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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开始布局 续一

    第十三章开始布局续一

    慈禧问道,“皇儿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光绪边吃边讲,“还有就是我们大清最大时有130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前些年被沙俄占去一点,但是我们的国土面积仍然是世界上第二大的,我们战略纵深太大了,太宽广了,加上这些年您老的努力,我们的民智渐开,所以世界上已经没有那个国家能够消灭我们了,所以您老就放心吧,都是跳梁小丑而已!”

    慈禧看着光绪给她的任命书,烟草公司?

    总经理?

    这是几品官?

    光绪讲到;“就是让他们去办点事,制个产业,要什么官啊?”

    慈禧讲:“你这孩子,人家给你办事,你怎么能不给他们一些好处呢,这个烟草能赚钱吗?”

    光绪讲到;“我会尽量少赚点,以后主要目标是出口到国外去”

    慈禧今天很是高兴,光绪说的很对啊,这个是战略上的,大方向选好了,剩下的就是细节了,我为什和他一个劲较劲呢?有本事你来啊!我大清是耗得起的。

    所以对光绪说道,既然是皇差,就不能太过寒酸了,这总经理就给个五品官吧,副总经理就给个从五品吧,都赐个同进士出身。而且叫人从新用正版的圣旨誊抄,用了宝玺!交给光绪!

    光绪接过来,讲到皇爸爸,我去读书了!

    慈禧看着这个儿子跑了,想到,这个儿子好像突然长大了!

    光绪回到自己的宫中,看到那些老太监都站在门口,哦!原来是李鸿章和翁同龢两个已经来给他上课了,光绪然他们去找陆征祥和赵秉钧两个人,让他们明天到吏部去报到!

    光绪把圣旨递给他们两人,两人看了上面的任命是一头雾水。

    这两个人李鸿章是知道的,当年的留学幼童就是曾国藩和李鸿章组织的,后来是造化弄人,多重原因未能坚持下来,这两个人就是在哪个时候学业还未完成,半途而回的,回来也没有得到重用!

    可是现在光绪突然就给他们弄了个五品官,还是同进士出身,看上面的印章,这是太后同意的,太后什么时候这样的大方了。

    光绪说道,你们两个在京城熟悉,这两个人的事,你们要尽量的协调好,能帮忙的一定要帮忙!

    好了,这个庆亲王的的捐款上来了吗?

    翁同龢讲到,已经收到了,不过因为户部空虚啊,上个月的旗响没发,所以钱一道帐,就让各个旗的旗主支走了40万两。

    光绪一听就急了,什么!这帮混蛋,这可是我们费了多大得劲啊!

    这都是启动资金啊!

    两个老头倒是很平静!

    光绪想想,算了,

    说道,北洋水师80万两,不能再少了,不然就更加难以为继了!

    给皇家海军学院40万两,给烟草公司30万两的启动资金,还有就是光绪还想办一家报纸,看来是没钱了。

    就对翁同龢讲到,老师北洋水师和皇家海军学院的钱你让李鸿章尽快领走,烟草公司的钱,明天烟草公司的两个主要负者人就上岗了,上岗后你就让他们把钱领走!

    剩下的十万两,老师您看看万两用来,赏赐这次办事的有功人员合适吗,翁同龢讲到这次的事知道的人不多,5000两做够了,好就拿出2500两,你们两个一人8000,这是投名状,不拿也得拿!

    光绪向李鸿章问道;“郭嵩焘的身体还好吗?”

    李鸿章眼睛瞪得老大,郭嵩焘是大清的首任驻外公使,可是他的外交之路走的却并不顺畅。

    这让李鸿章一下子想起了很多往事!

