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2章 步步惊心之yuhuo
梁山忽然发觉自己有可能陷入一个极大的阴谋当中,假设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最后的目的就是江上燕跟自己上床。【】 这般念头一起,梁山越想越有可能。 第一次见面,这女人就有两个人合伙生娃加深联系的倡议。 这很荒谬,但这女人慧眼识人,知道自己的价值,牵扯得越深,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先进管理经验,科技理论知识就获得的越多。 作为一个穿越者,深知皇帝是极其无聊而且压力山大的职业,梁山绝对没有一丝一毫争夺天下的想法,做个太平世界富家翁,有成群的娇妻美妾且对自己言听计从,以夫为纲,这样的生活才是梁山最想要的。 梁山的努力修行,与其说是主动,不如说是因为各种因缘推动着他前进。 江上燕无疑是个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当她清醒地意识到梁山的价值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无论是彭伟还是张楚,还有白妃,都是江上燕有可能掌控的人物。 当然,那影子保镖的断臂非常逼真,但是,无论是彭伟与张楚的死还是影子保镖的胳膊,也许都是属于可牺牲的范畴。一旦自己和江上燕合体,一不小心江上燕怀孕,生下一儿子。到时候她说,我要把我的儿子送上皇帝之位,你做老爸的梁山怎么做 这就不只是生米煮成熟饭,简直是煮成烂稀饭的节奏了 见梁山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身子微微后仰,以江上燕的聪慧,几乎在瞬间就想到梁山脑袋里正在想什么,压抑着汹涌的yuhuo,怒声道:“梁山伯,我江上燕没下贱到这等地步,还要这么多人配合演戏,就为了跟你上床!” 江上燕双眸喷火,浑身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女人不像是在演戏,不对,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的,梁山连忙又否定,不能轻信这女人,讪讪一笑道:“江上燕,你别多想,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太过凑巧了。” 江上燕一口气噎在喉咙,差点没晕过去。 晕过去也就好了,可是神识一昏沉,yuhuo一逼,立刻又醒了过来。 “江上燕,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有什么相好的,或者能将就的……”梁山苦着脸说道,不管是真是假,自己也陷入这种的境地实在有些无辜。 “半炷香功夫,若不得解,我就会死。”江上燕咬牙切齿道。 梁山沉默。 “我死跟你没关系!”江上燕忽然吼道,留下两行清泪,“走!滚!” 女人其状似进入疯魔,却没意识到自己那双手已然在自己身上抚来摸去,怒斥梁山的间隙又发出几记诱惑之骨的呻吟声,即便以梁山的定性都渐渐有些受不了。走!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若江上燕一切都是演戏,正好是白作白受;若不是演戏,真的中招,这个女人的死活又关自己什么事 梁山后退几步,同时用眼睛瞥到门外,没有人,正是抽身走人的良机。 “你走吧。”这时,梁山就听到江上燕一句饱含彻底悲哀的声音,“我不要你同情,现在就是你求我,我也死不肯跟你做那事无羞耻的事……” 梁山感觉心弦被拨,这句话是真心实意。 难道这女人真没有欺骗自己 是啊,就是为跟自己上床,花这么大功夫,是有些不可思议,而且,好像自己也高看自己了。 “我反正是个要死的人,早晚要死不能修行,妄想人间建不朽功业,为天下女子竖个榜样,死就死吧,啊……”江上燕凄厉地喊叫起来。 梁山脚迈不动,不用回头都知道江上燕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而且绝对的半裸状态。 “快走!”江上燕急急呼道,声音刚刚落地,梁山就感觉一阵风朝自己扑来。梁山身子一闪,让开身子,江上燕扑了一个空。 江上燕目瞪欲裂,道:“你还快不走!” 见着江上燕已经披头散发,酥胸半露,颤颤巍巍极尽诱惑妩媚却又张牙舞爪的样子,哪个男人不又爱又怕 “你是想看我笑话吗”江上燕目瞪欲裂。 “不是。”梁山连忙说道。 “你知道我不能与人交合的吗” “啊。”梁山就感觉今天晚上犹如天雷滚滚,从进入巴东王府开始就不断如此。江上燕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三阴绝脉本来非但不能修行,而且还短命,只是爹爹想了无数办法,耗尽无数心血,他元婴期都有把握突破但是都放弃了。”说到爹爹,江上燕有些恢复清醒,“这样才保了我无事,但是我不能与人交合,否则就只有四十年寿命。” “那你上次还提那样的建议”梁山不解。 “是啊,是我无耻!”江上燕脸上露出既惭又恨的表情,“看到你这个人,突然就冒出那样的主意。” “啊!”梁山惊道了,这女人是说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你不要想多了。”江上燕扭动着身子,明晃晃的雪白肌肤在梁山眼前晃动,香艳无比。 梁山讪讪一笑,知道这个时候多说就是错。 江上燕凄然一笑:“我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样我就能有自己的儿子,我会看着他在襁褓里笑;我会看着他第一次走路,然后奔跑,张着臂膀叫mama;我会教他读书写字,文武功夫一流,我要看着他走向属于他的王座,问鼎天下。我死了,我爹爹还有外孙我就不担心了。” 梁山怦然心动,仔细想想,这女人也着实不容易。 “但是,在情蛊发动下与人交合,我活不过一年,即便怀上孩子,孩子出生之际也是我撒手之际,梁山伯,你说我会为你如此吗”说到后面,江上燕浑身颤抖,显然极力在控制。 不会吧,梁山心道,只有一年活命,若真是如此,江上燕的确不可能如此对自己。梁山咧嘴一笑,道:“我这人没什么毛病,就是一向白视太高,你不要介意。” “你!”江上燕嗔怒地看了梁山一眼。 梁山心道乖乖,这女人的美丽越来越难以抵挡了。 “是这样,我跟讲个故事吧。”梁山灵机一动,连忙说道。 “什么故事这个时候还讲故事!”江上燕感觉自己生生被裂成两半,一个努力克制想保持自己的理智,而另一个就想奋不顾身地扑过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上燕知道自己无法抵挡,也就是说她必须找眼前这个男人交合,不然就会死虽然一年后也是死但相对而言,江上燕更倾向于接受后者的结果。 原来,当夜在戏楼说的那些戏言都是真的,所谓一语成谶即是如此,所以人真不能乱说话。江上燕这会子即便后悔也来不及,而在她的内心,对暗中施加这一切都那个人突然就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白妃作为刺客出现,一击不中,张楚上场。匕杀绝情蛊没用,引蛊的手段再发,这个时候房间里就剩下她跟梁山了。如果梁山也在预计之内,那么梁山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恐怕也在预料之中,因为梁山是不想跟自己牵扯太多关联的 若是梁山掉头就走,江上燕想到自己那是必死无疑。 如果连梁山在场,以及梁山的心理活动都考虑到了的话,那幕后cao纵这一l刀的人就太恐怖了。 不能死! 即便自己只有一年光阴,也要想办法挖出这个人来,然后把今夜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十倍偿还。 江上燕这般一想,残余的理智也彻底消失,千娇百媚地叫了一声直朝梁山扑去。 梁山犹在絮絮叨叨讲他的故事: 一个英俊书生夜晚读书,隔壁是一妇人,爱煞了书生,深夜来投,愿白荐枕席,任君采撷,被书生严词拒绝。妇人回到宅中,心心念念,yuhuo炙燃,转转折这看那书生,快要被yuhuo烧死之际,不得不抱住梁柱…… 梁山讲到这里,一个不留神就被江上燕死死抱住,“啊”了一声,梁山惊呼,这是要逆推啊 梁山心道,俺的故事还没讲完了。之前不是屡屡讲故事得手,就连林诗音这等大魔头也放下嗔心,提起爱意。啊,不对,故事的结尾不是这样的,梁山也来不及叫,就被江上燕啃住了嘴,丝丝缕缕的yuhuo就犹如电火花一般噼里啪啦的 故事的结尾是妇人抱着柱子一晚,最后从下体跑出一虫,**顿去,身心舒泰,犹如登仙。 那益虫就是妇人体内的欲虫,梁山讲这故事的宗旨是希望江上燕克制,说不定体内的益虫就能跑出来,但是还没等梁山讲完,事情就演变成这样……与此同时,梁山立刻就感觉自己身心的蠢蠢欲动。 果真如此,每个人身上原本都有益虫,它若饿你也饿,它若好色你也好色…… 兹拉,梁山的衣袍在瞬间化作碎片纷飞,哇……靠,还真,别!梁山想呼,嘴却被堵住了,江上燕浑身软的像一摊泥的身子死死地缠绕着梁山。 一股大乐立刻传遍梁山全身,梁山心道,算了,从了,嗯,变被动为主动,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但是,梁山却觉得不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若真这样不管不顾,对修行不利,大为不利。 事实上,梁山遭遇修行来最危险的一次大关。 若是梁山与江上燕成了好事,梁山的修行铁定会大踏步后退,白此冲击元婴期无望。梁山并不知道,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若是理智大半存在,他能分析透彻。 梁山的妻妾之中,陈四娘与花月影都行过周公之礼,只是行事时梁山始终保存清明与理智。就好象拦河大坝,行事时就是泄洪,但是眼前梁山与江上燕所行之事压根就是摧毁拦河大坝,这就是崩塌,彻底损害道基,要想重新恢复,难上加难。 二人鼻息咻咻,越发情动欲燃,迅速交缠在一起,身上再无寸缕遮身。 梁山拼命的挣扎,但是身心绝大部分已经沦陷,天雷勾起地火,已经形成势不可阻之势。