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除夕商讨婚事，恩爱有加
江长风收云退雾，回到家中，已是快零晨四点了。家人正在熟睡之中。 他悄然回到自己房间，从乾坤收纳袋里取出换出的衣物，浸泡在脚盆里，便上床睡觉。 直到八点多钟，母亲杨秀莲才到他房间叫他吃早饭。 吃过早饭，江长风拨通了谭雯的电话。 “过年好！” 从声音可以听出，谭雯接到自己的电，很是开心！ “过年好！雯雯，你起床了吗？”有了肌肤之亲，江长风不再称她为谭老师了。 “呵呵，我七点就起床了，吃完早餐了。你呢？我正在换洗床单呢！”谭雯小声回道。 “哦！”江长风明白她为什么要换洗床单，他走到地坪外，接着说，“雯雯，谢谢你！我今晚再去看你，等着我！” “我也谢谢你！今天醒来，发现身旁的你早已离开，心中有种莫名的失落。” “知道！我也想你！我先忙去了，你记得跟随物业保安去派出所补笔录，下午开始，派出所休假。” “好的！想你！” “嗯，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谭雯飞快编了条短信：“长风，我爱你，早日娶我！”发了过去。 很快，江长风回了两字：“一定！” 乡下的过年，相时比较隆重。 一上午，江长风把房子里里外外及地坪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并贴上春联。江庆云夫妇则在灶屋里(即厨房)用树蔸烧起熊熊旺火，开始准备年夜晚的菜品。 中餐过后，一家人带着三牲(即鸡，肘子和鱼，农村正式祭祀用品)前往所有祖先墓地祭拜，乡下称之为“送亮”。 在外公杨冬平墓地，江庆云带领妻儿跪拜之后，特地拿出竹卦占卜对话。 江庆云口中念道：“岳丈杨公冬平大人，承蒙您将长风收为水司苑一脉神传弟子，今日特谨具三牲鲁酒，一为您送亮，二为谢恩。请您亲身领受亲身领纳。”随手将卦抛出。 “阴卦！”杨秀莲一边跪着捡拾卦片，一也磕头。 “领当在前，求保在后。诚求您给长风指引良缘，早日成家。”江庆云语毕，将卦片再次抛向空中。 卦片落地，是阳卦！ 江庆云大喜，带领妻儿再次作捐，在一旁的长风的奶奶江刘氏，也在后合掌鞠躬，以示谢忱。 从祖先墓地回来，大家开始着手做年夜饭。家家户户如此！ 从下午五点开始，各家各户就开始燃放烟花爆竹，正式吃过年饭了。因此，鞭炮烟花此起彼伏，甚是热闹。 江长风家今年的年夜饭比往丰盛了很多。有虫草炖土鸡，水煮青椒鱼片，有大红灯笼肘子，有膳鱼黄瓜，有富贵八宝饭，有银耳莲子羮……手里头富足一些了，年夜晚就丰盛一些。 晚饭桌上，江长风给父母与奶奶各一千二百元作为压岁钱，一家人喜不自胜，开心互斟互酌，推杯换盏，好不开心！ 酒喝得正酣，江长风手机响起，谭雯打来了电话。 接通电话，江长风先向谭正为夫妇问好，说了一些吉祥祝福语。 “江老师，请把电话打开免提。”当着父母的面，谭雯还像往常一样称呼江长风。 “杨阿姨，江叔叔，奶奶，你们过年好！”谭雯的问好声引起了江长风家人的注意。 杨秀莲拿过儿子的手机，问道：“长风，这好像是谭雯老师？” 江长风点了点头，说：“她在向你们问好呢！” “哦！”杨秀莲立马乐呵呵地对着手机回道：“谭老师，你也过年好！谢谢你啦！” “大家同好！祝您全家来年大吉大利，喜事连连，合家幸福！” “哈哈，谢谢！欢迎你常来，到时阿姨我再给你做饭！” “嗯，一定！” 挂了电话，杨秀莲问儿子：“小谭老师怎么给我们打电话了？” 江长风笑了笑，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奶奶，问道：“你们觉得小谭老师怎么样？” “很好呀！”三人异口同声。 江长风又笑了笑，说：“我想把她娶回家，你们觉得行不？” “太行了！”杨秀莲脱口而出。 江庆云则缓缓站了起来，反问道：“小谭老师不是市卫生局局长的千金吗？你娶她？”显然，作为父亲，他觉得门不当户不对。 “我们俩已私订终身。”江长风怕家人担心，认真地说，“只是还没有让她父母知道。” “不过，我相信，她父母会同意的。”江长风信心满满。 江庆云虽然觉得自己家与谭家门弟悬殊很大，但他知道，儿子有了水司苑一脉的传承，重点大学毕业，前途无量。 晚饭过后，江长风洗了个澡，告别围着大火守岁的父母与奶奶，给谭雯发了个短信后，开始飞赴县城。 …… 谭雯吃过晚饭，看了一会联欢晚会，便对父母说，可能今天洗衣服着了凉，早早回房间休息了。 因为到处有人放烟花，江长风这次飞得特别高，到谭雯窗外后，给她发了个短信。 一切如昨晚一样，江长风与谭雯偎依在床上。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父母了。”江长风说。 “啊？”谭雯瞪大眼晴！ “当然，没说同床共枕这些！”江长风轻轻笑道。 “你，你太坏啦！”谭雯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背部。 “所以，我们得开始计划买房结婚。” “这也太快了吧？”谭雯搂住江长风，轻轻耳语。 “不能不快点啊！万一昨晚我们那样放纵，要是你怀上了呢？”江长风很认真。 谭雯思索了一会，笑道：“你太坏了，大坏蛋！” “不过，我们也确实应当尽早做好准备。不然，到时不好向我父母开口。” 江长风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 “嗯！”谭雯将头往江长风怀里蹭了蹭，双手搂住他的腰部。她很相信他。 “咚咚！” “雯雯，你怎么样啦？” 此时，郝秀英担心女儿，在外面敲门。 江长风闻声立马坐了起来，想藏到窗帘后。 “嘘！”谭雯做了个禁声提示。 “妈，我没事，就想休息一下。等下我再出来陪你和爸着晚会。” “嗯。我先去给你泡一杯板蓝根冲剂，你等下出来服用。” “好的！” 郝秀英见女儿没事，便离开了。 “你还好吧？”江长风抚摸着谭雯香肩，轻轻问道。 “哪方面？”谭雯抬头问。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江长风诡秘一笑，“昨晚，我没弄疼你吧？” “有一点点。”谭雯搂住江长风脖子，将身体往上拉拉，对他耳语道。 三十分钟后，江长风离开，谭雯穿好衣服，去客厅陪父母看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