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许安默心里寻思着时间,说道:“等我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再去红封县,把时间都办的差不多了,咱们一大家一起跨过旅游一趟怎么样?” “旅游?不是去见见你的正牌夫人啊?” 许安默直翻白眼:“身份不一样好不好。” 他发现女人都很偏执,喜欢给自己找不快。不过貌似自己曾经也喜欢这样。 两个人的相处的时光确实不错,不过不得不说,工作效率却是大大的降低了,最后弄得舒雅不得不严重警告他,不许骚扰自己,许安默这才作罢。 中午两人到楼下的餐厅就餐,省事又方便。吃完饭后,两人就回到当初留下的那个小公寓休息。 两人缠|绵了一会,舒雅眯着眼睛道:“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哪都不用去,也不用烦心什么,多自在和舒服啊。” 许安默把她眼角的发丝挪到一边,轻声道:“那你现在还能有担心什么不成?” “可不是,”舒雅道:“工作累,你的事也要操心,丽颍的事情从未断过,这个小丫头别看人畜无害,但是事情可不少。现在又弄出个花玲儿来,还这么漂亮,哎,做女人真烦啊,我要是你就好了。” 许安默哈哈大笑,挪渝道:“那下辈子就投胎做个男人好了。” 舒雅摇摇头,埋在他的胸口,嘀咕道:“还是不要了,我觉得你的烦心事也不少。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大部分都只喜欢看别人光彩的一面。羡慕别人,真的换了位置,估计更加悲催。” 许安默呦了一声,笑道:“什么时候成为大哲学家了?” “哎,没办法,”舒雅满足的叹了口气,眯着眼睛道:“就像当初想当明星,后来想做幕后,才发现没一个是让人安心的,其实普通人挺好,关键要有钱,没钱什么都难。” “你现在又不缺钱。” “对啊,可也不能算是普通人啊,烦心的事情一大堆。” 许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他觉得舒雅的心事有些重。 “你说我人这一辈子的追求是什么?” 舒雅忽然问了一个相当有内涵的问题。 许安默想了想,说道:“追求社会对于自己的肯定吧,这是好听点的,不好听的就是功名利禄。” “那我呢?” 许安默愣了下,笑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啊?” “我是看破不想说破,你不知道人最难面对的是自己吗?” 许安默挠挠头,他也不知道舒雅追求的是什么,说起来舒雅什么都不缺,就像她最后选择了一个好姐妹的男朋友,这才是最让人想不通的。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吗?” “油滑。”舒雅白了他一眼,又抬头亲了他一下,“不过我喜欢。” 舒雅道:“既然决定去红封了,那边的事情就要搞好,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总不能去了才开始做一些事情吧。” 许安默知道她的意思,想了想,自己的女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还真没有特别闲的。 舒雅道:“我忽然很羡慕疏影哎,她能想的开,说去就去,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怕现在活得最快乐。” 许安默笑道:“其实有钱人的悲哀之处就在于,有钱了还累的跟什么一样,这就是贪心作祟,想得开,知道满足,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其实一辈子追求什么,都是人为的给自己套上枷锁,最后苦了自己,还不敢埋怨别人。这就是典型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舒雅皱皱眉头,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说我啊?” 许安默叫屈:’我说你不是给我找不自在吗?“ “真的?” “必须真的啊。” “睡觉!”舒雅挪挪身子:“好困啊,下午还得工作。” 许安默:“......” 接下来两天,一直都是舒雅和许安默两个人,花玲儿遇到了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忙一段时间,让许安默不要担心,许安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她去了。至于赵丽颍更是住在那边了。 这日一早,许安默驱车前往拍摄的地方,昨天许安默已经和赵丽颍知会过了。 赵丽颍知道他要来显得很兴奋,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顶了对熊猫眼,坐在休息的椅子上,不时的朝着外面看去。 男主角走过来,坐在另外一边,朝着赵丽颍笑道:“丽颍看什么呢?”在旁边他就一直注意赵丽颍走神的很。 “等我......等我老板啊。”赵丽颍差点说出老公,赶紧改口笑道:“老板说来看我们。” 男主角陶封生一听是老板,下意识的也把身躯坐直,他是新生代演员,和赵丽颍绑定演戏,完全是导演捧他的原因。一听老板要来,心都不自觉的跳快了许多。 “你很老板很熟悉啊?”两人虽然是剧里的男主女主,可是陶封生心里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部戏演下来,凡是有肢体接触的,全都是替身,连人家手都没有碰到过。 他对于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晰的。 “是啊,很熟悉,我和导演就是他一手捧出来的。”赵丽颍随口说道。 这话把一边的导演说的一阵翻眼皮,这丫头就是没心没肺,什么都说,也不看谁在旁边。 不过他也不会说什么,这么久的时间下来,他早就打磨的很圆润了,而且很满足如今自己的定位。 许安默完全给他放权,也没有要求他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事去哪找?有时候圆润一点根本不是什么坏事。 “老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啊?”导演问道。 “不知道呢,快了吧。”这次剧组要聚餐,眼看中午的时间都要到了,许安默还没有来。赵丽颍也急了起来。 “我打电话问问吧。” 导演心道你打是你打,我可不敢打。他可是知道眼前的少女和老板是什么关系,可以说自己等人完全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被捧起来的。 他和陶封生一样,很清楚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