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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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 龚沮仁好不容易才靠大鹅向导的直觉,顺利撑过了一段迷宫,并成功击碎rou壁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可要说,之前的遭遇如此惊心动魄,那这大鹅又到底被他藏在了哪里。 嘎嘎?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用药把鹅向导弄晕后,再令小黑将之吞进了肚里。(不消化) 于是乎,待到龚沮仁成功取得了御魂枢又电死了rou山后,他才在较为安全的地段让小黑把鹅向导给呕了出来。 嘎嘎~(充满智慧的眼神) 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好像是失忆了,只不过大鹅也能失忆,这或许是用药太猛的缘故吧。就好在,大鹅苏醒之后,其身体还算硬朗,三言两语间还反复表示想它的小兄弟了,也就是那只小灰猫。 于是乎,这一人一鹅顿时铆足了干劲径直砸通了弯弯绕绕的迷窟,来到外面的世界。且当龚沮仁赫然发现兰玉等人此时就在不远处后,对方却正面临险境。 无数的寂静蓝正向他们围了过来,那是一只又一只因向深渊许愿从而失去一切的悲哀残魂。 而此残魂风卷楼残来至的咆哮声能令人三魂连着七魄被迫离开身体,进而沦为无魂者,其rou身亦被后来者居上,更进一步沦为类似黑响一样的全身流着浓血的行僵。 这场面也确实是令人望而生畏,无奈兰玉等人只得且战且退,直至悬崖边上退无可退之际,龚沮仁忽儿雷霆天降、亦径直击倒了数十名全身融化的行僵。 但见之前幸存下来的诡道众人又再折损过半,龚沮仁顿时鼻头一酸,却见尚且气虚体弱的陆珀急忙穿过了人群站到他身边来,像是在‘肯定’龚沮仁的存在一般,其余人则多数带着点狐疑的目光瞄向了他。 就不知在众人走散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除陆珀这个邀请人之外,其余人或多或少皆对龚沮仁产生了怀疑。 此时此刻,他们既不感恩龚沮仁的及时救援,同时也不庆幸他居然能够逃出升天。 纵使龚沮仁可以假装没看见,可待到他将满屏冤魂驱离过后,却有人于第一时间跳了出来针对他此前有意引导兰玉带错路的行为大加指责,而这个人正是才刚恢复一点神志的秦铁。 “···是嘛,被发现了。” 哈哈,开玩笑的,实则龚沮仁压根不觉得秦铁的指责能站的住脚,毕竟对方根本没有证据在手,同时还在之前犯过那么多的错。 然而如果说其他人皆是轻易听信了秦铁的猜测,那么龚沮仁确实还有狡辩的机会。 只不过,由于陆珀已然恢复、并且重新担上了领队之责,再加上兰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证词,他才由此判定龚沮仁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对吧,龚兄。没关系,既然是我邀请你加入这次救援,那便应该由我来承担这过程中的一切损失,并为所有逝去之人报仇雪恨。” “是嘛,也就是要动手了对吧···”正想着,龚沮仁随即把手暗暗挪到了身侧,并使小黑做好了出击预备。 但···或许是龚沮仁想多了,陆珀似乎并没有要与他玉石俱焚的意思。相反陆珀却亲自为其作保,并当众驳斥了秦铁的说辞,将龚沮仁于rou山腹内舍命相救的一切行为再三强调,最后鼓起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大喝道:“兄弟别怕,既然你与我们同舟共济,那我便不会让任何人轻易栽赃于你。当然,也请你原谅我师弟刚才的无理举动,毕竟他才刚刚缓过气来,说不定脑袋早已全成了一团浆糊,便连话都说不清楚,自然也无法控制他自己的想法。” “···嗯。” 对于陆珀的这番解释,龚沮仁当即表示了理解。 与此同时,冥冥之中‘先生’再临,龚沮仁随即抱拳称道众人需要休整片刻,后提议由他独行一段距离为众人先去探路。 一刻钟后,且在龚沮仁释放出脚下阴影,令小黑在旁望风后,他随即开启了一番自言自语。 在此过程中,龚沮仁实则最想了解的是自己师门的过去,以及李通魁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然而‘先生’却言:“我曾闻绝世天兵降界人间,此是一把通体流光的木色大剑,其初代持剑者是一位大剑师,传言说此人向来孔武有力,力贯千军,然其生性好玩,亦最终死于花天酒地。此后该剑就流落到了一位屠夫手上,无数修行者欲夺凡人手中神剑,并因此杀害了屠夫全家,随后却一一被这位屠夫斩杀,令其落下个千载恶名···”
“···再之后,这柄神剑又落到了一位将军手中,此人···呵呵,还算是个英雄吧,由此你应该也能够猜到了,这位将军究竟用手中神剑斩杀了多少恶徒,平定了多少战乱,他走过处亦是血流漂杵、伏尸百万,千万冤魂遂悬于王朝之上,而它们才应算彻底压垮前代黎朝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听罢了‘先生’所言的龚沮仁随即直言道:“这故事···却是震撼人心···可是老师究竟何意、学生···不明。” ——“呵呵,你可知我刚刚所述神剑,你见过,而且你还收了它的残骸,就在这纳戒之中,不是吗?” 龚沮仁:“原来如此,学生明白了。明白先生所言,其实是想告诉我,弥天剑并无善恶之分,真正有善恶之分的是人心。所以哪怕从前兽道真的是魔,那只要后辈门徒能够紧守心中的一份底线,那门派便自然不再向魔。就或许这才是我所知晓的兽道,是由师傅和师兄们托付给我的最宝贵的东西,而非李通魁认定的那个魔道。” ——“嗯,孺子可教耶。不过此门变迁史,或许对你还有大用,加之御魂枢已得,你离真相便只会越来越近,当真避无可避。” “哈哈。”闻言后,龚沮仁随即答曰:“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这一路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吗?又岂敢轻易丢失本心。” ——“是嘛,小子,你变了,经过了李通魁的夺舍失败后,你变的更自信了,感觉到了吗?” 龚沮仁:“啊,有吗?我还以为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了,看来也只是稍稍做出了些许改变,然本质却还没变。否则刚才在陆珀弄言威胁我时,我就该翻脸不认的。可是他竟然这么善解人意,还给我台阶下,此等情深义重,我又怎能不领情呢?毕竟想来要横渡大深渊时,我还需要他们诡道的支持···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