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合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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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塬来到二院的大堂,谭造和谭渠兄弟两个已经在等待,见某个传闻中的小平章出现,立刻依礼拜见。 眼看都是瘦高个子一眼就能觉出兄弟两个的潭氏二人,朱塬倒是想起了一段时间没见的闻造。 自己返回金陵后,协助传信许久的闻造也得以官升一级,被老朱打发去了北方。 这次是针对东北。 参照朱塬的那本《天书》记载,老朱不可能不重视东北,显然,闻造的这份活计,做好了,还会有更大功劳。 收回思绪,朱塬在上首坐下,看向一旁的谭造,笑问道: 谭造听朱塬这么称呼,连忙在椅子上拱手:称呼,大人可唤小人表字。」 民工…… 朱塬来了兴致: 谭造重新坐稳了身形,嵴背依旧挺直,恭敬道:为在下表字,作之意,希望小人能发扬家传手艺,祖父觉得表字太大,就将字改成了字。」 这倒……有理有据。 就只是,眼看谭造一身看着就昂贵的靛蓝绸衫,实在无法和某个表字联系起来。 不是养蚕人呐! 朱塬也没过多纠结这个,转而道: 谭造道: 这话说的…… 那几只红釉瓷器,朱塬之后还让人打听过,市面上不是没有红釉,但,以白银计,价格基本没有低于百两的。 若说精品,甚至极品,千两万两白银,也不一定能买到。 谭造这番话,实在是谦虚过头。 另外,,大概是谭渠的表字,这……比民工听起来还怪怪的。 谭造说着已经起身,示意提前已经搬来这边的三个盒子: 朱塬来了兴致,点头道: 谭造首先捧起了最大的一只红木箱子,放在一边茶几上,一旁的谭渠此时也起身帮忙。朱塬注意到,当谭造从中捧出一个一尺半左右青红相间的梅瓶,谭渠的嘴角明显抽了抽,很是不舍的模样。 谭造躬着身小心翼翼地上前,将绘着大红牡丹的梅瓶放在朱塬手边茶几上,一边道:,瓶身一共六朵牡丹映在花丛,烧制手段,乃之法。」 这瓶子太大,眼看谭造好像捧着儿子一样小心的模样,朱塬没有随意上手,只是跟着起身,随着谭造展示细细打量着,想了下,说道: 专有名词是前世听说过的。 曾经的朱塬对瓷器不感兴趣,但到了某个阶层,总是能见多一些。 至于这种烧制方法,朱塬也没有详细了解过,不过,既然能到了自己耳中,显而易见一个字。 贵! 谭造向朱塬展示了一圈,才把瓶子在茶几上放好,接着道:二字,青花有青花的火候,红釉有红釉的火候,二者相间,火候稍微不对,要么青花成灰,要么红釉成黑,不瞒大人,潭氏开烧红釉数十年来,这青花釉里红梅瓶,仅此一只。」 朱塬笑着点了点头,又示意道:「看你这么小心,还是 收起来吧,免得磕了碰了。」 谭造却一副不打算再沾手的模样: 朱塬走到椅旁,担心碰到几上的梅瓶,小心坐下,笑着道: 谭造道:,如此妙物,自然是要赠予大人。」 朱塬带笑靠在椅背上,想了下,说道: 博物馆? 谭造一时似懂非懂。 朱塬详细道: 谭造这下明白了。 谭造转眼有些抖。 与那、之流并列,若这是真的,谭家……不说钱财上的那些个阿堵物,那怕是在那史书上,怕是都能记一笔。 抖了片刻,稍稍回过神,谭造肃起表情,后退了两步,再次朝朱塬大礼拜下: 见兄长如此,谭渠也连忙跟着跪下。 时间长了,朱塬对某个字越来越无感,只是道: 谭造念念着,又磕了个头,才终于起身,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的样子。 朱塬只好朝旁边示意: 谭造连忙点头,小心地把那只梅瓶捧起来,放回木箱,这才展示第二件。 这次是一只一尺高的纯红釉双耳花瓶。 比起朱塬放在后宅书桉上的那个,这只花瓶最大的特点,嗯,还是红,不过,却是一种难得的非常鲜艳的大红,而不是朱塬之前见过几件的普遍暗红。 不用谭造介绍,朱塬也就明白其难得之处。 谭造还是跟着介绍几句,还是偶然所得,几十年仅此一件。 最后是一只小件的笔筒,同样偶然所得,而且比前两件都要偶然太多。 因为,前两件都是谭家想烧什么,成了什么,这一件,笔筒上的画本意是,也是冲着青花釉里红工艺而去,结果,却意外地烧成了,当时完成之后才知道,是釉料调错了,将错就错地进了窑,还意外地成了,虽然釉色不那么正,却难得的是莲鲤之间的那份映趣,很有种巧夺天工的感觉。 朱塬看着也喜欢,这次没客气,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 谭造又是连连答应。 这位小平章能收下他们一只笔筒,今天就不算白来。 三件珍贵瓷器展示完,示意潭氏兄弟重新落座,朱塬也不等他们自己引话题,
主动道: 谭造表情一动,又是在椅上拱手: 朱塬依旧摩挲着手中的笔筒,说道: 谭造其实知道,朝廷目前正在公开招募人手打理那甚么,而且打听过,今年陆续冒出的各种所谓、之类,正是眼前的少年平章提出。 今天过来,除了送礼,拉关系,也有探探口风的意思。 朱塬主动开口,谭造求之不得,于是再次起身,长揖道: 朱塬念叨一句,又道: 谭造没想到朱塬转眼就提出了一份方案。 甚么三七分,他没意见。 当然也明白,能与朝廷一起合伙做生意,那里还能在乎这股份甚么的。 只是…… 稍微犹豫,谭造说道: 朱塬带问带叹了下,也明白过来,不过,却并不气馁,说道: 谭造听话地坐下。 朱塬斟酌了下,说道:,其实就是,我恰好发明了一种温度计,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谭造不明所以。 倒是下首的谭渠,主动道: 朱塬道: 谭造认真听朱塬说着,露出思索之色。 朱塬又琢磨了下,跟着继续: 谭造开始有些恍然,以及期待。 朱塬还没停,又说道:「再者,我计划中的这家合资公司,本来就不打算你说的大 批量生产,每年,你能给我几十件上好的瓷器,就足够。这个……对了,你们的这只梅瓶,应该有人尝试购买过吧,说说价格?」 谭造听朱塬突然转了话锋,顿了顿,终于还是道: 朱塬道: 谭造还以为自己说了某件事,眼前的小平章会有些后悔之类,却没想到是这种反应。 朱塬却接着道: 谭造算了下。 谭渠也跟着算了下。 然后,兄弟俩一起咽了下口水。 这…… 每年50万两白银的大生意啊。 可能吗? 不过,眼看某个小平章胸有成竹的模样,再想想对方过去一年的各种耀眼事迹,谭造觉得……或许,大概,可能……应该没问题。 至少,谭造忽然明白了,为何这小平章面对价值万两的瓷器,会如此平澹? 若是自己能轻轻松松勾勒出一个一年50万两的大生意,当然也能如此平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