    尽管多年挨打,屈辱不断,国将不国,当时清廷内部有不少保守派王公大臣,骨子里还在以“万方来朝”、“藩属朝贡”、“外夷臣服”的“宗藩”观念而**,哪有中国派使“驻外”平等外交之说?因此他们把郭嵩焘的出使行动看成是“大伤国体”的行为。一些顽固分子甚至认为,允许外国使节驻华已是极大的宽容,现在中国又派驻对外使节简直是奇耻大辱,“吾大清脸面何处置放”?认为出外使臣简直罪不容诛。

    这些人议论纷纷,极尽攻击诽谤。两广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湖南人氏刘坤一,一直与外国人打交道,然而他却指责郭嵩焘:“未审何面目以归湖南,更何以对天下后世?”晚清著名文史学家李慈铭的话,更代表了当时学界保守势力对此事的态度:“我之使彼,形同寄生,情类质子,供其监策,随其嘲笑,徒重辱国而已。”在李慈铭的眼里,到异国当外交官,简直就是去做人质!严重侮辱国家,实在不能容忍。

    郭嵩焘在政界的好朋友们也纷纷为他担忧,湖南籍京官纷纷劝他辞掉使职,不要有辱湘人的名声。许多人当面或写信劝他:“此行凶多吉少,有辱名节。”有的替他惋惜:“以生平之学行,为江海之乘雁,又可惜矣。”“郭侍郎文章学问,世之凤麟。此次出使,真为可惜。”大有好人不应出国之意。

    这事在郭嵩焘的老家湖南反映最激烈。湖南籍的经学大师、诗文大家王恺运,本是郭嵩焘的好友,此时也认为郭出洋是“事鬼”,愤怒地说:“湖南人至耻与为伍!”在长沙准备乡试的考生,在玉泉山集会声讨他,不仅烧毁了郭嵩焘出资修复的玉泉山上的唐代名刹上林寺,还扬言要捣毁他的住宅,开除他的湖南省籍。有人还编出一副对联骂他:“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不容于尧舜之世;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何必去父母之邦。”

    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之下,郭嵩焘一度曾有过动摇,称病求退,甚至建议清政府是否可以缓派驻外公使。但总理衙门大臣文祥及沈桂芬、宝鋆等洋务派大臣,对郭嵩焘的请求坚不允辞,说有病可以给病假,但病好后还是要去。加之李鸿章也给郭嵩焘许多鼓励,说他“声望众著,为得人庆”,不要被议论所左右。

    在这种情况下,郭嵩焘在自己的名誉和国家利益之间再次进行了反复权衡,最后表示:“以为时艰方剧,谁与任之?无忍坐视之理。”“谤毁遍天下,而吾心泰然,于悠悠之毁誉何有哉?”决心承受一切磨难为国出洋。

    1876年12月2日傍晚,年近六旬的郭嵩焘一行登上了英国邮船特拉万科尔号,在朝野的唾骂声中踏上了艰难的出洋之路。

    经五十几天的海上航行,他们于1877年1月下旬到达伦敦,住在别人帮助租来的波克伦伯里斯45号公寓,这里即成了中国驻英使馆。稍作消停,按着出发时皇帝的指示,他赶紧把这五十多天的日记进行了收集整理,取名,立即寄回总理衙门。

    日记中,客观记述了这五十多天的所见所闻,还在记述后面对每一件事作出自己的评价。最重要的是,在日记中,他广泛介绍了沿途各国的民主政体,称赞西方国家的政治、法律、经济的进步,对中国内政提出效仿的建议。例如言及英国的政治制度时说:“西洋的国政一概公开,而中国自秦汉以来两千余年的国政,却正好与此相反。”他还谈到,议会和政府两者互相牵制是英国立国而不败的原因。关于英国的首相,他说:“而上、下议政院亦微分党相攻,居相位之任必议政院附和者多,乃能安其位云。”对这种“君民兼主国政,国政公之臣民,其君不以为私”的制度,郭嵩焘推崇备至,称赞西洋政教修明,希望中国采用其治国之道。

    在当时的情况下,郭嵩焘传回的信息和观点,触动了保守的封建统治阶级和士大夫们最敏感的神经,大大超出了国家政治和观念的底线。所以总理衙门刚将此日记在国内刊刻发行,就立即引起了一场大风波,朝野顽固守旧势力展开了猛烈的口诛笔伐。他们不能容忍郭嵩焘对“蛮夷”的赞扬,和对天朝的批评。“嵩焘之为此言,诚不知是何肺肝,而为之刻者又何心也,凡有血气者无不切齿”。痛斥他对外国“极意夸饰,殆已中洋毒,无可采者”。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李鸿藻等守旧派的鼓动下,翰林院编修何金寿上奏章参劾他“有二心于英国,欲中国臣事之”,强烈要求将郭嵩焘撤职调回查办。说:“今民间阅者既无不以为悖,而郭嵩焘犹俨然持节于外。”

