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关于我粉丝的女儿是爱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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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崔亦善的批判时间过去了，他拍了拍手，转头看向了站在陆琛言附近等待的aespa经纪人，开口问道：“几点了？” 那位经纪人连忙低头看了眼手表，随后开口回答道：“已经七点十七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快过去了。 “嗯，行了，你把人带回去吧。” 其实本来崔亦善是打算邀请aespa去吃个晚饭的，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aespa之后就是S.M主推的女团了。 这公司也真是有意思，这个月还在闹新闻呢，下个月就推新女团，倒是S.M一贯作风了。 aespa下个月要正式发歌出道了，到时候忙得很。 这时候保持身材是最重要，身材管理这东西，一直都是爱豆身上沉甸甸的约束，所以崔亦善就放弃了这個念头，反正之后要负责人家的一张专辑，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接触。 Aespa的经纪人听到后连连点头，随后就朝着四人组招了招手，就打算带她们先回去。 这一趟本来就是按照公司的意思先让aespa和Bragi这位制作人打个照面。 那位叫做宁艺卓的同胞在走到陆琛言的身边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 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 陆琛言注意到了对方的异常，主动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很淡，在练习室内回荡，虽然轻但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那个……请问是nightmare吗？”宁艺卓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道。 前方的经纪人见状有些不高兴的走了过来，随后看向陆琛言眼中带着一丝惶恐。 他刚刚可是听到了，崔亦善喊人家哥呢。 这位音乐制作人的家世在圈里没有明确的表明过，但是多少是有些传言，外加上对方和自家社长还有理事关系很微妙，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能和他扯上关系，这样好态度对待的人，他自然是惶恐的。 Aespa出道在即，可以有增加热度讨论的话题，但是不可以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那样估计连出道都困难了。 “是我，你是我的粉丝？” 陆琛言听到对方居然喊出了自己的游戏id，感觉十分的意外。 要知道他全程都戴着口罩，这样对方都能够认出来，不由的就把宁艺卓打上了是自己粉丝的标签，而且还是铁粉那种。 没想到咱也是有漂亮女粉的人，还是个爱豆，这说出去得是有面子的对不对。 他那个年代接触的粉丝，绝大部分都是男性，一堆大老爷们都是大自己几岁或者十几岁的哥哥叔叔。 不过年龄上似乎有些对不上吧，如果对方是00后，那得是什么时候粉的自己？ 这么一想的话，对方就算刚好是00年的，自己退役的时候这小姑娘也就14岁，至于再往前的话…… 我滴妈，十岁出头开始打魔兽争霸或者csgo了？ 这小姑娘有前途啊。 这么思考后陆琛言又有了‘自己已经老了’的认知，原来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吗？ 作为一位传奇的电竞选手，他的人气其实是非常高的。 Nightmare这个id的油管账号目前的粉丝数量是在4994w，在这个视频网站上绝对意义上的大体量博主。 早年还在打职业的时候，这个账号疯狂的营业，那时候粉丝量涨的速度就和他拿的冠军一样，直接是起飞的速度。 近几年的话速度就放缓不少了，主要是陆琛言的账号运营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频繁。 如果他把重心放在视频博主的路上，或许这个粉丝量得翻个倍，毕竟流媒体时代的到来，涨粉的难度对比以前要更加轻松了。 这样夸张的粉丝总量也和当初陆琛言在csgo期间有一定的关系。 当时他服务的战队是一家海外著名的电竞俱乐部，那时候主要活动范围也是在海外。 那家俱乐部的运营做的很不错，也就让他在期间得到了很大的关注，并且为后续打下了基础。 其实这也和csgo本身就在海外有着庞大的用户基数相关。 粉丝数已经趋近高丽总人口数量了，千万不要小看电子竞技的受众魅力和吸粉能力。 “啊？我不是，是我父亲特别喜欢你，我们家里还挂着你和他的合影，那个N神，可以给我签个名嘛。” 宁艺卓这句话一出，陆琛言顿时就有些绷不住了。 