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秦淮茹人呢?
“呜呜呜……” 出了门,秦淮茹哭着就要扑到何雨柱的怀里哭,吓的何雨柱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站住,你别过来,别过来。” “呜呜呜呜……”这下,秦淮茹哭的更凶了,边哭边说:“傻柱,你是不是嫌我脏?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其实还没有碰我……”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又后退了一步。 “师傅,您就安慰安慰秦姐吧……” “闭嘴。”何雨柱瞪了马华一眼,自己这傻徒弟不会还以为自己和秦淮茹还是老相好吧。 何雨柱看了看周围,虽然食堂没有人,工人都下班了,但在走廊上哭哭啼啼的也不太好,毕竟还有一桌厂长招待的客人呢。 何雨柱找了个没人的包间,把秦淮茹的安顿在里面。 看着秦淮茹在自己面前一直抽抽泣泣,甚至还想投入他的怀抱求安慰。何雨柱摇了摇头,无奈的说:“秦淮茹,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那么疏远,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吗?” 秦淮茹抬头幽怨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没有说话。 “那是因为我想透了,想明白了。秦淮茹,我给你捋一捋吧,从哪开始呢,我想想,就从小槐花出生你丈夫出事那年开始吧。” “打那儿起,鸡鸭鱼肉没断过你们吧?虽不是天天吧,但三天两头一顿肉有的吧,这什么年月啊这?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家棒梗跟老鼠搬家似的,天天在我屋里转悠,屋里有什么好物件全我拾腾走。” “仨孩子见了我就是傻柱傻柱的喊,连声叔都不叫,孩子小不懂事,那你呢?这么多年,你背地里拆我多少回姻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千万甭说你要嫁给我,最近十年你没有这个打算。就算十几年以后有,你也没有打算给我生,而是我喜得仨孩子。” “我要让你这么搞下去,那我就成绝户喽,到头来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别说,你那几个孩子给我养老,不可能,活脱脱三只白眼狼。不是他们给我养老,是我养他们,折腾到最后最后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说到这,秦淮茹停止了哭泣,不停的摇头,嘴里还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只不过,连她自己都能听的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一旁的马华听完则是一脸的愤怒,握着菜刀的手,青筋都崩起来了,如果秦淮茹不是女流,他真的要上去暴打一顿。什么玩意啊,这还是人吗这? “秦淮茹,无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从没有觉得我的命不好。虽然我没有显赫的身世,也没含过金汤匙,可我有手有脚啊,比那些残疾的不幸的人要好一万倍吧。话又说回来了,那你不也是吗?我想你们一家的日子再苦也没有他们苦吧?何必非得去吸别人的血呢?你问问你自己,你们家真的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了吗?秦淮茹,耗子尾汁吧。” 说完,何雨柱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见马华还搁那对秦淮茹瞪着大眼,都快喷火了。赶紧朝他使了个眼神,把他叫了出去。 走到库房门口,贴着门一听,好家伙,里面还没聊完呢。 这老杨也真够狠的,逮住一回不让李副厂长脱层皮是不让他走啊。 这个时候,他忽然看到,门口角落里还有一个布袋,应该是秦淮茹的。 “把那个袋子拎过来。” 马华立刻把袋子提了过来。 “打开看看。” 等马华解开,张开袋口,给何雨柱伸头一看,直呼好家伙。 秦淮茹的布袋子里面有肉,有油,有盐,有花生,有豆子,唯独没有上午她说的棒子面。 “牛逼,是个狠人。” 何雨柱摇了摇,让马华找来了纸和笔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部称重记录下来,然后在放回厨房原处。 最后那个空布袋子,也被他直接扔进炉子里烧了。 “你烧什么呢?这么难闻。” 何雨柱回头一看,娄晓娥站在他的身后。 “一个没用的袋子,怎么了?有事啊?” 听到这话,娄晓娥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好的醋溜白菜呢,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连影子都没见着。 而且,听何雨柱这话的意思,是他给忘了,竟然连做都没有做。什么人啊这是,太可恶了! “白菜呢?我的醋溜白菜呢?” “卧槽,忘了,要不我现在给你炒?” “不用了,我不吃了。”说完,扭头气呼呼的走了。 “不吃正好。”望着娄晓娥的背影,何雨柱低声道。 过了一会,杨厂长走了过来,看他脸上的笑容,估计是没少从李副厂长的身上扒下便宜。 “怎么样?厂长,搞定了?” 杨厂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靠近了一步,低声说:“这次,多亏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天就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 “明天你就知道了,对了,那个秦淮茹都偷了食堂什么东西?” “全在这里呢,您自己??吧。”说着,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看了一会,眼皮直跳,最后气呼呼的说:“秦淮茹人呢?” “在包间里呢。” 杨厂长指着马华,说:“去打电话,把保卫科长给我叫过来。” 说完,让何雨柱带路,去了秦淮茹所在的那间包间。进去一看,她已经完全不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肿的跟两个电灯泡一样。 “秦淮茹,这些都是你偷的吧?好好看看,没问题就在下面签上你的名字。”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杨厂长拿在她面前的纸,眼泪又止不住了,“噗通”一声从椅子上直接跪在了地上。 “厂长,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男人死的早,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带一个婆婆不容易,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才鬼迷心窍的,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又是这一套说辞,何雨柱都想给这个女人点赞。 这个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华带着保卫科长来了。 “厂长,您找我?”说话的时候,保卫科长还是气喘吁吁。 不光是他,后面跟着的那几个保卫科的人也都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接到马华的电话,一听是厂长叫他,带着人拔腿就从厂门口往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