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王子、北风中伫立的遗孤
岁月浇灌了这片富饶的土地,一个人从尘世的旧埃中走来,成为血腥的启行者,为旧民谱写了在他们历史中最恢宏的年代,一副壮烈的史诗。 历史是不断被人遗忘的过程,又会被人拿起笔来撰写他们所看见的事迹,他们将历史保存在纸上,这些人有着夺目的传奇色彩,即使后人并不会翻开这些陈旧的书卷,他们仍在坚持,他们希望灵魂达到不朽的境界,在他们死后顺利达到彼岸,能够看到对岸盛开的鲜花。 这种平淡无奇的岁月过去了多久,让人无法想象的长远,有过这样一个人,贝姆鲁缇亚,他穿过阻挡在眼前泥泞的呼啸,这些由亡者的悲愤与怨恨凝聚出来的一团不法消散的阴云,悲悯化作雨水点润他的盔甲,他抬头仰望天空,这片受萨尔戈迪亚的诅咒而无法放晴的土地,最后迎来了洪水的洗礼,灾难洗涤了受到战争留下的污浊,冲刷他身上的血迹,随这些血迹留下的脚印,他继续走着,穿越一片黑暗后,他看见混沌的初始,烟雾团绕隐藏着光与黑暗的泥淖,包围着这个空间外隐藏的秘密,他不畏恐惧、死亡,还有一切可以会令他胆怯的情绪,他的灵魂仿佛冻结,这一刻水停止流动,呼啸的巨龙停止了长咽,被龙息席卷的战场因为那场雨水的浇灌而熄灭了它的威力,留下烧尽的残骸,冻冷的尸骨,断肢,被焦干的血rou以及数不清被堆砌在那儿的尸体,饥饿的豺狼趴在尸堆上取食,最新鲜的rou体被它们从里面刨出来,但在它们吃掉死者内脏不久后,它们便也死去,成为了战场的陪衬,它们咽下的那些rou随着它们的身体一起腐烂,亡者的鬼魂并没有远去,他们徘徊在战场上,那些豺狼撕咬rou体的时候甚至都没察觉到它的灵魂也在被那些鬼魂给扯烂,宛如炼狱都无法用如此凄惨的词汇描述的画面,贝姆鲁缇亚看着遗留的在他眼前的景象,这并非是他期待这一切,他毫无波澜,他枉然继续向前行走,他知道藏匿在混沌的深渊处有着他一直渴望的东西,他的贪婪被混沌放大,尽管他的眼睛被深渊中的迷雾给迷惑,迷雾可以引导他到他该去的地方,他清晰的记忆脚下走过的路,他是无数个走过这个地方的人其中一个,但最后他却是唯一一个再次走出这里的人,命运的择途让他被铎戈赫尔接受,远古的邪恶接纳他成为它们的一部分,他是里面唯一一个人类,它们拥护他成为这片土地新的创主,作为古龙萨尔戈迪亚的替代者,它们允许他开创一个新的时代,为拥戴它们而存在的文明,无论这片土地经历多少时间的变迁,经历在这场历史的厮杀中的胜利者,它们是谁?它们来自混沌中最深处的异空,没有人可以解释它们的存在,或者它们是否存在过,它们没有名字,没有任何身份,它们没有被任何时代的任何书籍中被记载过,它们来自虚无,从混沌的深渊中诞生了巨龙,人类甚至精灵,从虚幻中诞生可以存在的事物,它们创造了世界上所有的生灵,但它们却不属于这里,但又牢牢掌握着这片土地的一切,看似都是它们准备的温床,包括历史,文明,秩序跟法则,它们会允诺那些被它们接纳的人,给予他们无上的权力,力量或者财富,甚至可以是一切能够满足他们贪婪欲望的东西,只要内心存在稀碎的情感,任何想得到的东西对于它们来说都可以轻易实现,哪怕极为微小的感情,都会成为被它们利用,驱使成为完成它们目的工具,这是作为承认它们交换的条件,而成为铎戈赫尔的佣仆。 当人们再次看见贝姆鲁缇亚从深渊的异空中走出来,多么欣喜的时刻,当时的他仿佛已经换了一个人,如获重生,他的身体站立在被雨水浇灌的战场上,雨水却没有沾湿他的身体。 旭日的曙光点亮了贝姆鲁缇亚皇殿的塔顶,黎星的暗光落下天幕,汇聚成一道新光,飘向了东方的伊莱詹贡,塔顶燃起一簇火焰,燃烧不息,当火光的星焰逐渐散开结构出巨大的魔形覆盖了整片伯亚哈基,封印了黑暗的巨塔,禁锢了里面潜伏着的邪恶,光辉开始笼罩贝姆鲁缇亚统治的大陆,直至海洋,冰川以及整条座河可以流经的地方,直到版图的边境,他们,信奉新王的信徒,他们行至各地,将火光散落在土地的每一个角落,除了深埋在干枯大地之下的那片亡灵的国度,光也无法达到的地方,亡灵在虚空中飘荡,它们无法苛求这样的东西。如果说萨尔戈迪亚,他将魔法馈赠给了这片本来毫无生气的土地,给予它富饶的命运,当那迦纪元于暴风雨中结束,贝姆鲁缇亚带着一个更加富有文明的时代随之而去,对贝姆鲁缇亚而言,他的国度象征了真理,代表了和平的天国王朝,森林被月光洗涤,夜晚的树影,它诡异的影子在地面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