刹那间仿佛从白鬼身上涌出布满了整个场地。 那是浓郁死气,不是僵尸身上而是白鬼身上。 百鬼左手突然握着自己的右手。 罗斩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他本身就是心思坚定之人,此刻既然出刀,那么就不会反悔,只能一往无前,在黑气气息生生的砍出来一条路来,手掌之中的长刀之上,刀气暴涨。 向着白鬼砍去。 白鬼动作很快。 形容动作快的有很多词语。 一眨眼。 一弹指。 刹那间。 如果用弹指形容的话,那么白鬼只是用了十分之一的弹指。 白鬼从右手,刹那间抽出一把白色的刀子,白生生的刀子,那是一把骨刀,上面还连着筋rou,白鬼竟然将自己的臂骨炼制成了一把刀子。 然后抽了出来,向着前面看去,漫天血滴飘飞在空中。 只有白生生的刀子面前空无一物。 “砰。” 面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罗斩败了。 身形被击飞在了那万鬼界域上,此刻大口的吐着血,看着白鬼,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败了就是败了。 百鬼抬头笑了笑。 将那白骨刀子放在手心,然后慢慢又是刺入那一直耷拉着的手臂之中,显得很是淡漠。 “疯子。”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徐城却是在想,如果抓到这个白鬼一定可以炼制一个好兵器。 徐城抹了抹手臂,对于自己的手臂,他是舍不得这样的。 又一个实验的构思逐渐在徐城脑海之中勾勒出来。 或许... 白鬼身穿洗的的像是褪色般那样白色的衣服,有些单薄的站在擂台中间,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就走了下去,没有赢了之后的趾高气扬和不可一世,低调的很,但所有的玄阴宗人都是感觉到有些颜面无光。 “不错。”到了那合欢宗掌门面前,白鬼轻轻驻足,看了那合欢宗掌门一样,掌门笑了下,鼓励道,说完又想着身后之人道:“裘东生你去领教一下这玄阴宗你的诸位道友的手段吧!” 掌门道,声音虽然依旧清冷,但是在这些玄阴宗弟子的耳朵之中,却是凭空生出了几分的嘲讽之意。
众人此刻此刻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那裘东生身上。 “九阳之体。” 此刻那阴无邪突然道,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裘东生,阴无邪是个男子,全身都是笼罩在那黑袍之上,一双眼睛阴冷,而且这阴无邪的影子无比的长,仿佛他在哪里阴影就是在哪里,反观那裘东生则是一身血袍子,身后却是诡异的一点的影子都是没有,仿佛走到哪里,哪里就带着炙热。 裘东生是个女子却是九阳之体。 阴无邪是个男子却是九阴之体。 这仿佛阴差阳错般让这体质出现在了他们身上,而他们也在这阴差阳错间成了宿命般厮杀的对象。 有经云:“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 又有道经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所以这两人,相遇只要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吸收了彼此的气息,才是能够让彼此前进一步。 “合欢宗裘东生,望各位道友不吝赐教。”这裘东生说着话,一双眼睛就是直直的看向了那阴无邪,没有什么奇遇的色彩,只有着极其单纯的杀戮欲望,因为纯粹所以更加吸引人。 阴无邪身上的袍子裹的更严了,但一双眼睛却是阴冷到几乎变成了竖瞳,看着那裘东生也是杀气起来。 掌门那边。 尸长老突然道:“让他去吧!!” 掌门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这样宿命般的对决,他也是无法阻止,即便现在强行阻止,那么最后也终究有有着一次更加惨烈的对决。 掌门无奈的掉头看向那阴无邪那边。 阴无邪一双眼睛正是直勾勾的向着这边看啦,眼中有些渴求和搏杀欲望。 掌门摆了摆手无奈的道:“你去吧!!!” 阴无邪笑了,身上的黑袍包裹住瘦弱的躯体,从背后,抽出一把黑色的镰刀,向着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