    郭嵩焘一下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虽然此时他得到了李鸿章的支持,无奈保守势力的强大,李鸿章并不足以保护如此被动的郭嵩焘。在一片讨伐声中,清政府下令销毁字版,“永禁流传”。只是因为暂无合适人选,清廷未将其立即召回。

    更为糟糕的是,与国内对他的群起而攻、丛谤蜂起相伴,刚到英国的郭嵩焘又面临着来自使馆内部的巨大烦恼——窝里斗。

    其实,清政府给郭嵩焘组建使馆班子时是动了心思的。使馆人员的组成是洋务派和守旧派相互角力的结果。守旧派为了制约郭嵩焘,有意安排了一个十分顽固守旧、坚决反对洋务运动的刘锡鸿给他做副手。

    来到英国之后,刘锡鸿在监督郭嵩焘上确实十分尽责和卖力。他不顾身份公开在使馆工作人员中到处宣扬郭嵩焘是“汉jian”。并扬言:“此京师所同指目为汉jian之人,我必不能容。”接着就时时处处履行他的监督“职责”,到处挑毛病,然后记录在案,向国内打小报告。例如,有次参观炮台,天气骤变,陪同的一个英国人将自己的大衣披在郭嵩焘身上。刘锡鸿认为“即令冻死,亦不当披”。参加其他国家驻英使馆活动,外国国王入场时,郭嵩焘随大家一同起立鼓掌,刘锡鸿认为这是大失国体之举。郭嵩焘参加英国女王在白金汉宫举行的音乐会时,郭嵩焘和其他来宾一样翻阅摆在座位前的音乐单,刘锡鸿认为这样有辱身份,应该双手下置端坐,不应翻看东西。

    还有,连郭嵩焘待客不用茶水而用银盘盛糖酪、夫妻擅自学习外语、与外国官员不作揖而握手、使馆开茶会让夫人出面、不按中国左为上而学西方人以右为上等等,全都成了郭嵩焘的罪状。甚至在刘锡鸿的小报告中,还上纲上线,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成是故意向英国人示好而有意“诋毁朝政”,“常有怨望之心”,甚至有里通外国之嫌。

    在开展工作极其艰难的情况下,郭嵩焘仍然忍辱负重,尽职尽责。

    郭嵩焘这次出使英国本来有两个目的:一是作为清廷代表前往英国为“马嘉理事件”向英国政府“道歉”;二是留在英国,充任“首任公使”职责。到达英国后,一个事关国家尊严的问题摆在了郭嵩焘面前:是先“道歉”还是先递交国书?若先“道歉”,则有损中国形象;如先递交国书,而把“道歉”置后,因“马嘉理事件”正在气头上的英国必觉得未挽回面子而不满。后经郭的一番努力,两个仪式和并举行,化解了双方的尴尬。

    他还圆满解决了觐见英国女王的行礼问题。中国曾要求西方人在中国皇帝面前行三叩九拜礼,为此曾发生过多次不愉快。这次郭嵩焘代表国家觐见英王是否要行三叩九拜礼?许多英国人都在等着看笑话。郭嵩焘非常机智,发明了以三鞠躬行礼,女王亦鞠躬还礼的形式,从而维护了国家尊严。

    来到英国后,郭嵩焘勤于学习,敏于观察,善于动脑,很快进入角色。他亲赴下议院听议员责诘政府,考察英国的议会民主及自由选举制度。拜访和结识政府大臣、地方名流、学者科学家等。出席“万国刑法监牢会”,积极了解万国公法。亲自去工厂、港口、军舰、炮台、商行、银行、造币厂、电报局、学校、博物馆、图书馆、报社、税务局、织绣院、轮船制造厂、瓷窑等进行考察。