这时,影子保镖已经回转,正在大殿之外,稍倾耳听,就知道殿内正发生什么事。影子保镖心头自然做另一番理解,就守在**大殿外,以防有人打扰王妃与那梁山的好事。 巴东王府西南角,一个偏门通往外头,现在已经紧闭。 两个时辰之前,一个疯女人从这个偏门进入,在竹林掩映古树参天的三间平房内,油灯一盏,疯女人却是安静地坐在床头。 疯女人旁边一个少女拿起梳子轻轻地给她梳理头发。梳好了,少女站起身,把秀发绕到疯女人后头随意的一拢,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 疯女人大约有三十四五岁的年纪,若非眉宇间长期忧郁而多皱纹,却是要比实际年纪年轻许多。 少女的模样跟疯女人有六七分像,却更加清丽脱俗,犹如田中亭亭玉立的莲花一般纯洁无暇,秀发随意挽了挽,像是道姑的发髻,却戴上一犹如屏风的头饰,红色黑色青色三种颜色相间,脑后秀发如瀑随意披在肩上,穿着简单,却不类汉人,上身就是一清布衫,下身就是班布裙,然后竟然是一双赤脚。 “阿姑,为什么要走”疯女人口里说道,面色有些凄惶,显然已经恢复理智。女人的疯症大抵是后世所说的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jiejie,巴东王府你还有什么留恋的么” jiejie点了点头,脸色微变,道:“那那个女人呢杀死你外甥的那个男人呢” “他们会有报应的。”少女微微一笑。 少女转过身,拿起已经收拾好的包袱,挎在肩上。 “现在出不去。”jiejie连忙说道。 “不要紧,你meimei是谁”少女嫣然一笑。 jiejie“哦”了一声,喃喃道:“回梅山吗好久没回去了……” 油灯灯光映照着姐妹清丽的脸上,或明或暗。叫阿姑的少女紧了紧了手中的包袱,忽然神色一变,嘴角沁出一丝血,怕jiejie看到,连忙转过身暗暗吞下,心里微惊,最后的情蛊居然也破了。 二人苟合,杀死外甥的凶手梁山伯必然道基大损,而抛却外甥之仇与仇人握手言和的王妃江上燕,从jiejie手中夺走儿子的江上燕,一年之后必死。这样的结局,阿姑的安排,悄无声息,天衣无缝。 没想到,环环相扣的必杀之局居然被破了。 阿姑看了看jiejie,心里虽然十分好奇,但是不得不按下好奇,无论如何,自己已经尽力了,现在不走,自己虽是不怕,但是jiejie呢 “好,我们明天走。”阿姑想了想说道。 这个时候走,反倒是落下痕迹。 第二日一上午,天蒙蒙亮苗淼就醒过来了。 苗淼伸手在被窝里一摸,meimei不在,知道meimei又是趁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偷的走的。 苗淼心里头感觉到温暖,比自己小七岁的meimei,现在却充当着母亲的角色,一如当年的她。 苗淼穿戴整齐,只是一套素得有些发自的孺衫,下是百褶裙,如瀑的秀发在脑后一拢然后拿布条一扎。像她这样的下人是不能盘发的,随意一拢,简简单单,这是汉人最简单的发髻。 拉开门,很自然吱呀响了一下,跟往日一样,苗淼迈步出去。 苗淼住的是一间耳房。所谓耳房,就是像耳朵般大小说是蜗居也不过分。 不过,能有这么一间独立的耳房已算是厚待了,下等仆人都是睡通铺,天还未亮就急急地起来,府中最脏最累的活都是他们干,还得轻手轻脚,不能吵着主子。 苗淼来到院中,听到山墙那边的厢房有人开声道:“武陵茶快没有,赶紧去备着,还有酃湖酒也不够用了,过十余日就是除夕,让我怎么说你们。” 说话者是一位总管,专门负责日常采办,想是一大清早过来检查。 王府上下,无论是仆人还是总管都是勤勉做事。 这些都与苗淼无关。 院中有一口井,她摇上水,拎着桶子,抬头,昨天的雪并没有下多久积在屋顶上,早晨的太阳照在上面,有一层袅袅薄薄的水气正在蒸发。 苗淼转了一圈,住了二十三年三个月的巴东王府,心里头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是不舍,也不是难受,说不清是什么。 苗淼身子转了转,似乎冻僵后刚刚苏醒的身躯。 “就是这女人,昨天当街骂王妃。” “好大的胆子。” “是个疯子,王妃人好,不跟她计较罢了。” 声音随着微微的寒风飘来,打了个转又很快消逝,苗淼不用转身就知道新进的小丫鬟。 还没领教王府规矩威力的小丫鬟,以后就会变得沉默寡言。 啪啪,苗淼身子抖了抖,就好像一块竹板抽在她的嘴上一般。 第一次挨打苗淼就是叽叽喳喳喜欢说话挨了老婆婆的竹板。连着三天,苗淼的嘴肿得跟猪嘴一般,着实被小伙伴们嘲笑了很多时日。 唉……苗淼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难受异常。 回到房中,苗淼在榻上呆坐了片刻,然后起身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收拾,昨晚meimei就帮她收拾好了。苗淼把包袱打开,翻了翻了,确定香囊在,眉眼嘴角舒展开,拿起香囊贴着胸口放了一会,然后放回包袱内,仔仔细细扎好,然后挎在肩上,出门掩门,脸上再没有一丝留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