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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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人被颠簸的车体,带动着绵软无力的在车里滚来滚去,毫】 飘荡的幽魂犹如钉在空中,随着车体快速的移动,丝毫不见她晃荡一下。 “轻风对不住了。”车夫此时泪流满面,他跟轻风多年的感情,互相早已形成默契,现在要牺牲它来救公主,让他心疼却不得不为之。 他现在必须争分夺秒的为公主抢时间,只要跟世子爷接上头,他的使命也就完结了,哪怕拼上他的命也不能让公主落入罗刹冢的教主手里。 他把缰绳紧紧的拽在手中,手心挤满的汗水浸湿了缰绳。 也就飞奔了不到几百米的距离,后面的悉索声,直接变得有序又步履轻盈的飞奔声,明显那些藏匿的人已经不在乎被发现,直接由暗到明来个正面杀敌。 听声音,没有二十人也有十五六个高手,他们各个呼吸轻稳平缓,即使在做激烈的运动,都听不到粗重的喘息,他们绝对是一流的高手。 齐衡看着手中的剑,知道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 没日没夜的奔波十几日,已经是他的极限,身体也越来越撑不下去,眼看刚过边境,马上就到前面的目的地,可还是被他们给追上。 他艰难的抬头望着天,脸上未干的泪痕,还有一头乱发,让他看起来憔悴又颓唐,他悲凉道:“国公爷,齐衡已经尽力了。齐衡此生有您这样的主人感到无限荣光,来生希望我还能做您的仆人,以报全家上下两百口的救命之恩。” 转身目光落到马车锦帘上,痛心道,“公主,目的地马上就到了,可我们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好似对着空气说一般,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闭了闭眼,掩去心中的哀痛,“罢了,逃这么久,还是逃不过今天的劫难,如果命运真的如此对您,我也只能顺应天命。公主得罪了!” 说完,他就弃了缰绳,飞身进到马车,抱起马车里面的人,一个玄身跳进旁边急流的长河里。毫不拖沓,也毫不留恋。 可惜就在他用尽全身之力,一跃跳进河里的刹那,一道无声却带着毁灭的正罡剑气,紧随而至。 一声低浅的没入骨血的闷噗声响起,飞起的人,身形一变,瞬间犹如断了弦的风筝,歪歪扭扭的跌进河里。 扑通一声,没入水中,转眼即逝。整个过程,快得只有一两秒即过。滚滚江河,很快淹没那个历史的瞬间,从此归于平静。只有汹涌的江浪还在为刚刚的意外,而翻滚咆哮。 岸上的人,看了眼踹流的河水,眼中的阴鹜尽显。 “封锁这周围,明天之前我要见到他们的尸体。”他的声音阴冷的可怕。 命令一下达,所有人都迅速行动起来,十几个人在此地设下一个封锁结界,而后迅速展开搜索行动。他们的动作统一有序,配合的及其默契。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 领头人脸上明晃晃的一道刀疤,正是先前在山顶上的黑衣人。 原本奔弃的马车,也被一股无形的劲风卷起一并抛向河里,马车车厢瞬间粉碎,千里马连一丝反抗都没有,直接被河水淹没。 那缕幽魂也从此消失不见…… 慕袁曦感到自己快要窒息,浑身疼的让她抽气,她用尽所有力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股让她窒息的感觉才缓了缓。 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的就要跳起来与敌人拼命,她的神经还处在死前紧绷的状态。 就在她睁开眼的刹那,眼中一道闪电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瞬间起身,积蓄的爆发力不到十秒,一阵晕眩,让她冷汗直流,此时大脑还处在混沌期,她并不知道眼前陌生的环境来自哪里。 一个狭窄的有些让人压抑的空间,四壁似乎离得很近,整个空间还在不断的摇晃,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以报……救命之恩”,就再也撑不住,直接重重的倒了下去。 在她醒来之后,暗处的魂眼睛动了动,眼内原本的迷茫之色瞬间消失,眼珠似乎灵动了起来,好似看到至宝一般,眼神精亮无比。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起来又倒下的人,生怕一转眼这个至宝就消失不见,先前的木纳与呆滞像是从来不曾在她脸上出现过。
这种诡异现象,没有任何人看到。 ………… 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日夜,慕袁曦才幽幽转醒。 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一圈,慢慢聚光,神智也慢慢了恢复过来。 她的视线聚在头顶的帏帐上,白色的帏帐质感很普通,简易的捆在床柱的两侧,像是临时搭上去的。房梁上还有许多蜘蛛网,边边角角的梁木,腐朽的覆了一层发霉的灰菌毛。 房间外有个小厅,基本和卧室合为一体,也分不出是卧室还是茶厅,总之一进屋整个房间摆设就一目了然。老式的桌椅雕刻了一些龙凤混杂的花纹,像是值钱的老古董。 慕袁曦目光虽然有些迷蒙,不过很快就清亮冷戾起来,这里的环境完全陌生,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身体上的疼痛,也相继传进脑中,让她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做梦,也确实中了枪。 “这里为什么不是医院?”看着陌生的环境,像是在家里,家?慕袁曦蹙起眉,心里很是疑惑。 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来,躺在床上的慕袁曦,目光骤然一聚,剪羽下好看的黑瞳闪过一道精光,神经条件反射般的绷紧,好像有两个人,她侧耳倾听。 “师叔祖,您十天前救得那位姑娘,不知醒了没有?”一位纯净悦耳的少年的声音,恭谨的问道。 “臭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救人?你无事可做,来过问我的事。”一位中气十足,声音醇厚略带老态的男声随即响起。 “徒孙没见过,也不敢过问师叔祖的事情。只是师父交代,等那位姑娘醒来,要和他禀报一声,他有事相问。”少年小心谨慎的回道,态度极其中肯。 “又拿你师父压我,哼!”他语带嗤怪,冷哼一声,虽话是这么说,却并无怪罪之意。 “徒孙不敢!”少年赶紧解释,生怕惹恼了眼前的这位性格古怪的师叔祖。 那位中气十足的老者话锋一转,语态变得冷戾起来,“昨天来闹事的人,都查出他们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