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暂时摁下几个膈应人的,白绮的修养生活便平静而悠闲。 白庄主因她的强势拿她没办法,又护不了爱妾爱女,只能眼不见为净。 毕竟这事白绮占理,以前是因为白绮不追究,一旦较真,白庄主还真没办法明目张胆的委屈嫡女。 余氏和白语更是被白绮收拾怕了,最近都谨小慎微,余氏连跪了两三天,人都差点脱相了,白语得照顾亲娘,又忙着在父亲那里博同情分,自然没多少时间来膈应白绮。 并且那天白绮硬生生的逼江洛表态偏颇,让白语大受打击,她有些明白最近靠装疯卖傻在姐姐面前是讨不了好了。 不但讨不了好,多半可能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前所未有的消停,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至于白小弟,那天被白绮刺破三观,毫不留情扒出小孩儿性格里的卑劣和趋利避害,让小孩儿羞于见她,据说最近练功倒是勤勉,根本不用人督促。 只有白夫人因女儿认真发起火来,竟然将那对母女打得七零八落,高兴不已,满以为女儿终于醒过味来,知道跟亲娘一条心。 虽说教训弟弟的话有些太严重了,但不妨碍她的好心情,见天的过来伺候闺女,嘘寒问暖。 白绮虽看不上白夫人这简单迟钝的脾气智慧,但对于自己的孩子,白夫人是真没得说的。 至少比偏心偏到咯吱窝的白庄主要好到哪里去,且白绮在这个世界能够借的最大的势,还是来自于白夫人以及她的身后。 自然得多些耐心的,在养病期间便巧言令色的给对方洗脑,初步达成了以后一切听她的共识。 索性白夫人虽然脾气耿直冲动,也并非霸道专制,尤其见闺女抬手就能轻松收拾那俩母女,还堵得她爹都没法偏帮,自觉女儿比自己能干,当然是没有不同意的。 就这样,白绮的伤势很快痊愈,待伤好后第一件事,她便是迫不及待的到了演武场,想要试一试传说中身负武功是什么样子。 白绮养病这几天也没有闲着,白岩山庄传承百年,底子自然是深厚的。 她让人搬来了家里的武学秘籍,这玩意儿如果给现实中的她看或许只是段晦涩难懂的文言文。 可现在的她却可以轻易的领悟并融会贯通,并且根据身体记忆,白绮已经熟练的掌握了内力运转。 她让系统扫描了那些功法秘籍记录下来,虽说不一定每个世界都能用,可一旦涉及到能够解锁的世界,那便是她可以尽情挖掘的资本。 白岩山庄的家传绝学是白岩剑法,相传开山掌门仅凭一剑就可以劈开丈高的白色花岗岩,其功法核心讲究的便是一个快和利。 白绮来到演武场时,弟子们练完一小节正在休息,见她到来纷纷向师姐问好。 此时江洛和江淮也在此处,两人最近一直在追查采花贼的下落,今天才稍有空隙,便立马被山庄的师弟们捉了,鼓动他们来练武场指导一番。 白岩山庄这一辈天赋卓绝的子弟不多,最出挑的竟然是白绮这个女孩子。但江家则不同,虽然江掌门一蹶不振,可他两个儿子倒真是同辈中一等一的天才。 江洛在白家人缘好,前几天一直繁忙,难得有空自然不扫师弟们的兴。 正跟师弟们喂招,便看见白绮过了来,一身红色劲装,衬着她明丽惊艳的容貌,整个人英姿飒爽,让人移不开眼。 便是江洛的审美其实更偏向活泼伶俐,楚楚可爱的女子,此刻也不由得被绮师妹的美貌晃得一时恍惚。 原本在一旁替他们加油叫好的白语,一见他这幅模样便心里酸涩了,尤其是连叫了好几声才让他回神。 只江洛回过神来却直接冲白绮走过去:“师妹,怎么到武场来了?身体可还好?还是多休息几天吧。” 白绮冲他笑了笑,又略过他看了眼江淮道:“淮师弟最近是不是长高了?” 江淮原本对白绮印象就不错,最近几天住白家又得她处处照顾,吃食方面竟是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契合,因此连日来心情不错,对于师姐的照顾也感念。 此刻见师姐询问,忙到:“是,师姐如何得知?” 