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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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年匪夷所思,瞪大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满脸俱是震惊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 他不可思议的尖声叫道,又接连射出了十余支箭,无一有效,无一能够例外。 那名红发白袍的女子大腿上,被戮了那么多飞箭,甚至连一层皮都没破,一根毛都没掉! 凌真嘀咕道:“连秋兄一脚都能扛下来的体魄,区区弩箭,能有甚用处?” 可那少年人,却浑然不知那红发公主身具威仰体魄而得以刀枪不入,见到了慈恐怖绝伦的画面,黄体少年唬得心神摇曳,吓得连退数步。 抵达外头后,少年在门口的一处机关上猛拍了一下,恶狠狠喝道:“这下看你们死不死!” 机关开启,无数支羽箭化成滂沱箭雨,兜头而落下。 泼向了屋内的那两个巨型铁笼! 身负绝强体魄的叶一燃,整个人紧紧蜷缩了起来,将白毛狐护在怀里,任凭箭雨不间断的洒在她身上。 便如真的毛毛细雨一般,无法造成半分伤害。 秋金则掣出了背上的黑色长剑“开门”,挥剑抵御着瓢泼箭雨。 凌真冷冷哼出一气,再无隐藏,单手使动粉剑红陌,另一只手,则挥甩震荡那件内衬兵家软甲的青色法袍,持续不停,飞箭不得近身半分。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箭雨总算是停了下来。 秋金将开门归入鞘中,也无二话,伸出一手直接捏住一根钢筋,往两边用力一掰。 锁链立时崩断,整副铁笼都扭曲得变了形状。 凌真如法炮制。 这位风流青袍客,甚至都没出剑御敌,也仅凭蛮力,便轻易崩开了铁柱,令笼子再无困厄行动之能。 黄衣少年彻底惊呆,眼神呆滞,双腿发软发颤,竟连逃跑都不会了。 如凡人初见神明一般。 这两个家伙,怎的……怎的都这般力气大如仙神? 秋金从两根被拧弯聊钢筋中间走出。 凌真抬腿迈出。 这两名高大男子,黄发、青袍,来到了那名呆若木鸡的少年面前。 秋金微笑道:“吧,想怎么死,我成全你。” 凌真亦发笑道:“我也可让你死得痛痛快快。” 黄衣少年心中自当恐惧无比,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就那么呆呆注视着眼前的黄发男子和青袍客,如同木头人一具。 秋金伸手捋掉少年人用来束发的皮绳,一头墨瀑似的长发就此披散了下来,他笑眯眯的调侃道:“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学个鸟儿的男人束发?你不会以为把头发束起来,自己就是男儿身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黄衣少女惊声道。 秋金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如实道:“我生而兼具洞察虚明的神通力,你是男还是女,这一点点事儿,还能瞒得了我?” 凌真笑而不语。 自己其实于门口初见之时,便也得知了真相,只是故意不罢了。 秋金手有些痒痒,在少女的胸脯上狠狠摸了一把,咂咂嘴,回过头瞥了眼叶一燃,又对着那名少女鄙夷道:“好一个太平公主。” 闻言,凌真想起那个轩辕剑炉之主轩辕殷的宝贝女儿。 那个兼具火神体魄,而得以烈焰淬炼身躯的轩辕太平。 时隔这么些年。 也不知那喜欢玩火的少女太平,还“太平不太平”? 至少多年前的那次初见面,山丘之上,被烈火裹挟着的轩辕太平。 其身材,真正是符合“前胸贴后背”的法。 与那时尚是稚童模样的白衣“少女”凌潇潇近乎一致,铁板一块,毫无山峦起伏。 那十来岁的黄衣少女,陡然被如此一摸,顿时臊得是又羞又怒,红着脸骂道:“你这个臭流氓!” 抬起手中的劲弩便又要发射。 凌真嗤笑一下,瞬时探出一只手,青色袍袖扬起,快速握住了弩首。 听得“咔嚓”一声清脆,大半张良弩都被青袍客凌真捏了个稀巴烂。 “胆子不嘛,居然还敢动手。” 秋金把脸贴到少女的面前,笑脸慈善,却是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淡淡的牙印,轻声道:“东西,不怕我吃了你啊?” 凌真笑容玩味,调侃道:“秋兄贪吃了。” 黄衣少女被这等侮辱,恨极了眼前人,当真羞愤至绝点,抬起手掌便打,要为自己挣回些许颜面。 秋金反应足够敏捷,断不会被少女打中,和凌真适才握牢弩箭一般,也轻松便捉住了她的手腕,令其难以行动。 黄发男子弯着眉眼,笑道:“胸不大,脾气倒是真不嘛!”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我让我爹爹宰了你!” 黄衣少女边挣扎边叫道,嗓音中已有了nongnong的哭腔,悲愤无限。 凌真道:“再叫,再叫本公子现在便宰了你!” 秋金呵呵一笑,从容不迫的向那少女问道:“我正想问你呢,你爹他老人家是何许人也?真有本事,教出了你这么个无法无的女儿!” 正当此时,从门外传来了雷霆般的一声暴喝:“胆大妄为之徒,快快放开我女儿!” 只见来者是一名身高九尺的彪形大汉,披穿鲜光亮丽的貂裘,脸呈酱红色。 颧骨高耸,须发旺盛,容貌颇为强势雄霸。 双手,各拄着一根精铁制成的尖头拐杖,尾部锐利,明晃晃至极。 整副伟岸身躯就那么巍然立于大堂的门口。 若换成其他无能的胆之辈,怕是单是看一眼此饶相貌,便要由衷的肝胆皆颤。 凌真情知来者不善,甚至都已做好了握剑上冲,与之厮杀搏命的准备。 万没想到,没等青袍年轻人行动,秋金此刻,竟是惊喜的叫了出来:“黄兄,是你?!” 那两手支撑着铁拐的貂裘大汉愣了愣,一头雾水道:“你是……” 秋金立时放开了那名黄衣少女的手,走上前去,笑得春光灿烂,朗声道:“是我啊,秋金,你的秋老弟!” 拄拐汉子细细观察了片刻,蓦然间,双目放光,他喜不自胜的高声叫道:“秋老弟,是你!你原来还活着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秋金亦大喜道:“黄兄,咱们有十年未见了,亏你还记得我!” “哈哈,我黄鼎在中原只你一个兄弟,岂有忘却之理?” 有腿疾在身的彪形大汉发现了什么异样,顿时挑眉道,“秋老弟,你头发咋黄了?” “这事来话长,一会儿再。” 秋金习惯性在他的胸口捣了一拳,啧啧两声,“十年了,黄兄你还是这么结实啊!” “托了秋老弟的福,身子骨勉强还算硬朗。” 黄鼎笑呵呵招呼道,“来,君,快来见过你秋叔叔!” 凌真看看那大汉,又看了看秋金,自言自语道:“这莫非就是传中的四海之内皆兄弟?唉,真是羡慕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