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不想爆红第三十三天
有句青春疼痛的话叫—— 温柔吗？ 拿命换的。 时栀现在就是,腿长吗？ 特效给的。 感谢现在各种app，什么沙雕特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 面对时栀这章脖子以下全是腿儿的照片,小辫子摄像师彻底傻眼了，他就算摄影水平再高也拍不出这样的照片来，这都已经逆天了。 更何况,他本身水平也就那样儿。 时栀还在继续，“我助理还能拍出腿更长的照片，你还要看看？”嗯，特效现在才开到百分之七十，还可以来个百分百。 小辫子摄影师彻底崩溃了：这能一样吗！ 旁边已经出现零零碎碎的嬉笑声，大家多少知道点儿缘由,小辫子摄影师仗着有点背景,人际关系并不是很好，很多人也看不惯他对女模特揩油,只是不想得罪人。 没想到时栀居然出了这个头。 小辫子摄影师,“时栀老师，我……” 被时栀伸手打断了。 “不用狡辩。” 总结，“你不光道德败坏人品垃圾，你的职业素养，专业水平也垃圾。” 红裙女人踩着高跟鞋看着他，表情嘲讽。 连逆天长腿都拍不出来，还好意思提职业素养。 垃圾！垃圾！垃圾！ 刀刀致命，小辫子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个垃圾。 小辫子本来还想问时栀是不是在刁难他，不过也不用他张口问了，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 …… “时栀老师，要继续拍摄了。” 不远处主摄影师弱弱的喊了时栀一声,他有被时栀这一番操作给吓到，连带着声音都不由自主地的放低。 时栀冲那边点了一下头，“好的。” 该拍摄还是得拍摄，不能浪费别人的正常工作时间，时栀还专门朝着刚才遭受职场xing骚扰的模特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她可以照看一下对方。 不过其实就算时栀不照看她，小辫子也暂时没心情打模特的主意了，遭受了这次打击又羞又恼，也不知道溜到了哪里去。 衣服弄脏了，刚才趴在脏兮兮的地上半天，他还得去换件衣服。 主摄影师本来经过了时栀刁难小辫子那一茬，还担心时栀也会不配合，而时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没说态度很积极，但让她怎么做还是照办，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这也让主摄影师松了口气。 因为两个艺人都配合，除了之前那个插曲，拍摄还是很顺利的。 …… 她们走出拍摄场所，白芜也在为摄像师揩油气愤。 “拿着拍摄的幌子，不要脸。” 她因为自家舅舅当经纪人，再加上家庭条件不错，这一路走来没太遇到恶心人的事儿，但多少还是见过听说过，气愤的同时也有些无奈。 “咦，时姐，她好像在那边等你。” 时栀顺着助理的声音抬头看去。 是被小辫子揩油的女模特。 她已经卸了妆，蹲在门口穿着羽绒服看起来更小了，可能大学都没毕业，现在她发现了时栀一行就站了起来，带着点踌躇，喊时栀。 “时栀老师……” 她有话要给时栀说。 白芜觉得自己不方便留在这里，就给时栀道别，她还有别的行程。 泉哥其实不想让时栀过去的，看着模特眼神警惕，主要是怕时栀被缠上，好心帮忙最后却被人缠上的例子也不少啊。 他拉了时栀一下，小声的道，“别……” 时栀用眼神安抚泉哥，“放心，都是女的，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泉哥，“……”？？？我踏马担心的是这个？ 时栀已经走到女模特面前了，“找我有事情吗？” …… 女模特还没毕业，是某服装表演专业的大四学生，她们这个专业本来就不好找工作，需要早早地出来做打算。 她不是第一次被小辫子摄像师骚扰了，但从来没想到，会有人管她，而那个人还是时栀。 女模特还记得时栀刚才有多么亮眼，多么张扬，虽然……面前的女人现在气质莫名像个大爷，但也不妨碍在她心中光辉形象。 摇了摇头，“没有。” “想给时栀老师道声谢。” “还有这是礼物……” 女模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飞快的把东西塞给了时栀，语气诚恳，“家乡特产，没有多少钱。” 时栀低头，是一包杂粮饼，包的扎扎实实。 女模特其实怕时栀不收，毕竟真的不值钱，时栀却没有拒绝，她道了声谢，把杂粮饼装进随身的爱马仕包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违和感。 “还需要我帮助吗？”时栀想了想问道。 “不用。”她补充。 “如果你喜欢吃，以后再跟我说……” 不过最后声音低了下去，时栀怎么可能会再要杂粮饼呢，而且总有种她好像要跟时栀攀关系的意思。 她挥手跟时栀道别，时栀能愿意收下她的礼物，她已经很高兴了。 …… 时栀装着杂粮饼，大家上保姆车，都还挺感慨。 助理，“她还挺有心的。” “泉哥，你把人想的都太坏了。” 泉哥，“不是我把人想的坏，还不是坏人多嘛。” “不过这个小姑娘挺不错，杂粮饼你就别吃了，毕竟是无来历不明，不知道吃了会不会有问题……” 泉哥坐在副驾驶，这话是对后排的时栀说的。 时栀声音响起来，“没问题。” 泉哥：？？？ 回头一看，时栀举着比脸还大的杂粮饼，在那边啃着，已经啃了一大块了。 时栀把口中的杂粮饼咽下去，进行美食点评。 “好吃，还挺香的。” “要是加点葱，再抹点酱，就更棒了。” 是真的不错，很筋道，甜甜的。 泉哥满头问号，不知道对时栀说点什么的好，他以为时栀只是碍于面子，不想让对方失望才把杂粮饼收下的，没想到时栀是真的打算吃了，怪不得从上车后她就一直没动静！ 可不是没动静，毕竟嘴都被杂粮饼给占了。 她也不害怕里面加点料啊，是不是该说时栀的心big大。 还有，加葱是什么鬼，泉哥完全没办法想象女艺人吃着煎饼卷大葱被拍下来的模样。 时栀还在那边分享，“你们要不要尝尝，是真的不错。” 泉哥摆手表示不要了，他不饿，团队其余人早就对杂粮饼感兴趣了，听了时栀说好吃之后就更想尝尝，只等时栀一句话。 时栀一开口，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表示要的。 泉哥已经懒得说教时栀，今天没必要那么做，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 这段时间他这个艺人变化很多，看起来人也懒散了，但她在某些地方却格外坚持。 “不过那个模特估计后面混不下去了。” 时栀停下啃杂粮饼的动作，“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个小辫子我认识，本身没点儿本事，但是在摄影圈里有些人脉，他整你不太好整，不过整个没有背景的小模特……” 泉哥的话没有说完，时栀却已经明白了。 整个没有背景的小模特很简单。 所以即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即使模特已经很不情愿了，但还是在隐忍着。 泉哥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艹，我差点忘了，他不好整你，但可以发帖子黑你，我得提前在网上关注一下风声，好不容易最近风评好了点，可不能再莫名其妙的背黑锅了。” 时栀看着手中的杂粮饼，开了口，“谁说没有背景。” 泉哥没听清，“嗯？” 时栀摇头，表示没什么。 但心中在盘算着，这件事儿她既然已经掺手，就没有放下的道理。 谁说模特没有背景。 她就是她的背景。 …… 时栀直接找上了管家，她问管家。 “谁是这个屯里最有钱的那个人。”管家管家告诉她，谁是这个屯里最有钱的人。 管家倒是没在意时栀屯里这个形容，他脸上带着笑，很配合。 “是您，大小姐。” 时栀：摊手手，舒坦了。 这句话也太美妙了，她甚至想要录下来，每天一句防抑郁。 时栀给管家道，“有一个人得罪了我。” 当时管家脸色就变了，从一个和蔼的老者，变成了某道教父，“是谁？” “大小姐，要让他消失吗？” 时栀：？？？ “消失倒不至于，我们是知法守法的好市民。” 时栀简单的给管家讲了一下大体经过，也方便管家去做事儿。 管家知道不是有人对时栀造成伤害，再次恢复成和蔼老者，不过也表示一定会妥善安排。 让人消失不光是身体消失这一种。 时栀对管家还是很放心的，这件事情就全部交给了管家。 …… “时栀，装泥马！” “还想当好人，自身都难保了你。” “老子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根葱啊。” 小辫子摄影师嘴上骂骂咧咧，键盘敲得飞快。 跟泉哥想的一样，小辫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在同事面前丢了脸气的不行，对时栀怀恨在心，没办法在现实中对时栀进行打击报复，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网络， 帖子他已经写好了，反正主题就是时栀打压可怜社畜摄影师。 用别人的口吻，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矜矜业业的社畜摄影师，莫名其妙的就开始被嚣张跋扈的明星时栀给欺负，各种刁难，让他趴在冰凉的地面给她拍照。 