白绮若无其事道:“这种事一看就知道了吧?” 但这得对一个人多细心才能注意到? 江洛直觉上觉得不对,未婚妻最近对他庶弟好像格外关照,但要说出格之处,倒也不至于,从来都一副坦荡光明的样子。 反倒让多想的人觉得自己内心龌龊。 又听白绮问:“刚才我旁观一会儿,淮师弟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想来练功时刻不曾懈怠。” “正好,我好几天没活动筋骨了,师弟陪我过过招。” 江洛闻言连忙笑道:“何须劳烦淮弟?我来陪师妹过招吧。” 白绮却直接道:“你不行,你杂念太多,对普通切磋从不实在,我又不是过来玩的,还是淮师弟来的好。” 江淮闻言心里一动,他的性格是不如兄长八面圆融长袖善舞的,尤其于武学一道,总是太过较真。 这点家里人时常训斥过他,让他很多时候见机行事点到即止。 他每每沉默,对此却是嗤之以鼻的,若只是想作秀或者成全情面,何必来找他? 他们江湖中人,苦练武艺难道是为了交际应酬不成?还得看地位处境考虑是否藏拙。 对于这点,兄长便灵活得多,从来不会让人难堪,于是每每受人赞誉,相对而言他便是对照组了。 却不料在绮师姐口中,竟像是对外面盛赞的兄长的所谓“分寸”嗤之以鼻,更欣赏他一样。 江洛被未婚妻如此不客气的下面子,自然心中不爽,却也记着前几天的事。 挽尊道:“胡说,你莫非以为师兄是花拳绣腿?再说淮弟一向没分寸,师妹你刚刚大好,要是再伤着了如何是好?” 白绮这会儿本就是正经想试探武艺的,压根不耐跟小白脸纠缠。 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师兄倒是有分寸,只是跟白语那等三脚猫都能缠斗大半个时辰,想来也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也不是轻视师兄,只是师兄这种没有固定基准的五五开,确实达不到我想自我检测的目的啊。” 江洛一噎,不料平时让着白语的事这会儿被用来说嘴,通常这种事别人不都说他谦让师妹,不让女孩子难堪吗? 怎么到了白绮这里,反倒是成了他实力发挥不稳了? 即便他心里对白语好感深重,唯独对武功的自负,在这方面和白语相提并论,是对他大大的冒犯的。 而白语更愤懑了,这简直是躺着都中枪,她这几天已经没在姐姐面前惹麻烦了,可她居然张口就是蔑视之语,和以往的体贴截然不同了。 与此同时,白绮已经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指着江淮道:“淮师弟,来了。” 江淮也升起一股快意,从小一起练功,江淮自是明白师姐乃天纵奇才的。 只是兄长喜女性温婉和顺,所以她从不在自己兄弟面前露锋芒,且师傅考核功课时,每每也有意藏拙,落后他们兄弟一线。 江淮一直以来是觉得可惜的,如今看到师姐彻底露出锋芒的一面,整个人战意笼罩,刺激着每个神经末梢。 一时间偌大的演武场虽然人数众多围成一圈,却没有刚才的喧闹顽笑了,只有一黑一红两个锋利的身影纠缠。 大师姐仿佛是大病初愈,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淮师兄也等她适应节奏。 一炷香之后,两边便认真起来了,淮师兄还好,他的风格利落果决,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只是大师姐却和往常给人气势大不相同了,招式还是那些招式,可却不同以往的婉转宽和,整个人突然凌厉如锥,又狡猾如蛇,充满了危险性和攻击性。 光是他们围观的,就感觉危险得起鸡皮疙瘩,更遑论身在战斗中的淮师兄。 有人搓了搓胳膊:“师姐,是今天心情不好吗?” “大概是的吧?没见刚刚连洛师兄和语师姐都没给好脸色吗?” “这哪里是切磋,说这是决斗我都信。” “要不要把师傅叫来,可别出事了。” 