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三章 小剑之意
身化万尊,置身于时间长河中。 直至今日。 已凝聚法相七万尊,融合自身。 宁北闭关,考虑过后,做出了决定。 召回万尊谪仙。 法相已凝七万尊。 余下三万尊。 该做出其他选择了。 宁北肉身盘膝坐在北殿,分出一缕意识,进入自己的小世界,化身为白衣少年,望着那时间长河,负手长啸:“醒来!” 一声长啸,化作滚滚声浪,闯荡整个时间长河。 哗啦啦! 波澜壮阔的时间长河,溅起百米浪花,一尊白衣少年,浮现于长河之中,他一袭白衣,脚踏长河两岸,负手逆行而上。 昔日的术之谪仙。 他,归来了! 以巅峰之姿,强势归来。 身上释放着骇人气息,身后浮现太极阴阳图,开口道:“本尊,好久不见!” “辛苦了!” 宁北露出笑容。 万尊谪仙在时间长河中,可是吃了大苦头。 迎战有史以来,各种大凶。 杀穿整部星空史的天才。 必然要吃大苦头。 说话间。 长河之中,浪花掀起千丈,青衣谪仙绽放恐怖凶威,巅峰修为,气压长河万里,超脱亦不及。 青莲谪仙,他归来了! 这尊先天道体。 修时间和空间两道。 如今终于大成。 他逆河三千里,强势归来。 在这一天,时间长河浪涛汹涌,惊动各大守护者。 连掌控者苏清荷,都自星空而来。 她蹙眉道:“你功法大成了?” “还有段距离。” 宁北说他有其他安排。 如今唤回万尊谪仙,是有大事要做。 共同参悟黑色小剑印记。 天庭废墟过于凶险,宁北不可能无休止的长留其中。 所以想要以最短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还有就是。 宁北的法相,想要收拢宇宙所有天才之道,化为己用。 可是一方宇宙无尽岁月诞生的天才,能和宇宙之外相比么? 曾经,有八大宇宙。 超脱出去的生灵,曾经在各大宇宙中,都是万古难见的超级天才。 能超脱,就已经证明的自身。 年轻时期,定然横扫同阶。 必是绝代天才。 更重要的是,八大宇宙在无尽岁月中,沉淀下来的最顶尖一批超脱者,就是八大宇宙的精华。 他们的道,就是最好的模板。 天庭废墟,所留下的强者之道。 就是十万法相最好的修炼地。 这就是宁北的打算。 一夜之间,宁北唤回万尊谪仙。 混沌谪仙归来时,更是与一尊时间守护者大打出手,不落下风,反而百招之内,杀的对方遁逃。 谪仙已大成! 超脱在即。 唯有本尊,蹉跎不前。 宁北一念之间,把自身黑色小剑的印记,共享给所有谪仙。 在那个黑暗宇宙中。 出现万尊存在。 谪仙万尊,盘膝于小世界,意识进入黑暗宇宙,观摩那开天辟地的一剑。 天庭废墟,北殿之中。 孟河残魂负手注视着宁北,幽幽长叹:“想要悟透这一剑,以我之姿,耗尽六万载,不知你需要多久。” 说话间。 宁北倏然睁开眼,窗外白色浮现。 黑夜已经过去,尘暴散尽。 宁北站在大殿第七层,仰头看向星空,抬手一指。 草木化剑。 剑如流光,划破黑暗虚空。 “什么?” 孟河震惊,目睹这一剑,道:“这一剑,有其一分真意,你仅仅用了一夜?” 一夜领悟一分真意。 何等恐怖的天资悟性。 要知道,他当初为了领悟这一剑,日夜未休六万年。 才堪堪领悟。 结果宁北仅用一夜,便领悟到一分真意。 孟河眼底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弯腰,道:“道兄之姿,胜我万倍!” “说笑了,我取巧而已。” 宁北微微一笑。 孟河没多问,知道这是宁北的秘密。 不过他看到了复生的希望。 接下来的岁月。 宁北给了孟河一分希望。 孟河残魂替其护法。 每逢夜晚,尘暴呼啸,有黑毛生灵嘶吼不止,对着北殿咆哮,似乎想要进来。 孟河残魂期间动怒一次,催动肉身之力,化作恐怖一剑,犁地三千里,似乎伤了黑毛声音,作为警告,再敢惊扰此地。 必斩了它! 不过这一击,也让黑色小剑险些爆发,毁了孟河肉身。 宁北闭关一月。 领悟两分小剑烙印真意。 孟河残魂惊叹,被宁北的可怕悟性所折服。 紧接着,宁北继续闭关。 半年,领悟三分真意。 两年,领悟四分真意。 五年,真意领悟过半。 仅仅领悟一半小剑烙印真意,以宁北如今的修为。 古仙一境修为,动用这一剑,弹指间便可斩杀新晋巅峰。 三剑之内,老牌巅峰则必死! 战力提升极其恐怖。 孟河残魂眼中的希望曙光,越来越旺盛,主动开口说:“宁道友,歇歇吧,闭关这么久,日夜观摩那一剑,久了会在你心中,留下不可战胜的烙印阴影,对你未来反而有害处。” 这话不假。 不过孟河这话外之意。 宁北的未来,恐怕要超越十阶。 成就定在他之上。 宁北领悟过半小剑真意,看向孟河,轻声道:“当年毁灭天庭的是什么生灵?” “我也不知……” 孟河残魂嘴角流露出几分苦涩。 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们陨落之前,是得到了钧纲的预警,说有大劫将至,让他们各自做好准备。 宁北皱眉。 天庭有超越十阶的存在坐镇。 超脱者拥有数十万众。 就这样被人毁掉,出手的生灵,未免过于恐怖。 两人谈话间,宁北抬手间,拿出两坛烈酒,扔给孟河一坛,闲聊了起来。 整整一天。 宁北从孟河口中,知晓了天庭的诸多事情,那是玉简中没有记载的。 宁北也讲述了自己初代的一些事情。 孟河对于现在的环境,微微有了些了解,眉头微皱,目光透着几分凝重,隐隐提醒:“宁兄,如今外界的环境,恐怕有几分不对劲。” “嗯?” 宁北看向他。 孟河仰头看向星空,眉头深皱,又道:“有些话恐怕我不能说,若是说了,你我难活,但我们当年所处的环境,和你们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