有真实的，也有虚拟的，反正就是添油加醋，把时栀往丑恶方面塑造，只口不提自己做了什么。 “你以为爷是好惹的？” “时栀，你完了，赶紧给老子糊！” 小辫子摄影师欣赏了一下自己写的长篇大论，无比满意，他已经想象到了时栀被人骂上热搜的场景了。 动作潇洒的点下发送键。 帖子消失了。 ？？？ “艹，什么情况，耍老子啊！” 他压根就没有做备份，在确定发出去的帖子真的消失了之后，无比心痛骂骂咧咧的又重新写了一遍。 这次虽然他觉得一定不会再失败，但还是做了备份。 然后又消失了。 准确的来说，他的帖子只要发出去就会瞬间的失去踪迹，不光是发帖，小辫子以为贴吧再跟他作对，又转战到了其余平台。 微博，论坛…… 不管哪里，只要涉及时栀两个字，所有消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仿佛被世界屏蔽了。 “……撞鬼了？” 小辫子精疲力竭，呢喃了一声。 然后大晚上突然脖子一凉，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搞时栀他是搞不到了，小辫子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解释，第二天他眼底都是重重的黑眼圈。 一晚上没睡着。 他搞不了时栀，但是可以搞小模特，在小辫子摄影师打算找亲戚让整个摄影圈都封杀小模特的时候，他接到了亲戚电话。 “叔，正要找您呢。” “服装表演系那个小模特，不识好歹，让她以后别干了吧。” 亲戚并不是他正儿八经的叔叔，是个表叔，但好歹也有血缘关系，一直带着他。 但现在对方告诉小辫子。 “杂志社那边说，你不用干了。” …… 小辫子摄影师想要在圈内封杀小模特，时栀直接让管家把他给圈内封杀了，不光之前工作的杂志社，所有摄影圈都拒绝他的加入。 管家又扩大了范围，除了摄影圈，其余工作他也不可能找到。 发帖发不出去，微博发了也秒删，自然不是灵异事件，而是钞能力。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让他闭麦。 对管家来说，这即使可以回家继承家产，却偏偏靠才华在娱乐圈闯荡的大小姐第一次动用家里关系，而且还不是为了她自己。 反正屏蔽小辫子摄影师就是随手能做的事儿，那就让他为大小姐效劳吧。 “你要回家了？” 模特在寝室里收拾行李，室友从上铺伸出一个头问道。 “嗯。” “不做模特了？” 面对室友的疑问，她收拾起苦涩，故作轻松，“家里给找了个活，可以去私立学校当中学老师，先去实习实习，我不是有教师资格证嘛，当老师挺好的，比较稳妥……” 大四很少有人待在学校，都出去实习了。 “但是你很喜欢做这一行啊。” 室友随口一说，差点让她破功。 对，她很喜欢，她想一直当模特，而不是教师。 可又有什么办法，她得罪了有背景的人，以后没人会用她了。 模特不会觉得时栀帮她是多管闲事儿，她很感激时栀，在她难堪的时候，时栀拉了她一把，就算没有时栀，她后面也会破功。 因为她不愿意。 甚至是厌恶。 在她收拾好行李，在准备离开寝室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经常一起拍摄的小姐妹。 “宝贝，你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忘记今天还有工作了？” 工作？ 模特迷迷糊糊的去拍完杂志，后面还收到了几个邀请，没有想象中的被封杀被刁难，一切顺风顺水，她甚至还受到了某杂志社主编的赏识。 模特后面还是没忍住打听了一下小辫子摄影师，得知他消失了。 是谁在帮她？ 模特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穿着红裙的女人。 …… “这是什么？” 时栀看着面前的东西，不解。 泉哥，“绳，毽子，沙包……” 时栀，“……” 她当然知道，想了想，对泉哥进行夸赞，“你真有童趣。” 年纪老大不小了，依旧不失童心。 “你现在就要跳绳吗？” 时栀询问泉哥，她还是挺感兴趣的，已经很久没看到有人跳绳了。 “你跳绳的话我把椅子挪一挪，别甩到我。” 面对瘫在摇椅上，一副跟她无关，她就是个看热闹的时栀，泉哥笑容丧失，他告诉时栀。 “不是我要跳绳，而是你要跳绳。” 时栀：不，她不跳绳。 泉哥，“你真的不跳？” “不跳。” 泉哥，“你可别逼我，你要是真的不跳……我就跪下来磕头求你！” 时栀：？？？ 泉哥一脸，没想到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没有，他不管，只要达成目的就行。 