周围看得心惊胆战,便是江洛也心里七上八下,弟弟和未婚妻全力交锋之下的势力让他心惊。 他知道弟弟武学天赋奇高,每每给他压力,却不知道居然连未婚妻认真起来也如此声势。 或许是白绮从小到大在他面前都是小女儿姿态,他从未意识到对方的武学进益有多强,下意识的就将她看做自己的附庸所属。 更有白语这个对照组,便以为所谓白绮的天赋资质好,是以白语为对比基础的,那么江湖泰半侠士都当得起这个说法了。 可现在的状况来看,他显然对自己的状况太乐观,之前的优越感也太强了。 那边切磋已经到了尾声,最终白绮以一招之势输给了江淮,倒退数米才止住了退势。 江淮忙收剑抱拳:“师姐,承让了。” 江洛连忙上前扶住白绮,对对面的弟弟皱眉道:“你又不知收敛了。” 白绮却一把推开他:“要的就是如此,指望别人相让的废物趁早别和人切磋比试了,花钱雇几个专门放水溜须拍马的多干脆?” 又对江淮笑道:“痛快,下次再找师弟。” 江淮闻言,阴沉冷漠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是,师姐。” 这下周围的人越发确定是洛师兄惹师姐生气了,江洛连着被未婚妻戳得下不来台,只得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让周围顺势以为然的替自己挽尊。 白绮这会儿浑身舒泰,生物渴望强大的本能,在一朝拥有此等远超常识的力量,敏捷和速度的认知下得到巨大满足。 别说像现在这般飞檐走壁,便是以前,在健身房里多比别跑几公里,或者马拉松名次靠前,也是让人骄傲的事。 不管是为了自我满足感还是替自己以后的副本任务积攒资本,白绮都打算在这个世界,尽可能的积攒资本。 既然白绮好了,白语便提议几人下山透透气。 最近白绮养病,她也相当于被禁足,是把她憋坏了的。 白绮也没有反对,正好她也想下山看看古代的城镇面貌。 白小弟倒是也想去,不过被白绮回头看了一眼后,便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像以往一样撒泼打滚要跟着去了。 虽说白绮向系统放下豪言,不过来这里好几天了,却也没有发现谁有源力碎片的端倪。 一般来说,既然选择的副本在这里,那么碎片的宿主便一定在此局中,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碎片宿主才是这里的气运之子。 白绮最怀疑的人当然是白语,毕竟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坑死全家自己一个人倒是一路咸鱼成为赢家,且江家吞并白家这每一步也太顺利了。 老实说,即便白绮死亡,白家也轮不到江家惦记,毕竟人家是有正统继承人的。 可现实白夫人病故,以白绮看来,白夫人的身体素质和武功,就这么因为闺女的死一命呜呼还真有点邪门。 说得现实点,毕竟她又不是什么病秧子,性格也不是钻牛角尖到死的类型,更重要的是还有个继承家业的儿子在呢,可她就是病了一场便没挺过来。 还有轰天门,这般势力的一个门派,虽说遭到重创,也不是说没落就没落,但就是运气背到那份上,门内人才济济,居然一夜之前全死于魔教打击。 像是拦在江家吞并白家路上的绊脚石,全都一个个自己倒下了,并且是最完美的时机。 如果轰天门早没落,那江家势必也会在那一战中受牵连,正好是人家将魔教消耗大半,江家捡了便宜。 白绮就觉得邪门了,一度猜测这个世界的碎片表现形式是气运相关的能力,而碎片的宿主,必然是在江家利益一方之间。 当然,白语这个吃里扒外的恋爱脑自然可能性也不小。 那么接下来就剩下具体弄清碎片的表现形式,好对症下药了。 下山后,白语果然如同出笼小鸟,一路上叽叽喳喳缠着江洛笑闹不停。 要是以往,江洛自然是毫无顾忌的,不过最近给白绮收拾得危机感大起,便也不敢放肆了。 每每白语找他说几句,他总会回头关心未婚妻一句的,务必不会让白绮感受到被冷落。 