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韩信略微沉思片刻,忍不住开口问道:“龙气?” 李建成没有回答,身前烟雾缭绕,没有半点异象,让韩信一时吃不准李建成心中在想些什么,沉默了少许,李建成才阴恻恻说道:“龙气,华夏每个帝王都有,只是多与寡的区别,可你曾见过谁的龙气像这般霸道,在地府我暗中观察过李世民上千年,李世民身上龙气也是黑色的不假,却从未有过如此大的威力……“ 韩信立刻轻笑着接道:“或许是李世民隐藏了实力你不知道呢,又或者是他临时突破了!” 李建成当即否决道:“不可能,登上蓬莱之前我一直与李世民……” 说到此处李建成意识到自己多说了话,赶忙守住口,改口说道:“总之李世民的实力不会超过我太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韩信耸耸肩,他能感觉出来李建成在刻意回避某些问题,但李建成不说他也不好意思追问,直接岔开话题道:”那咱们还继续吗?“ 李建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又能放弃!” 韩信:“可到现在就连李世民的影子咱们也看到啊,刚才那道黑龙你们看清是从那个方向窜出来的吗?” 韩信这句话出口,直接冷场,无一人接话,大家齐齐陷入某种诡异的沉默,韩信的这个问题不仅仅只有韩信关注,其实李建成等人早就在寻找李世民的踪迹,可从开场百花楼楼主露面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李世民! 从刚才开启鬼蜮,直到现在他们都未放弃过寻找李世民的踪迹,甚至利用彼岸花收割命魂,李建成都在暗中抱着寻找李世民踪迹的打算! 手段尽出,他们依旧没能找到李世民半点线索,就连疑似李世民招式的黑龙气都已经出现过两次! 可偏偏李世民却找不到踪影,这让李建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大雾遮眼,李建成与自己身旁的两位兄弟传音交流起来。 “李世民是不是觉醒了?故意设局诳我们!” “殿下不准吧!这世界上知道殿下您真正身份之人,不超过五指之数,李世民又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他怎么可能提前反设陷阱,以身为饵诱我们进局!” “呵呵~这可说不准啊,当年也都是对我忠心耿耿,可回头还不是一个二个投了李世民门下!” “殿下,您可冤枉老臣了,当年老臣那是无奈之举,现在又怎会做那两面三刀之事,我韦挺若有半点虚言,定叫我神魂俱灭!” “好啦,好啦,韦爱卿莫要发誓诅咒自己,孤信你。可话说回来,这李世民到底去哪儿了!” “殿下,我们会不会认错人了,这黑龙气的主人与李世民根本不是一个人,这黑龙主人可能是华夏上另一位帝王!” 此言一出,大雾内只剩下李建成蛋疼到直嘬牙花子的声音。 “啧啧啧~是有这个可能,但是,这龙气又不是放屁,想来就来,想有就有,龙气的威力直接跟帝王身前的功绩有关,威力如此巨大的龙气,华夏历史上能有几个帝王达到,李世民生前号称天可汗,万国臣服,功绩够高了吧,在地府我暗中与李世民较量过,李世民的龙气不及刚才那道黑龙气一半的威力!你们觉得历史上谁还能比李世民的功绩高出一倍!秦皇汉武?那只是与李世民起名罢了,若说功绩不见得就比李世民高到哪儿啊~” “殿下,会不会夏商时期的人皇?”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俩地府中没有一个人皇~商周之前的帝王,有些因为时间缘故自然消亡了,有的早就投胎了……还有些早就退隐地府深处藏了起来,除了隔商纣王成了阎罗王外,地府里面也没有那个商周之前的帝王活跃在地府之中,他们多半不回到蓬莱趟浑水!” “殿下咱们费这个劲猜这些干嘛!直接用鬼婴,把千金楼拆了不就得了!如您刚才说得那般把千金楼掘地三尺,害怕找不到他李世民!” “罗艺啊~《旧唐书》评价你:“艺性桀黠。““罗艺归国立功,信妖言而为叛。善始令终者,鲜矣。“《新唐书》评价你:“艺刚愎不仁,勇攻战,善用槊。“ 你啊,打仗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爱动脑子,你当年也是如此,刚愎自用,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李世民都下下旨给你加官进爵安抚你了,你牢牢当你的燕王不好吗?为何还要起兵谋反!“ “李世民称帝后,没有追究我当年的过错不假,甚至拜进我开府仪同三司。可我跟他之间的仇岂是说清就能清的,当年咱俩是私交甚好,不是兄弟生死兄弟,我一直都看那李世民不顺眼,对他多有排挤。 现在他当了皇帝,又岂会放过我,不论是我当年排挤他,还是我与您之间的交情,于情于理李世民都没有理由放过我,给我升官不过是安抚笼络我罢了,可咱明白他李世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李世民是准备“欲杀先褒”啊!我若不造反迟早会被李世民害死,与其被人害死,还不如轰轰烈烈打上一场输了,也怨不得别人!“ “罗艺我就说你没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啊!你若造反也不该假称奉密敕麾兵入朝,途中占据豳州发难啊!一州之地抗衡一国,你是不是傻啊!你该秘而不发,向北先打下高丽,以高丽国土作根基,进可攻退可守,然后蚕食唐国北疆,徐徐图之~倒是哪怕你打不过李世民也能退而自保,占据高丽封王裂土做自己的逍遥土皇帝!“ 罗艺泱泱不快的嘴硬道:“殿下都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您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干啥!” 李建成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性难移啊,你能看出李世民 欲杀先褒,说明你眼光还是有的!可就是眼窝子浅了点,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