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四章出发
第一八二四章出发 卡车重新驶上了公路,而卡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如果有人发现,便会发现,整个卡车直接武装到了牙齿。 车顶上直接架起了两挺机枪,直接分成两组,只要有敢攻击,那两挺机枪绝对会要了所有人命。 而后面还有一挺机枪,还有一个沙袋,任何想要攻打他们的,或者是追击,绝对会有好受的。 不过这一次张天浩只是准备了轻机枪,并没有重机枪,毕竟空间太小了,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武器。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人。 当张卡车缓缓的驶到第一个关卡的时候,这是安国军设的一个普通的检查岗,面对武装快到了牙齿的日本军车,而且还是宪兵,他们不用多说,直接搬开了关卡的木头。 “太君,你这是要去那里?” “八嘎,帝国要执行秘密任务,也是你等可以知道的,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张天浩看到那个小连长还想问,便被张天浩直接大骂了一句,甚至脸色都板起来,更是严厉的训斥起来。 “对不起,太君,对不起!” “如果让我听到你传出一句话的消息,将以叛国罪直接全家处死,知道吗?”张天浩用那种半生不熟的日语大声地喝斥了几句。 “是,是,我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 同时,他更是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安国军大声地说道:‘今天没有看到太君经过,知道吗?’ “连长,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时,这个小连长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张天浩大声地说道:“太君,请!” 当卡车经过之后,那小连长看了一眼车后面,也不由得一愣,里面满满的日军,前面两挺机枪不算,后面还有一挺机枪,而中间更是挤了四排的日军,他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的惊愕。 如果再多一句话,他怀疑是不是会被打成筛子,日本兵的凶残,他可是清楚得很。 “该死的,这一支宪兵是干什么,我不管了,与我无关!” 同时更是看了看自己十几个手下,大声地骂了一句:“今天谁也别说出去,说出去,自己报脑袋送给日本人,知道吗?” “是!” 原来这里是日本人站岗的,可是日本人设卡,结果经常各路人马偷袭,特别是陈世杰,还有土匪这一段时间疯狂的偷袭哨卡,日本人不得不用安国军来站岗了,以减少损失。 …… “站长,我们去哪里?” “宽城子!” 陈世杰一听,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宽城子那是什么地方,那里可是日军的机场,而且是唯一有价值的目标。 卡车在陈世杰手中也直接晃了一下,差点儿直接开到了沟里去了。 而张天浩一把抓过方向盘,才把卡车重新开回到了路上。这也把他吓了一大跳。 “世杰,小心开车!” 张天浩立刻严肃地说道,同时看向前面的道路,脸色也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陈世杰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还好他的心里素质不错,可额头上还是不住的往外冒着冷汗。 “站长,你不会开玩笑吧?” “你认为呢,我有必要跟你开玩这样的玩笑吗?开好车,我自有自己的计划,别多想了,大不了多一个碗大的疤而已,你堂堂陈世杰怕了吗?” “站长,只是我感觉到有些不靠谱!”陈世杰一手抹了一把冷汗,一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的震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做准备,一切都有可能,相信会创造奇迹!”张天浩到是没有再多解释,而是睁着眼睛看前面。 离宽城子也不是很远,但距离还是足够的,至少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赶到那边,而且还不能接近第一道关卡。 “站长,今天我老陈这一百多斤便交给你了,疯狂便疯狂一把吧!” “就应该有这样的豪气,只要干就行了,何必畏手畏脚的。”张天浩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像面对这一切都已经谈笑风生了。 陈世杰此时也不知道是说张天浩心大,还是镇定自若,他可是清楚这样任务的难度,这一次能回来一般人都已经不错的了。 可他眼睛的余光,却发现张天浩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好像这一次出去郊游一样,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站长不愧为站长,光是这一份养气的功夫,我便是远远比不上的。”陈世杰一边开车,一边感叹。 能做到这样的养气功夫,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即使是原来的站长,也绝对会想出这样疯狂的任务。 可一想到张天浩做的疯狂任务好像真不好,他的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 钱军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五点多了,这个时间,他还没有离开货栈,而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也有些慢慢的暗了下来。 毕竟阴天,天色黑的比平时要早了许多,五点多便有些昏暗了。 “二宝,给我去搬一箱长乐酒,今天晚上,我有些累了,想喝一些酒。” “是!” 不一会儿,二宝直接搬了一箱长乐白酒,虽然酒不好,而且是白酒,这是新京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喝的白酒,也是最便宜的白酒。 不过白酒比较少,日本人控制的酒厂生产的并不多,毕竟那都是粮食生产的。 他要一箱白酒回家温着,他要等张天浩回来,所有人都能损失,唯独张天浩不能损失,毕竟张天浩是整个新京中统站的天。 把一箱白酒放到了自行车,他缓缓的推着自行车向着家的方向走去,他并没有骑车,不是他不想骑,而是他的心情真的很沉重。 “钱老板,下班了啊!” “钱老板,下班了!” 一路上,钱军与路过的人分别打了一个招呼,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而且脸上更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平时骑车要十五分钟的路程,可这一次,他五十分钟过去了,连路灯都亮了,可当他看到家门的时候,才发现时间竟然过得短,这条路竟然又走到底了。 拿出钥匙,打开门,把自行车推了进去,然后才关上门,拿搬下一箱子白酒,然后坐到了小院子。 他又拿起了电话,直接给前面一家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让人送过来。 这是他难得奢侈一把,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他并没有动一口,而是坐在那里慢慢的抽了起来。 他的心情也只有他一个人能体会到,而且是不能说的那种。 看了看外面的天,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根本便是看不到一丝的光亮,乌云覆盖着新京上空,随时可能有一张雨下来。 而此时更别说一丝风了,好像天地之间都已经静了下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满城的行人该回家的早已经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