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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我太冲动了。

    我太冲动了,我懊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九齿钉耙也被我扔在地上,不练了,这还怎么练?睡梦中,明明学会了七十二路耙法,这只记得七招,这还怎么练?

    我气鼓鼓的,对我大师兄王铁,对我二师姐郑丽娟,说道,都怪你们,你们大早晨的,吵啥吵。我学的好好的七十二路耙法,我记得明明清清楚楚的,记得七十二路耙法,咋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坐在地上,锤着我的脑袋,可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记得七路耙法,剩下的六十五路,我脑海里有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说气人不?

    见我发飙,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敢再吵吵了。劝我也不知道该咋劝好。

    多年以后,我七舅姥爷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就笑着望着天外的星空,许久才感慨的说道。

    哎,敢问上天,可否有仙?或许,这就是天意。若是你这七十二路耙法,都记得全了,试问这天下,在兵器武功方面,谁还是你的对手?

    甭说别人了,就连你七舅姥爷,我接你这七招耙法,都费劲。或许是你七舅姥爷,我见识浅薄,可在我的认知里,天下英雄,能挡住你这七路耙法的,都是英雄好汉。

    后来,我七舅姥爷的话,也不知道被谁传开了,天下的各路英雄豪杰,能挡住我这七路耙法的就都是英雄好汉。他们私下里说我是,天下英雄好汉的试金石,我听了愕然,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时光悠悠,日子过不过,都是一天一天的过。不曾停歇,也不曾改变,眼瞅着快要过年了。

    在这期间,我大师兄王铁,终究没能接了哪个门派任务,听说是被不要命的坏蛋宋丘接了,至今都还没有消息。

    而在这期间我大师兄王铁,或许是受了我二师姐郑丽娟的刺激,我大师兄王铁他突破了,成为了练气期第九重的修士,而我二师姐郑丽娟还是炼气期第七重的修士。

    其实我修炼也不比他们少修炼啊,我还是炼气期第五层的修士。哎,人比人气死人。

    或许是因为我二师姐郑丽娟,因为我大师兄王铁,要吵着接五千下品灵石的门派任务,我二师姐郑丽娟,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钱,把那个首饰又赎当回来了。

    而这期间,没有了穷鬼宋丘的,没事找事,欺负我们。我们还是过的挺惬意的。

    刨除喂猪,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我们在放牛养羊喂猪的时候,我们变练习法术。

    其实说是法术,其实也是在为我们脸上贴金,我们仨也就是把各自的牛啊,羊啊,猪啊,装进灵兽袋里。然后又放出来,指挥他们。

    要说唯一,和法术沾边的就是,我二师姐郑丽娟的火牛阵,当然我二师姐郑丽娟,练习的时候,我大师兄王铁和我是不敢沾边的,那群疯牛是不要命的。

    这时候,其实我二师姐郑丽娟,还是挺帅气的,只见我二师姐郑丽娟,骑在青牛身上,手里握着牛叉兵器,身前隐隐约约的有一朵小红花,若隐若现。简直就是英姿飒爽。

    而我大师兄王铁,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只见我大师兄王铁,骑在一个白羊身上,指挥着几百只羊在吃草,羊群咩咩叫的人头疼。

    而我大师兄王铁,感觉和我们的外门弟子大师兄石坷垃,倒是挺般配的,我们的外门大师兄,是一副火头军的打扮。

    我大师兄王铁呢,手上拿着案板,头顶上是若隐若现的盘子,还有一把菜刀,简直就是一个厨子,再加上我大师兄王铁,又爱捣鼓药膳。怎么说呢?不好说。

    至于我呢,我就更懒了,我骑在了大黑猪身上,手里拎着九齿钉耙,背着我七舅姥爷给我的打神鞭。头顶上若隐若现的是我七舅姥爷,给我的紫金钵盂,也就是哪个铁饭碗。我指挥着猪群,也是好不威风。

    要不怎么有人说,人看衣裳,马看鞍,黄金就要塑神仙。我感觉我们师兄弟三人,往这一站,坏蛋宋丘,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我们也有想找坏蛋宋丘报仇的冲动,可这坏蛋宋丘为了躲债,做门派任务去了,人不在太清宫里。

    甭管咋说,来太清宫这大半年,我收获的挺多,虽然颇受挫折,但我认识了我七舅姥爷,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还有龙虎山的小张郎兄妹,我感觉我过得挺好的,也挺充实的。

    不是有那句老话么?叫做吃饱穿暖不想家。

    刚才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指挥着贴了门对子,迎财神。然后太清宫里的领导。又组织我们所有的外门弟子,给鸿钧道祖,三清祖师,还有我七舅姥爷,给上了香。

    我烧火,我大师兄王铁开始干面皮剁馅,我二师姐郑丽娟开始包饺子,热热闹闹的准备过大年。

    我二师姐郑丽娟,还在包饺子的时候,特意包了一个小针,包了一个铜钱,包了一把麸子,还包了一个糖饺子。

    我二师姐郑丽娟,说在他们老家,包针谁了,就寓意明年谁手最巧。

    包铜钱谁吃了,就寓意着明年谁最有钱。而包一把麸子呢,谁吃了,就寓意着明年谁最有福。

    而包一个糖饺子呢,也就是饺子里放一把糖,是寓意谁吃了,明年谁就过的比蜜甜。

    若干年后,我每年过年的时候,都包这几样,我的那些门徒弟子,也好奇的问我,为啥包这几样?尤其是包了小针,他们都不敢大口吃饺子,生怕扎嘴。

    我则耐心的给他们解释,这是他们二师姑家乡的传统。可也不知道咋滴啦?虽然我每年都在吃这几样的饺子,可我再也吃不出来,当年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第一次过年,吃饺子的那个味了。

    饺子还在,年还在每年都在过,可我再也不能和我大师兄王铁,和我二师姐郑丽娟一起吃饺子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或许是我错了,可当时我不是不救我大师兄王铁,而是我没法救,那种想救而不能救的的无奈无助感,我永远也忘不了,或许这就是命运。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大师兄王铁叫我烧火,我烧火的时候,一会儿火大一会儿火小的样子。然后我就是一鼻子灰。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二师姐郑丽娟,包着饺子的时候,大了一个喷嚏,面粉把她沾成小花猫的样子。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大师兄王铁,吃着饺子,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吃着了铜钱,吃着了麸子,我则吃着了糖。

    他一下咬着钢针,扎着嘴的狼狈样子。然后我大师兄王铁,又咧嘴冲我们笑。没事。他嘴硬。

    我永远忘不了,我大师兄王铁点着炮仗,我二师姐郑丽娟,先是捂着自己的耳朵,见我害怕,帮我捂住耳朵的样子。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们仨在一起开心,或不开心的样子。我又怎么可能忘了,我们的猪圈三结义呢?

    一日成为兄弟,终身就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不是不救,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