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星体投射
反倒是鲍伯这家伙在拖后腿,要不然两人怎么也不会耽搁到这么晚的时间。 “对了,”鲍伯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阿尔文导师说了,今天晚上可是要让你见识一下恐怖屋的?你准备好了没有?别被吓尿裤子?” 夜间,两人吃饱喝足,休息的差不多了,这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了练功房之中。 通常,两人进行梦中攻防的时候,就会来到这件房间。 其实这间房间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同,无非是这房间之中放着两张相对的大床而已。 只是以前,经常都会有阿尔文法师在,随时监查。 然而今天,只有殷胜之和鲍伯两个。而且这小子一直是用那种坏笑看着他。 难道恐怖屋真的会这么恐怖? “好了,现在我来教你入梦术,今天该你入侵我的梦境了!”鲍伯开始认真的说道。 殷胜之点点头,坐上了自己的床上。 就听鲍伯笑道:“今天阿尔文导师已经教过你魔晶观想法了,你该知道,精神力和魔晶已经有着很大关系。 但是你想过没有,可以这样来!” 鲍伯说着,捧着自己的魔晶,屏息凝神,冥想了起来。 不一刻就见到他手中的魔晶,居然也开始随着他的呼吸心跳,就那么一亮一暗,宛如呼吸灯一样的闪烁起来。 但是接着魔晶大亮,一道光芒投射了出去,只是在一米多外,那光芒隐约化为一道朦胧的如同银色雾气一样的人影。 “这就是星光体出游……”殷胜之一下子看明白过来。 离体之法他所学会的自然不少,可以说是老司机了! 但是殷胜之还是一眼看出,这种借助魔晶离体的好处。 似乎魔晶的力量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光雾,保护住了脆弱的灵魂。 下一刻,殷胜之也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到了魔晶之中,只是多了一个穿透而出的念头。 几乎也就是在这下一刻,殷胜之就发现自己一瞬间穿过了无数星辰,彷佛穿越了整个宇宙,接着他眼前一花,已经落在了房间之中。 却是刚才一瞬间,他也离体神游,神魂穿过了魔晶,投射到了对面。 原本神魂是看不到形态的,然而借助魔晶投射出去的力量,却宛如被罩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将神魂给保护了起来。 这么一幕顿时把鲍伯给吓到了,他还没有教殷胜之如何灵魂投射离体,却根本就没有想到,殷胜之居然自己无师自通的就学会了。 现在殷胜之的神魂意识就在魔晶的照耀下,变成了淡淡的一个朦胧的影子,走在了房间之中。 鲍伯微微惊叹:“果然是太有天资了,居然第一次星体出游,居然也都这么熟练。” 这等出游就算是有魔晶保护,按理来说都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需要有人护持。 看着殷胜之离体而出,鲍伯不得不迅速的将星光体反射而回,重新回到身体之中。 他看到殷胜之化为一道银色的雾气就走了出来。 这是一道人形的雾气,其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亮光,看来如同星光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所以这等出体,也就被称之为星光体出游。 而且,殷胜之只是在屋中活动了一下,很快似乎就适应了这种状态,开始在屋子之中走了几圈之后,居然向着屋外而去。 这让鲍伯一惊,回想起自己,起码花了七天时间,才适应了神魂状态下的活动,然后才敢离开房间,游荡到外面的。 而这个时候,殷胜之居然这么大胆,就这样向着外面走去。 他想阻止,又怕动静太大,惊吓到了殷胜之。 不管是叫做神魂,还是这般星光体都是十分脆弱。 这个时候被吓到,怕是严重的搞不好就要魂飞魄散,就算是不严重的,也很有可能惊魂,大病一场! 又见殷胜之似乎已经适应了神魂状态,就没有打扰。 房门紧闭,然而这时候的殷胜之毫不犹豫的一头撞了过去,却就已经出到门外。 此时一道弯月,无数星辰在天,一阵微风吹来。 屋中殷胜之身边的星星点点的光芒只是微微一个摇晃,那清风就在殷胜之的神魂之前给挡住消散。 只有那月光不断照落下来,清凉如水,舒服之极,不由在月下走了几步,居然穿透了巷子,渐渐就来到了中央大街之上。 这是布列瓦最为繁华的一条大道,不过到了这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也都早已经安静了下来。 只有路边的路灯,还在发出浑黄的光芒。 “星光体神游果然神妙!” 殷胜之的心中轻叹着说道,想起在东岸军校的时候,自己也曾经离体神游过,却立刻就差点被那如同火山一般的军营血煞之气而伤到。 事实上,不只是军营,凡是人口密集程度太高,或者是电器电线太多的城市,都不适合出游。 像是布列瓦这种都城,繁华区,离着王宫并不远的地方,不论哪一条,其实都不适合出游的。 然而在星桥的保护之下,他就能够随意在这中央大街乱逛。 唯一区别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星桥的关系,这般出游,居然看不到“气”。 不论是人,是物,都有着光焰存在,被称之为气,强弱不定,被称之为运气。 而集众之气,谓之气运! 一般来说,都会浮现出端倪。 神魂通神,就算没有经过专门修炼,不过一般也都能够看出普通的各种“气”来。 而在这所谓的星光体状态之下,却丝毫不见。 殷胜之却顺着那月光之下的街道,忍不住越走越远。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得人声,几乎把殷胜之吓得一跳,神魂都差点散掉。 猝不及防之下,周身的星光猛然一个闪烁,却是将神魂护住了。 但见一队士兵巡查而过,他们似乎什么也都没有发现,就几乎擦着殷胜之的身体过去。 只有他们牵着的一只狗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不安的躁动着,甚至呜呜叫了两声。 不过并没有人理会,承平日久,这些士兵也没有什么警惕性,不过应付任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