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苏醒
这边一人一狐打得火热,火儿很快便被临渊的人格魅力所倾倒。【】虽前一段时间处在闭关之,它不知晓南宫九与临渊之间发生的种种,但关于四海阁那件事,南宫九倒是一五一十的全数告诉了它。 再者,对于临渊四处发疯一般的寻找南宫九一事,火儿也是知道的,自也有些猜到临渊心所想。 “你放心好啦我以后呢会在主人面前多替你说几句好话,暗的话,也会对你施以援手不过,感情这种事嘛,你也应该清楚,并不是我所能够控制的,主要还得靠你自己”火儿到底是只狐狸,尽管对临渊好感倍增,却仍是只给了个含糊的答案,只答应会多加帮衬。 其实,也并非是火儿留有后手,而是他这一闭关,它家主人身边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美男。一时之间,它也拿不准它家主人心的想法。 但它知道的是,坐在它面前的这尊,它家主人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躲避。 “这个我明白”临渊何其玲珑之心,自是一眼便看透火儿所想。 不过,他原也没想过这小家伙能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只是单纯的想和它搞好关系,给自己减少一分阻力,以免日后被人捷足先登,横生枝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这丫头,不能逼得太急,只能循序渐进,由浅入深,不然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心有了计较,他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南宫九是在临近下午的时候醒的,准确一点儿的说,她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头稍稍有些发晕,她缓了好一阵子,方才瞧见靠在床边假寐的临渊。 狠狠愣了一愣,她用力摇了摇头,苏衡用箭射向她的最后一幕出现在脑海之。 手下意识摸向胸口,南宫九当即疼的闷哼一声。 临渊本睡得极浅,南宫九这么一声闷哼,他立刻惊醒了。 “你醒了”黑眸噙了一抹喜色,临渊面难得浮起一抹会心笑意。 南宫九被那一笑弄得微微有些失神,细细去看他,竟觉得他看起来稍许有些憔悴,眼眶发黑,面色发暗,眼睛里也是布满了血丝。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和气度。 点了点头,她仍有些发懵,不大清楚自己这是在哪儿,临渊又怎么会守在她身边。 “这里是狩猎场的行宫,你受了重伤本王只好先将你安置在这里”临渊将她眼茫然收入眼底,心怜爱不由顿生,当即柔声说道。 见临渊面色和悦,眸温柔闪闪烁烁,南宫九心一跳。 他到底还是知道了眼神闪烁至极,她不经意间自他漆黑的双眸捕捉到自己的容颜。 图腾横亘,红痕交加 心一惊,她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脸,却被临渊攥住手腕。 “别乱动当心留疤”沉声喝道,临渊见她一副又惊又急的样子,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索性苦笑一声。 “你瞒得本王好苦”垂眸低语,临渊十分体贴的将南宫九扶至半坐,又在她背后垫了褥枕,方才将视线慢慢落在她脸。 察觉到临渊灼热的视线,南宫九只觉脸如火在烧,一时之间,她竟有些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才好。 在她的计划,拿到治愈石后,她便不会再与他相见。可眼下这种情况,这和她计划的完全不一样。 手足无措的低下头,南宫九脑一片凌乱。 怎么办现在要怎么 她这个样子这么丑他为何还会这般看着她 从前用宫酒的身份,她还可以东拉西扯往师妹身赖。可眼下,他不仅知道了她是师妹,还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她再没有幌子可用 这样面对着他,她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临渊大约可以体会她此刻的心情,弥天大谎被拆穿,一直以来的伪装被识破,一时之间难以理清思绪,也是很正常的。 心有些矛盾,一方面他终于可以直接面对着面与她谈心,而她也终于再找不出任何借口回避搪塞。而另一方面,面对着这样惊慌失措的她,他竟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不忍去逼迫她,不忍去勉强她,更不忍像之前一般刁难为难她。
“虽不知你为何处心积虑想要躲着本王,不过,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本王也不会勉强你待你伤好之后,是走是留全凭你所想”倒也不是欲擒故纵,这一瞬,看着她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垂头丧气,无计可施,他突然生出了这种念头。 从前,他刁难她,调侃她,还可以权当她是另外一个人,那时她也只以为他将她当做旁人,会绞尽脑汁想办法说谎偏他可眼下,少了那一层庇护,她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焦灼所困扰,让他原本的那些打算,竟也跟着不知所措起来。 不顾一切的将她留在身边,他很想可若代价是她不快乐,不愿意,他却又万万做不到。 很显然,南宫九也没有料到临渊会突然变得这样好说话。 低下头,她脑海之突然闪过丛林他低头吻她的那一幕,那个时候,他眼闪烁的情绪,似乎与刚才很像,抿了抿唇,她慢慢将视线落在临渊脸。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差点被眼前的境况所迷惑,以为他是在她受伤之后才发觉她的身份的。 可眼下细细一想,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见南宫九倏然跳转话题,面无措顿消,临渊心一跳,竟没来由觉得松了口气。 是该说这丫头笨好呢还是该说这丫头聪明呢 他明明已经制造出来这一副他刚刚发现事实的假象,她偏又察觉到了过往的异样。 原本,按照刚才的情形继续下去,他极有可能败给自己放她离开。可未料,这丫头突然和他算起旧账,倒让他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被你发现了本王还以为,自己演技足够好呢”轻笑一声,临渊心当即松了口气。 他和她之间果然还是适合这种模式啊 自青竹峰相遇便是如此,方才那般相敬如宾的,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更准确的说,是他一日不欺负这丫头,心便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