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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想要转赠沈慕寒

    第485章似是想笑,又似想哭

    现在加上小花送来的二十几两,她终于不用在那么为钱发愁。

    芽儿替她赚钱的速度快,可她花钱的速度更快。

    光是那些长工的月银,每个月雷打不动要二百来两。

    她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不用为钱愁就好了!

    先前在青城她二伯父给了不少银子,后来都被她合在一起用来给芽儿买粮食。

    透过唐宁县季掌柜的关系(季掌柜并未提出帮忙洗刷冤屈之事),现下她囤了不少,又和荣洋湾那边预约了秋收的粮食,现下她也好穷得说!

    幸好芽儿给力,也幸好榆木山下的茶寮收入还不错,使得她不至于资金断裂。

    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兰嬷嬷,不知道多多为了陈家姐妹做了那么多。

    这会儿见她如此重情义,心下在感慨这姑娘秉性真好同时,也有些心虚。

    那陈小桃姐妹俩据她所知,也不过是与多多交好没多久,仅凭借那微薄的情谊,她都能做到这地步。

    要是她知道靳家那小子的山参,根本就没到他手上,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如何。

    看来这事要么能一直瞒到死,要么就是要想办法解决。

    不过显而易见,瞒到死是不可能,除非他们“兄妹”此生不在相见,否则就得将这事给补上。

    可百年的山参哪有那么好寻的,不若写信回凛都,将这事原原本本告知钱老夫人,叫她定夺?

    兰嬷嬷劲自琢磨了会儿,等多多开始绣花后,转身提笔写信。

    之前欢颜决定拦下东西转送的时候,有与她商谈过,那会儿她心下隐隐不赞同,觉得这事背主且不厚道。

    只是欢颜又与她说了不少关于钱冬灵和钱容宸的事,这叫她觉得是不能这样放任下去,所以才默许。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希望弥补还来得及……

    怡乐公主府

    沈慕寒打从三月初,暖气开始回暖后又病了。

    这次得病来势汹汹,他已经缠绵病榻整整一个月,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

    怡乐公主第一反应叫人去清心寺请一法大师前来,奈何派去的人回来告知,一法大师年后外出悟禅并未归来。

    没法子的怡乐公主和驸马沈笑,只得请御医和民间的名医,日夜守在他的病榻前,就怕稍不注意的功夫,人没了。

    沈慕寒从小身子不好,也知道自己活不过弱冠之年,因此将生死看得极淡。

    面对父母的忧愁,整个公主府上下的小心翼翼,还有御医和其他大夫的战战兢兢,心中只剩下一片苦涩。

    他这次一病,凛都的名医,宫中的御医,不断在公主府进出,也使得整个凛都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私下说,他肯定熬不过三个月。也有人说,就算这次他侥幸挺过去,怕也挨不过年。

    靳一烈和钱瑾身为沈慕寒的弟子与友朋,原本该在第一时间去探望的。

    奈何凛国马上要和东夷开战,军营中每日的训练量极大,以至于他白日根本抽不出时间来。

    好不容易在夜里抽时间过去,却是连公主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每每只有一句话,公子病重中,府上谢绝会客探望!

    如此几次,靳一烈和钱瑾就歇了去探望的心。

    随着沈慕寒的病越来越重,凛国和东夷的局势也越发的紧张。

    钱容宸对这一次的作战,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水上作战本就是凛国的弱势,加上海上气候不好把控,他又不想只守不攻,处在被动的状态,就决定提前派三支精兵悄悄潜入东夷,来个里应外合。

    靳一烈,就是在他所选的精兵之列。

    他人小归小,但训练从始至终没落下,加上又读了不少兵书,住在宸王府中也得到钱容宸的不少指点,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充当军师来用。

    钱容宸选靳一烈时,就将话与他说开。

    他说,知晓他对多多的心思。他一个无名小卒,要娶他女儿,就得证明给他看,他能行!

    他还说,只要这次打败东夷,不管立多大的功,他就会将他当半子看待,不会阻止他和多多的往来。

    他更是说,如果多多也能喜欢上他,只要他能行,凛国的律例一改,等年纪一到,他就将多多嫁给他。

    靳一烈闻言心下又喜又愁。

    喜得是从钱容宸的反应中看来,他只要证明了自己,等阿瑾登上那个位置,他就有可能和多多在一起。

    愁得是不知道多多的心思,加上他对战事有些迷惘,不知这一去能不能完好归来。

    不过只要有一丝的可能,他都不愿放弃!

    就在靳一烈临行前一日,清心寺的一法大师归来了。

    他一回来就去了怡乐公主府,没人知道他和怡乐公主说了什么,只知道当天靳一烈和钱瑾就被请进了公主府。

    靳一烈和钱瑾这一次到公主府的时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厚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怡乐公主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似是想笑,又似想哭,这其中还夹在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靳一烈和钱瑾到沈慕寒的院落时,难得见到他已清醒。

    “一烈,阿瑾,你们来了啊!”

    沈慕寒气喘吁吁地说完这话,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咳嗽。

    靳一烈忙起身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回道:“学生不能在第一时间过来探望,还望夫子莫要见怪!”

    沈慕寒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歇了好半晌,眼底带着羡慕看向靳一烈,低声道,“莫要说客气话!一烈,阿瑾,我这身子骨怕是再也教不了你们。往后,你们就莫要喊我夫子,将我当做友朋,喊名可行?”

    靳一烈和钱瑾互看一眼,想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可在面对沈慕寒那期盼的眼神时,也只能点点头。

    “好,慕寒兄!”

    沈慕寒难得眼底露出一抹欢喜,连说了三声好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隐隐的嘴角还有血迹溢出。

    钱瑾和靳一烈见状,不敢多加打扰他,在轻拍了他的后背,又喂了一杯水润喉,就简单的说了几句他们这段时日在军营中的生活,之后提出告辞。

    沈慕寒人聪慧,靳一烈和钱瑾简单的几句话,他就猜出目前的局势,也知道两国之战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