惹得白语频频撇嘴。 城镇繁华,街边都是规划整齐的店铺摊贩,地面是整齐干净的青石路,来往商贩吆喝声此起彼伏,想来有白岩山庄维护,这里治安良好,自然发展繁荣。 白语一出来已经吃了好几串糖葫芦了,有些闹肚子,便要去上茅房。 本想缠着白绮一起,去,不过白绮直接嫌弃茅厕太臭,不肯陪她。这种事又不可能拜托男人,只得委委屈屈的自己去了。 江洛实在有些担心:“采花贼很有可能已经流窜至此,让语师妹一个人好吗?” 白绮特别笃定道:“不至于,那采花贼知情调识情趣又讲究仪式感,不会行茅厕蹲点这种龌龊事的,就算抓到了人,肯定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江洛和江淮一惊:“你这是什么说法?” 白绮道:“我根据你们现有的线索总结的。” “首先,你们对采花贼的真容至今未知,从受害人那里得到的外貌描述信息各有不同,仅能凭作案手法和交手路数确认是同一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一个人作案,受害人看到的容颜却不相同呢?” “要么对方易容术炉火纯青,要么受害人撒谎了。” “我闲来无聊翻过受害人的证词,虽然是在指正,但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在某些关键细节处,却有刻意包庇,胡乱引导之嫌。资料上也写明了部分受害人甚至根本不愿指正那采花贼,在事情败露不是出于名声考虑的前提下是为了什么?” “说明对于不少受害者来说,那根本就不是灾难,而是一场难得的艳遇。” 兄弟俩一惊,没料到还有这个说法。 江洛立马反驳道:“不,不可能,女子重名声,已婚妇女也就罢了,这么多未婚少女,怎可能个个如此淫荡?” 江淮却回忆了一翻调查细节,对兄长道:“我倒是觉得,师姐的猜测并非没这可能。” “大哥你想想,确实好多女子听我们要逮捕对方的时候,一脸敌意和警惕,当初我们以为那些女子清白受辱,对外男警惕敌视。但现在回想,好像根本——” 两人到底年轻,之前压根没往这个可能想,可一旦抓住端倪,很多细节便细思极恐了。 白绮又道:“据说你们还从现场搜出不少信物,玉石香囊,珠翠环钗,若真是污自己清白的贼人,那些女子缘何个个都留着对方作案后的炫耀信物?” “还有你们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那些女子闺房干净,并有同一种淡雅香料,现场也绝不狼狈。” 说着白绮看向脸色越来越僵的兄弟俩:“叫我说,你们也别查什么采花贼了。” “这是采花贼吗?根本就是怀春少女和情郎共度春宵。” “可,可,可那淫贼玷污女子清白又不负责任,甚至名字身份都没留下只言片语,害了无数女子一生,岂能放任这种毒瘤为祸世间?” 白绮摊了摊手:“这就是人家女郎自己的意愿了~~” “你们调查上写着所有女子,无一人身上有施暴痕迹,那说明是人家自愿的吧?” “我想那采花贼定是生了张颠倒众生的脸,又温柔多情风度翩翩。世上男子本就肮脏龌龊居多,那些女郎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风流的俊美男子,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可是抱憾终身的。” 白绮自然是理解万分的,睡帅哥总是不吃亏的。能让这个时代的女子不顾一世名声和前途都要冒险一睡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帅。 可江洛就直接被白绮这番言论震得五雷轰顶了,他指了指白绮,你你我我半天。 觉得她推理的好像很符合逻辑,但又好像暴露了什么。 