时栀，“……是不是有猫饼？” 如果是别人，时栀就会告诉他，随便，跪吧，但是泉哥老大不小的，还认识，时栀怕折寿。 于是时栀象征的跳了几下，泉哥在一边儿用手机记录。 最近像这样的情景已经出现了很多遍，泉哥经常在旁边拿着手机录点儿什么，他也在等时栀好奇心泛滥问他一下，那样他就可以反客为主了。 哦，时栀并不问。 时栀今天还穿着戏服，短裙，扎着双马尾，阳光下皮肤仿佛可以发光，跳起绳子怎么看怎么好看。 泉哥在心中默念着：时小栀，时小栀！ 对，这不就是他想要塑造出来的时小栀嘛！ 不过时栀也就跳了几下，很快她被其余道具吸引了。 指着箱子。 “这是陀螺？” “感觉挺好玩的。” 这些道具是泉哥跟人借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他还真不知道里面有陀螺。 然后看着双马尾时栀停下跳绳，在那边饶有兴致的抽陀螺。 “……” 录制的手微微颤抖，这样就很不时小栀了。 哪有年轻女孩子抽陀螺的啊喂！ 泉哥安慰自己，好在现在素材也不少了，可以剪辑，他一定会把时小栀这个概念深入人心。 现在就算年纪稍微大一点，还在艹少女人设，时栀也就二十来岁，艹少女人设不过份吧？ …… 明星运动会那次泉哥推出时小栀概念，泉哥失败了。 到最后大家只记住了时栀的连衣泳裙，铁饼，太极拳，还有那个上了一段热搜的保温杯…… 泉哥依旧没有死心。 时栀跟白芜拍的红白玫瑰双人封面已经上市，两个人都是各有特色的大美人，白芜长相清丽，气质清新，是那种氧气美女，时栀浓颜系，建模脸，一张脸精致的不像话。 她们当天拍了不少照片，最后杂志社选了一张白芜坐在椅子上，时栀身体靠在椅子边儿，波浪长发散下，撑着椅子低头看白芜的照片。 白芜本身就偏娇小，这么一来就像整个人虚揽在时栀怀里，时栀曼妙的身体曲线也完全展现了出来。 又美又媚，还带着几分飒。 整个画面极具有张力，时尚值满分。 让人完全想象不到，时栀拍这张照片之前，还在那里披着丝巾，摆大妈旅游造型，让助理用特效把她腿拉的逆天长。 时栀跟白芜的cp粉白纸，自从意外一抱后进坑无数，各种大佬也贡献了无数神剪辑。 但还是不够！ 两个大美女为什么不营业，发出了想要吃糖的声音。 时栀跟白芜都没想靠着这个吃红利，所以这次合作，虽然只是静态的，白纸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 销量十分惊人，大家都是五本以上买起来，反正也不贵，放在家里可以净化眼睛，送人也是很好的。 磕到了磕到了，红白玫瑰最般配！ 白纸战斗力爆表，完全出乎杂志社的意料，而且销量也不光是靠着白纸拉上去的，因为照片太过优秀，普通人也会被吸引。 泉哥在时栀拍杂志的时候也给她录过视频，已经经过了杂志社的同意，杂志上市之后，就可以用这些素材，除了这些外，还有时栀拍电视剧的造型，这点儿石涛导演更是好说话。 可使劲儿的宣传吧，要是能把剧宣传火了，就更棒了。 泉哥一直拍拍拍，录录录，是为了给时栀发一个vlog。 vlog现在在圈内很火，可以展现明星的日常生活，比较接地气，拉近距离感，让人了解艺人在私底下或者工作时的状态模样。 泉哥用官方账号放出了剪辑版的vlog。 其中有扎着双马尾跳绳的时栀；穿着红裙认真拍摄，随着摄影师的声音不断调整着动作的时栀；还有跟群演一起笑的时栀…… 剪辑是另外一个邪术，时栀虽然只跳了几下绳，也不要紧，照样可以剪出来。 配上欢快的少女音乐，加上轻柔的滤镜，这个vlog一出，底下就迅速有了留言。 “啊啊啊，有亿点点的可爱。” “双马尾赛高，时栀私底下居然还会跳绳吗，太可爱了，想要捏捏她的小脸蛋。” “笑起来好甜呀，我可以，我想冲了！” …… 泉哥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次时小栀概念肯定可以深入人心了。 泉哥暂时没有再去管vlog，等待时间一长慢慢发酵，如果效果好的话还可以花钱买点水军，看看能不能冲一下热搜什么的。 然后在下午，团队的人突然喊住了时栀。 “时姐，你上热搜了。” 时栀：哎？ 她反应不大，泉哥却又惊又喜。 “是不是我发的那个vlog。”没想到居然这么成功，他都没买水军，就已经发展的这么有出息了。 助理，“不是。” “……是时栀大爷，上热搜了。” 泉哥：？？？ 什么大爷，大什么爷，明明是少女时小栀。 不过泉哥必须接受现实，在时小栀跟时大爷之间，后者再次得到了加分。 热搜照片中，时栀背着手，饶有兴致的在大爷堆里看别人下围棋。 网友：冲冲冲！ 冲到一半，看到这个照片，跪下了。 激情彻底消散，对不起，冲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