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但那时候正值唐朝初建百废待兴,各方各面都需继续用钱,这些花娇美眷竟然被拉出来拍卖,缓解财政压力。 被鬼主资助大量钱财的刘三,自然成了最后的赢家,拍下来绝大部分资质上乘的女子,这也让千金楼未开先红,名声一炮打响。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更何况是一家突然名声鹊起的青楼,没多久刘三的底细便被人扒了出来,刘三原本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混混,三年前突然发迹,谁也不清楚刘三手中的巨额财宝从何而来,一路追查亦找不到刘三背后之人的踪迹…于是外界开始传言,刘三运气好偶然间发现了前朝遗留下来的秘宝…得以发迹。 没有靠山,又掌握巨额财宝,刘三对大唐权势们来说就跟一块摆在桌子上的肥肉差不多,谁都可以上来咬一口。 千金楼还未开起来,麻烦接踵而至,或威逼或利诱大唐勋贵们的手段,令刘三闻胆战心惊,千金楼新招的人手亦是人心惶惶,眼看着还未起来的千金楼即将夭折,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当初威逼利诱过刘三的那些人,竟然相继离奇身亡,这些人虽然不是真正幕后主使,但也是那些幕后作俑者的重要手下。 狗腿子接连意外死亡让那些幕后权贵无不闻风丧胆,刘三也因此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千金楼不久后顺利开张,随着时间推移千金楼生日益红火,这又让那些曾经被吓破胆的权贵们蠢蠢欲动。 甚至有人提议联合起来瓜分千金楼…… 刘三再一次面对狂风骤雨般的打击,无论是生意,还是楼中的姑娘都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威胁,千金楼日渐萧条,眼看着就要开不下去。 这时候,那些幕后作俑者之间,又一次爆发了死亡风暴,这次比以往更加可怕,死亡不在局限于他们的手下,那些真正的权贵们也开始相继死去。 权势越大,越是惜命,没人能舍得自己的荣华富贵,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后,这些权贵立刻秧鼓歇菜,纷纷上门求刘三高抬贵手…… 面对对纷纷踏至的贵族,刘三人前应承着,可背后他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说实话,刘三根本不清楚这些威胁他的人为何会死,他自己都是懵懵的,因为他什么也没做,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鬼主,可鬼主缥缈无踪高来高去,向来都是鬼主使唤他,说句不好听的,他连鬼主的联系方法都不知道,活脱脱一个工具人,这让他拿什么向这么群吓破胆的贵族保证。 所以,刘三虽然嘴上答应,但他心中同样提心吊胆,生怕鬼主与他没有默契,继续杀戮下去。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在这群贵族上门求和之后,离奇死亡事件便随之戛然而止。 刘三与他的千金楼算是在长安彻底站稳了脚跟,千金楼也成了长安禁忌一般的存在。 无人敢招惹,少了贵族打压,千金楼开始在长安中野蛮生长,那时候长安城内萧条破败,没什么正经娱乐场所,千金楼装修奢华,在加上又一批宫中出来的官宦姑娘,自然鹤立鸡群。 矬子堆里拔将军,在其它同行的衬托下,千金楼愈发显得不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了长安城最顶级的权贵玩乐之所。 刘三也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通过建立新的制度,玩法,让千金楼长盛不衰。 这样有滋有味的安宁日子持续了不到两年,刘三再次受到鬼主的指使,鬼主让刘三借助千金楼每日又大量官员权贵往来只便暗中搜集朝廷消息,后来不仅限于朝政消息,开始网罗整座长安的消息。 刘三的情报帝国就此诞生,随着情报生意越做越大,鬼主又开始暗中指使他放出各种消息,构陷朝中重臣或者王侯! 刘三自此每日都活在心惊肉跳之中,虽然他不清楚鬼主到底要什么,但他能感觉出来鬼主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他这个千金楼楼主,外人看上去风光无限,长安中无人敢惹,其中心酸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鬼主棋盘上无关紧要的一颗棋子,说不定哪一天便会被鬼主所抛弃。 刘三每日如履薄冰,消息卖的越多,他心中越是忐忑不安,每卖出一个情报都像一个死亡指示器,让他生命沙漏上的时间减少一分,等到鬼主不在需要他的时候,那一刻便是他的死期。 曾经刘三是这样认为的,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将他的困局改变,所有人都在谈瘟变色的时候,唯有刘三在暗中窃喜。 因为这场瘟疫彻底将鬼主的计划大乱,他的狗命又可以苟延残喘写时日。 一晃便是三年光景,瘟疫逐渐平息,鬼主却早已失去踪影,这三年间,不管是瘟疫闹得最凶的时候,还是瘟疫结束大家恢复往日生活的时候,鬼主都没有出现的,刘三甚至怀疑鬼主已经在这场瘟疫中死了…… 当然这只是刘三心中的奢望,在八年前他就想过,鬼主可能不是人,鬼不可能被瘟疫感染,鬼主多半像以往一样,在暗中窥视着他,掌控全局,等待需要作出改变的时候,再悄然出现! 这种怀疑和猜测一直伴随着刘三直到他觉醒了异术,不仅仅是他,长安幸存者之中,有大半人都觉醒了特殊能力。 随之而来的,还有鬼怪横行,一时间长安变得凶险无比,但后来大家发现,这些鬼怪看上去可怕,可实力却稀松平常,只要觉醒特殊能力的人,是个人都可以在它们手下自保,实力稍强点的,则可以轻易杀死这些鬼怪。 在发现这点之后,惶恐不安的长安城迅速安定下来,大家合力将坊中鬼怪清楚,秩序逐渐恢复。 没多久大家便适应了这种与鬼怪共生的日子,俗话说饱暖思**,日子一旦过好了,大家便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风花雪月的这类享乐之事,便被大家重新提上日程, 平康坊再次热闹起来,可刘三却始终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