最重要的是对方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还是软软并且带点不好意思，旁边的崔亦善听到后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的反应让宁艺卓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呢，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无辜。 哎西，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小女孩替自己的父亲要一个二十多岁的‘偶像’的签名，这实在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人家宁艺卓也没有说谎，她家里真的挂着当年自己父亲和陆琛言的合照，而且到了她离开家里为止，那张照片都依旧还在。 那张照片上的陆琛言还是比较青涩的，没有像现在这样，而她之所以认出来，也是因为耳濡目染。 从小自己父亲就经常在闲余时间坐在电脑前面噼里啪啦的敲击着键盘，然后和自己的女儿安利他最佩服的职业选手。 以至于她都不怎么玩游戏，还是记住了nightmare这个id。 拥有大龄粉丝对于陆琛言来说并不是什么稀有的事情，魔兽争霸本身就是古早游戏，那时候玩的人现在估计都已经三十往上了，四五十的说不定里面都有陆琛言的粉丝呢。 这么想想的话，里面有个当爱豆的女儿，也不算是什么很离谱的事情？ 陆琛言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不过你父亲和我合影挂在家里，那你父亲可真是我的铁粉。 他居然不挂他和他老婆的婚纱照，而且你mama居然还同意。 想到这里，陆琛言泪目了。 无奈的说道：“我没带纸和笔，你有吗？” “当然有！请稍等我一下。” 纸和笔这种东西，是每个合格的爱豆随身携带的必需品，宁艺卓跑去和经纪人要，很快就拿来了签名本和油性笔。 陆琛言接过手后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游戏名，还特意的备注了一句中文。 谢谢你十几年的支持，送给宁艺卓的老父亲，你的女儿很优秀。 其实陆琛言很想说别把合影挂在家里了，放在角落吃灰就行了，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别扭。 一个女爱豆回家看到的不是父母恩爱的婚纱照或者是全家福之类的，而是自己老爹和他喜欢的职业选手的合照。还挂 在自家墙上最显眼的地方，进进出出都能够看到，这要是逢年过节的，得给多少人注意？ 宁艺卓开心的收起了那份签名，随后非常认真的和陆琛言鞠躬。 那样子让陆琛言下意识的想要让对方别这么客气，不过想到高丽职场这边，鞠躬是必要的礼节，日韩这方面是出了名的，这位小姑娘也是入乡随俗了。 在韩务工的无奈呀。 两人全程对话都是用韩语说的，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对比崔亦善，其他女团外加他们的经纪人，都非常的疑惑，毕竟有粉丝，那就说明站在她们面前这个身高有些压迫性的男人，其实是一个公众人物？ 他们下意识的将对方当做了是华夏比较知名的艺人。 大概是因为对方是自己铁粉的女儿吧，所以此时此刻陆琛言带入了对方叔叔辈的身份，一些‘慈祥’的关心道：“眼睛是不是不舒服？” “啊？”宁艺卓愣了一下。 “我看你眨眼的频率很高，是不是灯光亮度不适应？” 陆琛言是个观察力很强悍的人，或者说专注力，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能够打好游戏的原因之一吧。 在刚刚就注意到了宁艺卓的眨眼频率比较高，并且右眼动作幅度会更大一点。 “啊，是我眼睛的问题，非常抱歉，我小时候做过这方面的手术，右眼视力很差，容易眼干……”宁艺卓开口解释。 “为什么要道歉呀，放心，舞台表现很好，反正我这个不懂行的人觉得很不错。” 陆琛言语气平和，随后补充道：“有带眼药水吗？” “有的有的，我的包包里有，我等一下会滴的。” 宁艺卓忍不住的多看了陆琛言两眼，对于对方那带着长辈般的关心态度，实在是让她内心些许促动。 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国外工作，相当不容易啊。 陆琛言听到后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问道：“我们驻韩使馆的在韩务工群有加吗？” “有的有的，对了！N神你也是国人，非常抱歉，N神伱的韩语说的很好。” 宁艺卓带着歉意，同时还好奇的多看了对方两眼，这位自己父亲喜欢的选手韩语说的出奇的好，让她在刚刚的对话之中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的国籍。 这小姑娘说话倒也是实诚，没有什么刻意讨好和拉近关系的意思。 她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在对方面前完全不够看，幸好两人离得远之后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 虽然爸爸很喜欢，但是魔兽争霸她是一点都不懂的。 看自己爸爸玩的时候，那实在是有些眼花缭乱了，画面快速的切换，然后就是鼠标到处点点点的。 