    郭嵩焘还将考察心得不断寄回国内,从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各方面提出很多中肯的建议。提出不仅要引进欧洲的“制器之法”,更要学习他们的制度。中国若不幡然醒悟,革故鼎新,急起直追,则势必西洋日强,中国日蹙。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郭嵩焘的这些建议虽然切中中国当时时弊和要害,但在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仍然占主流的中国社会,这些建议和信息有些惊世骇俗,这更加深了朝内守旧派对他的憎恶。

    除此之外,他在公使任上为维护祖国的尊严与安全,也做了不少具体工作。比如他通过照会英国外交部的形式,清除了英国商会船只堵塞国内镇江江面问题。成功处理了英国商船撞沉中国商船,以及英国洋行雇员枪杀厦门渔民事件,迫使英方赔偿了损失。他还把有关国家安危的信息及时通报给清政府。

    另外,为了加强对华侨华人的领事保护,他最早发明并倡议在一些国家建立领事馆。在他的争取下,中国先后在新加坡、旧金山、横滨、神户等地设领,在保护海外华侨华人的利益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开创性地首制使团外事纪律,向使馆人员提出“五戒”:一戒吸食洋烟,二戒嫖,三戒赌,四戒外出游荡,五戒口角喧嚷。成为中国最早的使团行为规范。

    郭嵩焘的许多做法是在没有先例没有参照的情况下他自己首创的,为后来中国的外交工作尤其使馆工作提供了经验,十分难能可贵。

    郭嵩焘与刘锡鸿的矛盾很快反映到了国内,国内围绕他们两个的是与非引起了洋务派与守旧派的新一轮角逐。

    时已任德国公使的刘锡鸿,于1878年5月6日给总理衙门写了一封洋洋数千言的告状信,全面列举了郭嵩焘在使馆的“十大罪状”。已同时兼任法国公使的郭嵩焘闻之,二人矛盾急剧加深,水火不容,已经开始影响国家声誉。不得已,清政府把解决郭、刘之争问题提上了日程。

    以李鸿藻为首的守旧派借此发难,要求立即将郭调回作出处理。洋务派李鸿章极力为郭嵩焘辩护。1878年6月20日李鸿章给总理衙门写了一封信,转述了中国驻德国留学生监督李凤苞对刘锡鸿的看法。说据李凤苞反映:西方国家对刘锡鸿评价不高,德国的报纸对刘锡鸿一直“颇有微词”,而且刘锡鸿工作姿态不好,很不负责任,经常“托病不出”。与此同时,李鸿章又写道:“惟目前筠仙兼英、法二使,责任较重。”“英人尚无间言。”李鸿章故意用德国报纸对刘“颇有微词”与英国人对郭“尚无间言”作对比,以此来保护郭嵩焘。然而,反对郭嵩焘的势力非常强大,不少人不仅要求将郭嵩焘调回,还强烈要求将郭嵩焘查办治罪。李鸿章见情况对郭嵩焘已非常不利,又于7月10日给总理衙门写信。说:“惟英使一席,关系綦重,名位既须相称,才望亦要兼优。筠仙尚为英人所推许,颇难为继。”他是以英使一职的重要性,以及继任人选的不好选为理由,不同意调回郭嵩焘,更反对对郭嵩焘治罪的意见。同时,在信中仍借一德国人之口说刘锡鸿“职任名望俱卑”,在德国“不甚见礼于当路”。如果调郭嵩焘回来,最好也将刘锡鸿调回。

    但是,毕竟只是两个驻外使节的事,李鸿章为了不与守旧派搞得过僵,他又给总理衙门写信,亮明自己的态度。他在信中解释说:“盖深知筠仙心肠尚是忠爱一路,惟素性褊急,自出洋以来为刘云生所窘苦,势难并立”,所以自己才写信谈了自己的观点。但对他们二人怎样处理,我服从朝廷谕旨和总理衙门裁决,只是希望总理衙门慎重处理此事。

