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红毓病愈,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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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的生辰是朱府上下每年最忙碌的时候,就连朱权镇也会在当天告假一日陪在夫人身边。 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仆役奴婢们穿上新衣,鞭炮齐鸣,好似提前过了新春。 杨琼婉身着淡紫色襕裙,在这件用彩丝及金缕交织成的如同山河画卷的华贵衣裳的装饰下,杨琼婉仿佛化身成一位披着灿烂星河的神女。凤目柳眉,樱桃小口,玉面桃颊。 连杨琼婉本人望着镜子不禁有些痴了,抚摸着脸蛋,曾几何时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然而是人都有年老色衰的时候,男人怕老,女人更怕老,杨琼婉也不例外。 就在她感慨时光易逝,年华易老的时候,朱权镇推门而入,叫喊道:“夫人,夫人,帮帮我,快来看看我这件衣服是不是小了点。” 朱权镇披着一件大氅,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杨琼婉不明就里,起身为他整理衣裳。谁料朱权镇突然解开大氅将她裹入怀中,微热的双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的好生可人,以后就做我夫人吧!” 杨琼婉翻了翻白眼,“多大的人了,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好意思说出口,真不知道害臊。” 朱权镇不以为然,“拐个美人做老婆这是咱朱家的本事,当初要不是我下手快,追得紧,指不定就被姓章的小白脸书生拐跑了。” 杨琼婉皱了皱琼鼻,“谁教你当初喜欢玩欲擒故纵,我不逼你一下,你到几时才会决定娶我。” “不是欲擒故纵,为夫有苦衷啊!” “劳什子的苦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公主的那些事。” 朱权镇连忙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奶奶你可什么都敢说,公主都已经失踪二十年了,早就成了皇家秘辛禁忌,你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那可是妄论皇室之罪。” 杨琼婉推了推他的下巴,埋怨道:“每回谈到你不想说的就拿名皇吓唬我,你定是事瞒着我。” “婉儿,你就不要瞎猜了,为夫此生有你一人足矣,如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万箭……” 杨琼婉连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嗔怪道:“再乱说话下次便睡在外头。” “绝无下次。”朱权镇宠溺地吻上她的唇。 一吻过后,朱权镇将大氅披在她身上,温言柔语地道:“我知你最喜身上这件襕裙,但今年早寒,还是换身御寒的衣裳为好。” 朱权镇叮嘱几句,本来还打算帮夫人换衣裳,不想却以孩子尚在府中为由被赶了出来。 朱权镇失落地来到府中大厅,此时府中大厅早有一人等候多时。 “毓儿。” “父亲。”朱红毓缓缓起身请安。 “你的面纱……”朱红毓自幼体弱多病,而后又患了心病,不戴面纱遮住容貌无法见人,就连家人也不例外。因此朱红毓如今二十四岁都没能嫁出去。 为此朱权镇寻遍名师为他女儿治病,得到的却总是“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话语。 直到后来披霞山宸堑观馆主上善道人登门,言称此病乃是先天不足导致,随他修道可助朱红毓化解心魔,剔除心病。 上善道人在江湖中以温雅守信闻名,朱权镇夫妇没有其他办法,便应允下来。 修道后的朱红毓很少待在家中,每月也只回家两三次。心病没化解,性子反而变得淡漠。 朱权镇本想将她接回来,可朱红毓极力要求留下,见朱红毓如此执拗,他们夫妻二人担心她的病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在修道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朱红毓的身体越来越健康,几乎再没有生过病。 “父亲,毓儿已然痊愈。” 话音刚落,朱权镇眼眶中的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毓儿,这些年苦了你。”朱权镇抱着朱红毓失声痛哭。朱红毓虽出生侯门,可小小年纪只能被禁锢在深墙大院里,还不如在田埂上撒野的农家女。对此夫妇俩非常自责,久而久之也成了朱权镇的一道心病。 “父亲,一会嵩濂和瑾怡可就要来了。”朱红毓轻轻拍打朱权镇宽阔的脊背,提醒道。 朱权镇连忙擦干净眼泪,玩笑道:“是了,不能让这两个小家伙看到,否则指不定怎么笑话为父呢!” 朱嵩濂顶多在心里笑,但朱瑾怡就不一样了,童言无忌。 正说间,朱瑾怡穿着一身袄裙,踩着一双羊毛底绣花鞋来到大厅。 看见朱权镇正和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动手动脚,有肌肤之亲。 小家伙登时气不打一出来,刚想上去呵斥二人。可小家伙思索片刻,迈着小短腿往杨琼婉房间跑去。 “母亲,母亲,出事了,出事了。”朱瑾怡气喘吁吁地闯进杨琼婉的房间。 此时杨琼婉已经换上了袄裙,见朱瑾怡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柳眉微皱,“小丫头还是这般冒失,要是教你父亲知道,少不了责问你。” 趁着杨琼婉说话之际,朱瑾怡已经缓上气,她指着外边,道:“我,我刚刚看见朱权镇正在跟一个从未见过,但模样极美的女子在大厅里卿卿我我。母亲,您快去制止一下吧!” 杨琼婉听后拍桌而起,“那女子可是气质高贵,生的绝色?” 朱瑾怡点了点头,她远远望见那女子,绝色已难以形容她的美貌。
杨琼婉脸色铁青,从床下拎出一只金瓜锤,在朱瑾怡和一众丫鬟的注视下杀出门去。 “朱权镇你个老小子贼心不死,居然还敢在孩子面前换颜色,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此时的朱权镇还在朱红毓病愈的喜悦中,突然收敛了笑容,满脸惊恐,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 “父亲?”朱红毓面色沉静,下意识望向大厅外,她隐隐感觉到有某种大恐怖正在靠近。 气息越来越近,朱红毓已经确认了这股大恐怖的源头。 “半步大宗师!” 朱权镇想起了某段不好的记忆,他连忙跑出大厅,不想正撞见拐角处手持金瓜锤,脸色阴沉的杨琼婉。 “夫,夫人。” 杨琼婉明眸一笑,将金瓜锤拖在地上,柔荑探出袖子,冲朱权镇招了招手,“夫君,我正找你呢!快过来。” 朱权镇苦笑着摇头,结为夫妻二十余载,朱权镇很清楚上一次杨琼婉露出这副表情,某人家的坟头草都已经过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没看见她手中的金瓜锤在地上都擦出火花了吗!自己上前绝对没好果子吃。 “我叫你过来!”杨琼婉低喝一声,眼神凌砾,瞪的他腿脚难立。 朱权镇将心一横来到杨琼婉身边,等待他的并不是武力上的压迫。 “我倒要看看二十年不见,你那老情人实力几何。”杨琼婉将金瓜锤藏在袖子里,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挽着他的胳膊来到大厅。 没见着昔日情敌的身影,倒是被大厅里的朱红毓吓了一跳。朱权镇刚准备介绍,瓜锤落地,只见杨琼婉一把推开他。冲上前去抱住了朱红毓,“毓儿。” 二十年未曾谋面,可即便如此杨琼婉还是一眼认出了朱红毓。 “母亲。” 面纱掀开时,家人重逢日。 杨琼婉抱着她轻声唤道,上善道人的话记忆犹新。明明女儿就在自己身边,可她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不只是隔着一层面纱,这种惩罚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何其残忍。 如今朱红毓去掉了面纱,心底的枷锁化去,突如其来的喜悦让她再难控制情绪。 朱权镇上前凑热闹结果被杨琼婉无情地推开,这也让他意外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 “朱瑾怡!” 威严的声音传至耳畔,朱瑾怡浑身一颤,只见朱权镇正向她走来。 “父亲安康。” “小丫头片子,是你使坏是吧,为父今日不好好教训你,长大后还不像你兄长那样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