所以对于nightmare这个id的了解，也就比较少了，对方更吸引她的是那逆天的颜值。 如果做偶像的话，就是光靠那张脸，也能够让很多代言找上门吧？ “那就行，如果在这边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你就多去找使馆的人寻求帮助，对了，联系方式需要吗，我给你留一个，如果那边没办法的话可以找我。” 陆琛言难得和比较陌生的人说了那么多话，主要是他觉得这个小姑娘很讨喜，长相和说话方式都很讨喜。 当然啦，主要是因为对方的父亲是自己铁粉，他对于这些支持自己那么多年的老粉是相当感谢的，所以爱屋及乌吧，对于对方的女儿多照顾一点。 交流如果不掺杂利益和心机的话，会让人自然很多。 他早年在高丽这边的人气其实不低的。 因为当时魔兽争霸在这边也很火热，他在第三年釜山拿到第三个冠军的时候，热度升的很快。 后来他因为身份原因还当任过大使馆的翻译，为中韩双方进行过几次会面翻译。 除此之外还在高丽旅游局当任过形象大使，当时还不似现在，他的作用促进了当时来高丽旅游的华夏人。 在知道了对方和自己是同胞之后，宁艺卓是非常愿意和对方交换联系方式，不过现在她的手机…… 小姑娘转头看向了自己的经纪人。 在S-M，他们这种准备出道的组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工作期间都是不能把手机带在身边的。 都是由负责他们的经纪人或者助理保管。 那位经纪人显然是知道宁艺卓的意思，一是询问他的意见。 毕竟在外加一个陌生男性的联系方式，他们这种准备出道的组合S.M是管的很严的。 二就是如果同意的话，就把手机给她。 经纪人那里敢拒绝啊，旁边有还有崔亦善在盯着呢。 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陆琛言，对方戴着口罩他还真的看不出什么来。 从自己携带的背包里面翻出了对方的手机，随后朝着宁艺卓递了过去。 作为总经纪人，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宁艺卓就这样开开心心的接过手机，然后和陆琛言加上了kakaotalk和vx的好友。 对方众人再次鞠躬道别，随后一位位的走出了练习室。 等到Aespa彻底离开之后，崔亦善那没有任何风度的笑声终于是停下了，就是嘴角还是张扬的勾起，他现在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因为外人都走了，自己再继续放肆，肯定得挨揍。 “琛言哥，没想到你的传奇还没有结束啊，你粉丝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而且还是一位爱豆。” “闭嘴吧，我今年才26！（主角94的）”陆琛言白了崔亦善一眼，随后又觉得便宜这小子了，忍不住的拍了对方后脑勺一下，补充说道。 “看到没有，有人被影响到了，把灯光亮度调低一点。” “哎呦！好痛啊，我知道了。” 虽然不重，但是崔亦善还是假装吃痛的叫了一下。 …… Aespa坐上了公司的保姆车准备回去，宁艺卓小心翼翼的收好那份签名。 她可是记得自己的老父亲到底有多喜欢N神，虽然对方叫nightmare都是叫N宝，不过自己肯定不能这样。 人家是自己圈内前辈叫哥的人，要称呼对方N宝，她怀疑自己会被封杀的。 高丽人对于辈分和社会地位可以说是全世界最严格病态的，就算是岛国那边也根本比不了，她的想象不是玩笑。 刚好坐在宁艺卓旁边的柳智敏十分好奇的凑到她身边，随后问道：“宁宁，那位先生是华夏很有名气的艺人吗？” 柳智敏的问话让其他组员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就连坐在靠前的经纪人也是竖起了耳朵，他对那个叫做N神的人也十分的好奇。 艺人？ 宁艺卓一愣，一下就明白这些人误会了，她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啦欧尼，N神不是什么艺人，他是电竞选手，id叫做nightmare，是我爸爸那个年代活跃的电竞选手，已经退役了。” 这句话有些怪怪的，什么叫做我爸爸那个年代，陆琛言要是听到一定得好好问问，你爸爸哪个年代的？ 请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来让别人觉得我很老！ 电竞选手啊，微微有些失望，电竞选手大家是知道的，虽然了解不深。 这些年lol和pubg的爆火可以说是掀起了全球各地的电竞浪潮，高丽这边之前还有战队拿过lol的三连冠，狠狠的宣传表扬过。 目前火热的程度和kpop是可以媲美的。 文化荒漠是这样的，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就要抬一手，在之后faker甚至会当上高丽五大国宝之一（这个是真的）。 “他粉丝很多吗？” 旁边的金旼炡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是玩点游戏的，但是并不算多，而且主要接触的都是一些方便游玩的掌机或者手机类休闲游戏。 电子游戏的女性受众本来就不算是大基数，其中对竞技类游戏感兴趣的女性就更少了。 金旼炡知道宁宁是华夏人，那个地方领土很大，是高丽领土大了96倍，而且人口也很多。 