    开始时,总理衙门中的反郭力量占优势,他们原本决定只召回郭嵩焘,而刘锡鸿仍任驻德公使。根据刘锡鸿的提议,拟另派留德学生监督李凤苞任驻德使馆参赞。李凤苞是李鸿章培植的亲信,与郭嵩焘关系融洽,一直看不惯刘锡鸿的作为。虽然动议是刘锡鸿提出,但李闻听要让他做刘的副手,觉得与此人难以共事,十分不愿从命,四处找人说情拒绝。李鸿章抓住并利用了这个机会,于1878年7月18日又给总理衙门去信。他在信中提醒总理衙门安排人选时要“各得其宜”才能“各尽其用”,不能免为其难。还说,李凤苞在德监管留学生任务已经很重,再让他干此不情愿的工作,怕两件事都无法做好。最后,李鸿章又补了一句: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其人之德器名望概可知矣”。李鸿章意图很明确,谁都不愿与刘锡鸿合作,刘就陷入了“独立无助”的境地。从而实现总理衙门在撤换郭嵩焘的同时也要撤换刘锡鸿的真正意图。

    紧接着,李鸿章又给总理衙门反映,一方面坚决反对对郭查办治罪,同时再次要求撤换刘锡鸿,说他横戾巧诈,对外影响实在不好。对李鸿章的意见,清政府给予了认真对待。经过激烈斗争,终使清廷改变初衷。1878年8月25日,清政府正式下令,将郭嵩焘、刘锡鸿同时召回,由曾纪泽、李凤苞分别继任,郭嵩焘不再予查办治罪。洋务派和守旧派两大政治力量围绕郭、刘之争双方最终打了个平手。

    1879年1月,郭嵩焘正式卸任。郭嵩焘按国际外交礼仪,偕如夫人梁氏正式到英王宫向维多利亚女王辞行,这带夫人的做法是郭嵩焘有意的。因为按清朝封建礼教对“妇道”要求,女人不许参与政事,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抛头露脸,否则即是“有伤风化,不成体统”。后来他带夫人向英王辞行的消息传回北京,再次引起封建士大夫们一片声讨,为此又给他增加了一条罪过。

    但是,西方人对郭嵩焘的这些做法却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说这是他们“所见东方最有教养者”。听说郭要调走,英法官员和新闻工作者纷纷前来告别,大家表示出对这位“留下良好印象”的中国外交官依依难舍的心情。

    1879年1月26日,郭嵩焘离开伦敦,启程回国。经几十天航行,最后抵达上海。本来,按常规郭嵩焘作为重要使节回国,应该进京述职。但慈禧太后传来谕旨,说不必再进京述职,诏即可退休回家。

    5月5日,极度落寞的郭嵩焘乘船抵达故乡长沙。当时湖南正发生守旧排外风潮,郭嵩焘突然归来,犹如火上浇油,形势更为紧张。此时大骂郭嵩焘“汉jian卖国贼”、“勾通洋人”的标语揭帖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作为二品大员,他的船抵达故乡,竟受到七品知县的轻慢,容许众多百姓在岸边对郭侮辱和唾骂,并阻止其船上岸。

    对于家乡官民对自己的指责和怠慢,郭嵩焘蔑然视之。他说:“谤毁遍天下,而吾心泰然。”还作诗言志:“傲慢疏慵不失真,尽留老态待传神。流传百代千龄后,定识人间有此人。世人欲杀定位才,迂拙频遭反噬来。学问半通官半显,一生怀抱几曾开。”这不仅是他对自己一生经历和结局的感悟,也是他对清朝保守糜烂官场生态的无声抗议。

    郭嵩焘蛰居长沙后,仍然关心国家大事。经常就时事外交上疏朝廷,给在朝中任职的朋友写信,谈自己的看法和建议。闲居期间还想为国家社会做些事情,现在他就在家乡成立禁烟会,主动宣传禁烟。集资筹备成立船厂,发展造船工业。可惜搞的都不成功。

    看着发呆的李鸿章!

    光绪喊了两声。老头!老头!

    剩下的交给郭嵩焘,让他到上海去办报纸,主要就是介绍欧洲的情况!

    好了,还有西藏的是,太后已经有主意了,我觉得太后的想法很是不错!

    接着光绪问道;“户部就真的没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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