此时白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在旁边听了他们说话,立马不赞同道:“姐姐,照你这么说,那些无耻荡妇还情有可原了?” 这话不可谓不歹毒,白绮一旦承认,自己便也是她口中的“无耻荡妇”,没有一个男人会认同自己的未婚妻抱着这种对俊美男人不睡白不睡的想法,势必膈应到江洛。 可白绮何许人也,这辈子说过的话就没有不敢认的。如果她不认,必然是撒谎有好处。 但这俩贱人却是不配的。 她嗤笑一声,看了眼江洛:“你洛师兄应该庆幸自己长了一张俊俏的好脸。” 然后下面就什么也没说了。 庆幸什么?莫不是如果洛师兄歪瓜裂枣,你为了不留遗憾,也得找个俊美采花贼睡一番? 白语生气了,她心里为洛师兄不值,觉得姐姐的任性根本就不配洛师兄的深情。 于是愤愤的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姐姐,你说这么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 白绮横竖这会儿没事闲逛,自然是有空跟她打嘴炮的。 可才一张嘴,一股凉风灌进来,激得白绮一阵呛咳,这会儿正好一个扛着糖葫芦的小贩跟人打招呼,插满糖葫芦草木棒子差点打到白绮的脑袋。 她整个人被空气呛着反应不及,对面的江洛江淮见状想拉她也猝不及防。 眼看白绮脑袋又要被砸到,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将她往后一拉。 白绮险险跌进一个怀抱里,闻到一股花草香气,如果不是这个怀抱宽阔伟岸,白绮都要以为身后的人是个优雅精致的女子。 对方帮她重新找回重心,带着笑意的性感嗓音轻声道:“姑娘,小心。” 白绮回头,一时间只觉得这个世界福利深厚啊,这还没出白岩山庄范围呢,庄内俊美年轻的各个师弟师兄暂且不提。 让她都动容的绝顶帅哥就已经见识了仨。 只见眼前的男子俊美风流,一双桃花眼带着钩子,看得人春心荡漾,额前一缕长发散落,衣着华贵却不羁,有一股恰到好处的放荡。 至于对方之俊美,看江洛江淮顿时充满警惕的眼神,以及白语突然的安静就明白了。 江洛连忙上前:“多谢兄台及时出手。” 对方却理都没有理会他,根本无视他这个人。只不过也没有多做纠缠。 他看着白绮,脸上笑意温柔多情,眼神深邃,单方面的就将人拉进了暧昧气场。 不知道路过的还以为他跟白绮才是一起的,江洛对此人便越发不耐。 “姑娘,后会有期!”对方只留下这句,便转身潇洒离去。 没有互通姓名的意思,却对此很笃定似的。 这让江洛即不爽,又无从发作,便对白绮道:“师妹,你没事吧?” 白绮这会儿脑子里的念头却多了。 一方面这个帅哥出现的时机实在巧妙,另一个方面对方的长相确实足够引起她的兴趣。 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不掩赞赏,对方想必是理解的,所以痛快离开,并不与江洛纠缠。 但这些都是小事,帅哥虽好,但也只是副本里的调剂。 就像出差上班,能边游玩边工作,自然是胜过纯公务缠身的。 只不过,她这几天一直琢磨的事情,好像刚刚露出了苗头,虽然还需要确认。 白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过头,看向白语。 白语吃了一惊:“姐,姐姐你看我干什么?” 白绮笑了笑:“没什么,只觉得你这乌鸦嘴可真灵,说什么来什么。” 白语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但也可以理解为害怕姐姐迁怒,她笑得讪讪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啊,姐姐你不会因为巧合就怪我身上吧?” 白绮:“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