而在这样的人口基数下，对方的父亲刚好就是人家的粉丝，看样子是位不得了的电竞选手。 Aespa这个团队的出道是有四个额外的AI成员的，S.M那边可能是参考到了K/DA虚拟女团成功的案例，也算是和电竞圈有点联系，想要尝试在这块新鲜土壤上发掘一番，正好的是Aespa核心对应的也是赛博虚拟的风格。 不过千万不要觉得S.M是因为看到了K/DA的成功才组建了这个新女团，Aespa的概念据说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已经有所构思了，S.E.S的歌曲里面就有类似概念的出现（指这种科幻类型），不如如今才被正式的启动。 “这个我不知道耶欧尼，我也是被家里人影响才了解到一些的，因为他长得真的很帅，而且我爸爸非常喜欢他，应该是那时候比较有名气的一位选手吧，或许你可以搜搜看？” 宁艺卓并不了解这方面，她游戏也玩的比较少，陆琛言给她的印象主要就是来自对方的颜值。 爱豆里面有电子游戏爱好并且比较深的其实真的不多，不过爱豆还是会因为人气高，而受到各种游戏的试玩宣传。 就是游戏圈的带货，也侧面说明了目前爱豆群体的商业价值。 “nightmare对吗？” 还真别说，柳智敏来了兴趣，大概是觉得陆琛言那双眼睛非常特别，让人印象深刻。 她使用Naver（高丽的搜索引擎）查找了一下nightmare这个名字，随后真的就搜到了，相关第一位就是。 点进去一看，是一张比较青涩的照片，上面的男人不苟言笑的对着镜头比着耶。 俊秀的面孔配合着剪刀手，让人感觉到一股愚蠢的清澈。 确实是和宁宁说的一样，真的很帅，这么能打的颜值也真是厉害。 这是柳智敏看到之后的第一想法，这张照片是major夺冠之后拍的，那时候的陆琛言停留在了2014，之后关于陆琛言的照片在这个资料里面就已经没了。 向前翻倒是可以考古一下十五六岁时候的陆琛言，那脸上还带着rourou，这才是真的想让人上手去捏的存在。 柳智敏看完照片之后，真的有被这位叫做nightmare的“老年”退役电竞选手给惊艳到。 当然了，主要还是对方那张好看的人。 没办法，人是视觉动物，初印象的获取就是靠眼睛，眼睛也透不过皮肤层去看你的内在，除了脸之外也没有其他可以值得参考的了。 等她下拉看着对方历史成绩之后，瞳孔之中的惊愕逐渐放大。 一堆的冠军，从上往下看，除去她根本不了解的赛事名称，后面是统一的冠军……这两个字只是靠着想象都有种黄灿灿的画面感，一连串下来连个亚军都看不到。 虽然说电子竞技她不了解，但是一大堆冠军，不管在什么行业，都已经说明对方是在该领域拥有极高成就的存在。 这个资料还说明了几件事情，nightmare是目前油管粉丝量最多的电竞选手，也是华夏粉丝最多的油管博主，13年还被评为时代周刊最具影响力的100人之一，后续还有些七七八八的说明，给人看的有些眼花缭乱了。 大概是因为这句话，柳智敏好奇的点开了油管。 这个视频软件爱豆必备，因为上面后续会发布歌曲MV，红火一点的女团都是以亿为播放量单位去看成绩的。 这个其实反应的就是他们这些爱豆在海外市场的火热程度，除此之外还有参考spotify和itunes这类的音乐软件。 目前BTS和Blackpink就是油管上的顶流，这两个组合和其他韩团有着非常明显的断层。 nightmare输入完毕，下面弹出了一个头像。 嗯……是一个被剥了皮，放在guntang红油锅底中的牛蛙。 这就好像是半夜刷到了美食图片一样，只不过作为高丽本土人的柳智敏并没有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食材。 这个突兀的头像显得很搞怪，是因为陆琛言喜欢吃牛蛙，所以特意换上的。 有很多人都吐槽过他这个奇怪的头像，不过对此当事人毫不在意，他可是华夏本土的牛蛙推销员。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美食博主呢。 柳智敏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搜索里面，也就这个最符合要求，其他的看上去就是高仿，她带着疑惑的神情点进去，随后视线就移到了粉丝量上面。 49.94m的粉丝数量。 K是1000，而m是1000k，也就是说49.94要乘100w，那就等于是…… 简单的头脑风暴之后，车厢里响起了柳智敏的一声尖叫。 那声音，真的是和崔亦善说的一样，标准的女高音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让车厢内顿时就闹腾起来了，大家不约而同的朝着她看去。 连经纪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抽了什么风。 “粉粉粉……” “粉什么？粉墨？” “nightmare的油管粉丝量，有将近5000w。”柳智敏尽可能的压制住心中的那份震撼，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比了个五的数字手势。 天呐，这基数差不多要和高丽人口差不多了，高丽偶像里面，大概也就BTS和Blackpink可以比一比了吧？ 顿时车厢内就安静了，随后响起了更多的女高音，大家惊呼的将小脑袋瓜凑到柳智敏的手机屏幕边上。 这女高音合奏曲让司机都忍不住的停下车，他感觉自己的耳膜要被震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