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打架
陶仁闲要上班当卷王谁也拦不住,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办件事,打个架,踢个馆。 不过想要成功踢馆,必须要获得未来勘测仪那傲娇光脑的支持。可是这个智能系统就是一口咬定,没有指令无法获得技能。 陶仁闲心里这个郁闷呀,这是空望宝山不可取呀。 望着桌上一动不动的手表,陶仁闲哀嚎道: “就没个什么体检卡之类的?你说得自己那么牛叉,你到是给小爷露一手呀!”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激将法没用,” “哎,我可是姑婆委以重任的侄孙,应该有点特权,”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亲情牌没用,” “你大爷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砸烂!”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威胁,没用,友情提醒,任何对我的伤害,都有可能引发核能反击。” 陶仁闲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威逼利诱看来是行不通了,可自己哪有什么指令与密码。 “哎,命运呀,你总是喜欢玩弄我!”陶仁闲无奈感叹。 命运两字一出口,陶仁闲眼角看到手表泛起一阵微光,随即又消散无踪。 等一下,命运?陶仁闲眼前一亮,他想起姑婆临走告诉他的话,用方程式解释掌纹蕴含了大道理,大秘密,难道说,这跟未来勘测仪的启动指令有关? 对,陶仁闲猛地站起,随即又坐了下来,这个东西父亲专门求教了数位博士和专家,结论只有一个,这是一个宏大的论题,涉及到众多知识面,尤其是哲学,不是三天两天能说得清的。 可惜自己预知未来的能力,是个被动技能,要不然偷偷看上一眼也好有个头绪。 “没有答案我要关机了,”手表的声音响起。 “什么东西?你还要关机?”陶仁闲无语了。 “废话,我又不是永动机,再说,我这能量可不多了,”手表嚷道。 “你还说你没有感情,我看你吐槽一套一套的,”陶仁闲报怨道。 “关机倒计时,十,九……”手表光亮渐弱。 陶仁闲无奈了,难道要靠家族势力处理这件事?这也太不热血了,自己可是要当卷王的人,一点小恩怨都摆不平,那还卷个毛。 “五,四……” “等一下,我有指令了,”陶仁闲一咬牙,先胡扯几句,又没说只能答一次。 卡通版的光影陶恭菇出现了: “用户权限指令获取,请开始。” 陶仁闲俊脸抽抽,一拍脑袋憋出一句: “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光影流动,居然没有反驳。 “哟,” 陶仁闲来劲了,轻咳一声,继续掰扯: “假设未来是个X,命运是A,掌纹是B,而人生则是C,XAC都是未知的,已知的条件只有B,要想从一个已知和三个未知去得到答案X,我认为,我认为,好吧,” 陶仁闲哭丧着脸说道: “我认为我编不下去了。” 玩完了,热血青年当不成了,就在陶仁闲一屁股坐回沙发,心情郁闷的时候。光影的机械女声响起: “获得初级指令,命运方程式之设想,用户获得体检卡七天。” “擦,这也行,”陶仁闲喜出望外,看来自己果然是天选之子。 “我要拥有孙悟空的战斗力,是咱们中国的那个齐天大圣哈,不是日漫那个,当然,如果能变成超蓝赛亚人我也能接受,”陶仁闲大声说出愿望。 “你小说看多了,有那能力,我直接征服宇宙去了,还能留在这里听你瞎扯,”光影陶恭菇一脸嫌弃。 陶仁闲也不生气,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嘿嘿一笑: “呃,是有点过了,那我准备去踢个武馆,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次光影陶恭菇没有回怼,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我这里有现役最强格斗家托奎因的多核细胞提取液,注射一针,你就能获取他的巅峰战力,时限两小时。” “托奎因,八角笼之王,六大拳击协会金腰带拥有者?”陶仁闲兴奋了,这是自己偶像啊。 “没错,就个人搏击这一块,托奎因是这个星球的最强者之一,这个城市的拳馆,怕是没有能对抗他的拳手吧,”光影陶恭菇说道。 “两小时,够了,”陶仁闲一挥拳,就这么办了。 光影陶恭菇的手上出现一只袖珍针管,飘到陶仁闲面前。 “这不是虚拟的东西吗?你不是在忽悠我吧?”陶仁闲愣了一下。
“你要相信光,”陶恭菇一针扎下。 “哎呀,还真有痛感,这是什么情况?”陶仁闲诧异了。 “四维空间的虚实转换,不用大惊小怪,”光影陶恭菇淡淡说道。 “我的天啦,我能问问,你都有什么功能吗?”陶仁闲眼睛都绿了,这还不惊,这可是科幻电影才有的桥段。 “权限不够,” 这个回答倒也在陶仁闲的意料之中,不着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超能力也不是一天学完的,我们慢慢来,陶仁闲笑成了一朵花。 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身体各处游走,陶仁闲的笑容狰狞起来: “猛兽拳馆是吧,你们,再骂一次我父母看一看。” 张仲马今年三十三岁,刚从省队退下来不到一年,被猛兽拳馆高薪聘过来当了教练,凭着一身过硬的散打技术,深获馆长和总教练的信赖。 “用点力,像个娘们一样,” 拳馆训练场上,张仲马的声音响彻全场,十几个年轻人正在他的指导下练习拳击。 “张教练,过来一下,”一个身穿中山服,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佬从二楼上高喊,这人就是馆主冯傲,属于那种黑白通吃,背景复杂的江湖人氏。 张仲马擦了擦汗水,快步走向冯傲。 办公室内,冯傲丢了一只烟给张仲马: “刚刚派出所打电话来,说你涉及一桩打架斗殴的案子,怎么回事啊?” 张仲马点上香烟,吐出一口烟雾,不以为然地说道: “中午遇上个傻缺,绿灯也不动车,我说他两句,不服气跟我干起来了。” 冯傲皱了皱眉头: “对方没事吧,你下手没轻没重的。” 张仲马笑了笑:“放心吧,都是皮外伤,我有分寸。” 冯傲放心了: “那行,你去教拳吧,派出所那边只是例行询问,那小子没报案。” 张仲马点点头,刚一起身,有个拳手跑进来,兴奋地说道: “张教练,有人踢馆。” “是吗?” 张仲马和冯傲跟拳手一样,表现的都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