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长风初访谭家,始得信任
江长风从试衣问走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棕红色的西服,天蓝色衬衫,深蓝色领带,配上他186公分的健硕而欣长身材,宛如一个超级男星。 江长风对着试衣镜看了又看,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似的。 “哇!”女店主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走过来说,“先生,您太太真有眼光,这套衣服简直是为您量身制造的。” “她不是我太太,我还未婚呢,你还有机会。”江长风一边在试衣镜前转来转去地打量着衣服,一边开着玩笑。 “是吗?”女店主开心地笑道,“唉,要是我唐婉秋晚生十年,可得黏着先生啦!” 江长风对这身衣服很满意,只是脱下羽绒服,感觉有些冷。 这时,谭雯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看到江长风,心里也不由得暗暗自喜。 她把袋子给江长风,说:“试试,西装配运动鞋不合适。” 江长风坐了下来,从袋子里取出一双黑色鳄鱼皮鞋,试了试,正合脚。 “小姐,你眼光真准,这一下子,把您男朋友装扮得非常厚重,非常得体!”女店主说。 谭雯听后,脸色微红,偷偷看着江长风,说:“大姐,你误会了,我是他同事,不是他女朋友。今天,我只是来帮他作参谋的。” “对对对,唐大姐,她是我同事。”江长风也解释道。 “如果原来不是,现在可以是了。我看呀你俩俊男俏女的,百分之一百般配。”唐婉秋何等人?能在县城打品牌服饰生意做得这么大的人,她很懂得察颜观色,怎么使顾客欢心,从而促成生意。更何况,这可能是两、三千的生意呢! “哈啾!”江长风因脱下羽绒服穿着相对不怎么保暖的西服时间稍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谭雯立即问道:“大姐,请再给他配一件马夹与长风衣。” 半个小时后,谭雯一袭黑羊绒长风衣的江长风走出服装城,开车来到了一家超市,买了一对五粮液酒。 “买这酒干什么?”一对五粮液,一千多元呢,江长风不知谭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去见一个能帮你把虫草都卖出去的人。”谭雯诡秘笑道。 既然如此,江长风也只好听从谭雯安排了。只要能把虫草卖出去,就可能有三十万进账,家里生活状况就可以彻底改善了, 车子缓缓驶入“维也纳花城”小区地下车库。下了车,江长风提着酒跟随谭雯坐电梯上了八楼。 来到808号,谭雯轻轻按下了门铃。 房门应声而开。 郝秀英见女儿带着一个相貌端正、皮肤白晰、衣着新潮的高个男孩子回来,原本想责备她轻易在外面吃饭,随即改换成笑脸,将二人迎进屋。 “请进!”郝秀英微笑着对江长风说。 “阿姨好!”江长风亦微笑回答。 “都好,都好!”将江长风迎到客厅沙发处,接着说,“请坐。” 江长风将酒放到茶几上,便坐了下来。 谭雯进了屋,没发现父亲,偷偷向母亲暗示禁声,便走到父亲的书房门前,敲了敲门,喊道:“谭局长,家里来客人啦!” 郝秀英正在给江长风上茶,听女儿那么招呼她父亲,对她笑道:“你这鬼丫头。” 谭雯朝母亲做了个鬼脸,走了过来,说:“江长风,这是谭局长夫人,郝阿姨。” 江长风站起来接过茶,说:“郝阿姨,冒昧打扰,请海涵!” 正巧谭正为从书房出来,听到了江长风的这段话。 “小伙子,你是雯雯带来的客人,哪来的冒昧呢?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谭正为看着江长风,朗声笑道。 “谭局长好,打扰您了!”在这种场合,江长风有点不擅言辞。 待大家坐定,谭雯对父亲说:“局长大人,这是我同事江长风,有点事情,可能只有您能帮上忙。” “哦?”谭正为看了看女儿,又看向江长风,认真地说“小江,请问是什么事?” 江长风不知面前这位谭局长究竟是何方神圣,也不知跟自己卖虫草的事有没有关联,被谭正为这么问,真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他看向谭雯,用目光向她求救。 “噢,忘了介绍了。”谭雯立刻反应过来,“江老师,这位谭局长是市卫生局的局长,可管着全市医疗卫生系统。你的虫草要是有他的帮助,一定不愁卖的。” “什么?虫草?”谭正为推了推眼镜。 “谭局,是虫草!” “你不是雯雯同事吗?怎么倒卖起虫草来了?”谭正为一开始对这小伙子还挺满意的,这会觉得他是倒卖虫草的贩子,不由得严肃起来。 “谭局您误会了,我是雯雯的同事。除了教师身份外,我还是家里祖传的中医。每到假期,我就会上山采药。这个寒假,我有幸采到了虫草。”见谭局长有些误会,连忙解释。 “你采的野生虫草?”谭正为有点不敢相信。 “对,是天然的野生虫草。”江长风肯定地说。 “有多少?” “五公斤多。” 谭正为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按理说,这小伙子是女儿的同事,今天又带回家了,这说明应该可以相信他。但是,虫草是全国有名的大补中药,是关系到人们健康的药膳,容不得半点马虎。 “你是中医?会看病吗?”谭正为想考验考验他。 “会。”江长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最近这右脚一直有点痛,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长风点点头,说:“可以!”他走到谭局长身旁坐了下来。 “请您把左手给我!” 谭正为伸出左手,让江长风搭脉。 江长风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搭在谭正为的左手手腕处,双目微闭,屏息凝神。
他暗自发功,一股暖流缓缓从他两个手指传入谭正为的身体,再传遍十二经脉。 两三分钟后,江长风睁开双眼,松开手指。 “怎么样?”谭正为问道。 “您的身体体质非常好,从脉象和心率来着,您几乎没有什么病。只是您身体里有一个很小的异物。”江长风侃侃而谈。 “至于您最近感觉腿疼,应该是与这异物有关,”江长风对谭正为说,“我能看看您的疼痛部位吗?” “当然可以。”谭正为把右腿搁在茶几上,将裤脚卷到了膝盖处。 江长风弯下腰去,发现谭正为右小腿上有一个约一厘米长,一毫米宽的白色印记。他右手暗自发功,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在印记处轻轻按压。他一边按压,一边用心关注谭正为的神情变化。 一分钟以后,江长风站了起来,示意谭正为放下右脚,放下裤脚。 “谭局您应该是军人出身吧?”江长风问道。 “这是雯雯告诉你的吧?”谭正为一边问,一边看向女儿。 虽然通过检查人体体质,可以大致推断出被检查者以前的职业,但谭正为不相信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仅凭搭脉与按压就能确定他是军人出身。 “没有。”江长风说,“您的体质告诉我,您以前接受过相当严格的体能训练,您的脉象告诉我您体内有过放散性金属异物。虽然通过手术,已基本将异物取出,但在您右小腿肚部,还有一个极小的金属异物残留。您现在偶感这腿部疼痛,是由这异物引起的。而经过特殊体能训练的人,不外乎运动员,武士和军人。” 谭正为和妻子女儿,听江长风这么娓娓道来,大吃一惊! 他点了点头,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是野战医院的外科医生。有一次在战地抢救伤员时,被敌人的手雷爆炸后的弹片所伤。由于当时条件不足,碎片没取干净。” “这就对了!”江长风说,“就是这残留的金属小碎片,导致您在冬天容易腿部吸收比常人多的寒气,所以久而久之,一旦到冬天,您就会觉得微微疼痛。” “有什么办法克制吗?” “办法是有的。一,可以去医院做微创手术取出碎片,20天左右即可恢复。二是我用银针与气功将碎片一逼一吸取出来,即可恢复。” “你真会气功?” “在刚才我给您检查时,您应该有感觉的。” 谭正为想到从江长风指尖传入体内的那股暖流,点了点头。 江长风看向谭雯,说:“我得去车库把我那包拿上来。” 谭雯立即起身,想带他去车库取包。 “这个,我去就可以了。你在这陪谭局长和郝阿姨聊聊天吧!”从谭雯与谭正为夫妇的对话来看,江长风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