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盛怒,疯狂!
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盛怒,疯狂! 因为他们都知道,荡平一座废墟,须有极限帝者的战力。 否则,怎么可能力敌数十位帝级人物。 宁北成长的未免太恐怖了! 鹤翁漠然说:“若是少主知晓天儿的事情,我敢保证,在座的人,都得死!” 鹤翁一句话,让所有人脸都绿了。 紫袍男人动怒说:“这件事发生半年了,墟地那边,至今不给答复吗?” “昆仑墟,圣地之所,历代昆仑之主和长老的闭关休眠之地,又怎么会给你答复!” 鹤翁冷冷说了句。 对于昆仑墟那群老东西的性子,鹤翁无疑是最了解的。 昆仑主一声长叹:“唉,等吧,等北儿到来!” 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若是宁北没有大成,昆仑这边还镇的住宁北。 关键根据最新消息。 宁北从十六号废墟杀出来,斩了三十多位帝级人物。 明显具有极限帝者的战力。 这若是发狂,整座昆仑山,谁挡得住? 纵然挡得住,恐怕也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且两者反目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宁北为下任昆仑主。 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在昆仑宫深处,一座幽静的小院中。 一位绝美女人,怀中抱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满脸都是疼惜。 小男孩的脸色,很是苍白,精神萎靡,气息虚弱,仿佛整个人生了场大病。 女人是苏清荷。 男孩就是宁天儿! 母子二人被宁北冰封,拜托鹤翁护送进入昆仑雪藏。 可是鹤翁把母子二人带回昆仑。 不到一个月,就出意外了! 昆仑墟中,有个老东西为了给自己一名优秀后代续命,偷偷潜入昆仑寒潭,偷走了冰封宁天儿的冰块。 抽光了宁天儿的血,换到自己那名后代身上。 若是一次也就罢了! 天儿顶多是元气大伤。 可是那个老东西,做事隐秘,带走宁天儿,每天以灵药强行为天儿滋生血液,然后给他那个后代换血。 每天一次! 长达三个月! 天儿受尽折磨,最后才被发现。 整座昆仑山,所有人震怒无比。 象征着圣洁出尘的昆仑一脉,竟然出现如此龌龊之事。 可想而知,当代昆仑主盛怒无比,直接打进了昆仑墟。 宁北是他的学生。 天儿就是他的徒孙! 当代昆仑主杀尽墟地,想要一个交代。 结果被里面的老东西给阻止,言称事已至此,昆仑会想尽办法弥补宁天儿。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 小天儿被折磨长达三月,换血长达百次,幼小的身体,生命本源都被折磨散掉了。 生命本源将要消散,下场便是死! 这可是宁北的嫡长子! 北凉的少主。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陨落了? 昆仑墟里面的那个老东西,不仅为了救自己后代的命,还看上了天儿的修武天赋,以及血脉中蕴藏的力量。 强行唤血,夺走了天儿的一切,转嫁到他的那个后代身上。 小天儿出生便惊艳了所有人。 先天绝巅境,开了灵窍,掌握极致力量。 何等惊艳的天赋! 宁北以为昆仑,是最安全的地方,把妻子送了过去,没想到却送入了火坑。 昆仑山充满传奇。 可是这座山上,居住的是人类。 但凡是人,身上就有人性。 人性欲望,是最可怕的东西。 世外神圣之地昆仑山,而今出现这等家丑。 何止是丢人! 幽静小院当中。 苏清荷母子,仿佛被禁足了那般。 小天儿在母亲怀中,闭着眼睛轻声说:“妈妈,我想爸爸了。” 从天儿出生,只和父亲相处几个月。 可是相比外人,天儿和宁北在一起,有着天生的亲近。 血浓于水,亲情羁绊。 纵然宁北在外界,手腕铁血而又霸道,可是在家,他仅仅是一个父亲。 苏清荷柔声说:“爸爸在外面做事情呢,等他忙完了,一定会来看天儿的。” “我好冷。” 小天儿虚弱说了句。 生命本源溃散。 先天所开的灵窍,再度关闭。 让天儿的身体,连普通孩子都不如。 这一切都是拜昆仑所赐! 动了宁北的嫡长子。 任谁都能感觉到,一旦宁北入昆仑山。 必将掀起腥风血雨。 昆仑若是给不出一个公道。 宁北何惜叛出昆仑。 昆仑山的人,满脸愁容。 小院母子相依为命。 直到今日,宁北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若宁北知道昆仑山发生的一切。 他定不惜代价,也要杀出十六号废墟。 他宁北一己之力,护国十余年。 到头来,连妻儿都护不住。 一生中最在乎的几人,都不护住,是何等的讽刺! 昆仑山脚下。 白衣如雪的宁北王,终于到了! 他遥望这座山,依稀记得当年年幼时期,来昆仑山接受太虚昆仑诀。 一晃十多年过去。 故地重游! 宁北开口,声音极具有穿透力: “军部宁北,前来拜见昆山!” 宁北以军部身份,前来入昆仑山。 虽然宁北背后站着多位老师。 可他官方身份! 依旧是军部百将之首。 宁北声音响彻昆仑山。 昆仑天宫当中。 当代昆仑主坐在首位,看向鹤翁等人,道:“我昆仑的少主归来,岂能无人相迎!” “我无颜见他!” 一向慈祥,偶尔老不正经的鹤翁,竟然这样说。 他有何颜面再见宁北! 宁北把妻儿托付给他,孤身入十六号废墟,血战长达十个月。 本是赴死之行。 可是唯一的儿子,在昆仑上遭到迫害。 昆仑一脉是欺宁氏一脉无人了吗? 还是欺小天儿,背后无人撑腰! 当代昆仑主只能亲自出面,带着众人来到山脚下。 “北儿!” 当代昆仑主温和开口。 宁北微微弯腰说:“老师!” “走吧,上山!” 紫袍中年人邀请,关于天儿的事情,一句不说。 他们不说。 可是在昆仑山巅,站着一对母子。 苏清荷牵着幼小的宁天儿,遥望山下的宁北,眼神浮现一层雾气。 母子有太多的委屈。 宁北开口问:“老师,这次我来,想带走清荷和天儿兄妹。” “这,唉!” 当代昆仑主一声轻叹,有些事情,纵然是他也难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