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居岁月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刘勇准时醒来,起床时见床前的金猿不见了,估计是返回树上去了,也没在意,草草洗漱了一下。吃完昨天剩下的白粥,拿起长刀就出去了。 他今天有两个目的,一是将南边这片山林好好探查一番,二是找一些食物。 走到平台边上,那大金猿见他过来了,也从树上跳下来,刘勇俯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那金猿倒也乖巧,用大脑袋不断蹭着他的身体。 刘勇从下向上望去,只见离自己这个洞窟上方几十米高的地方还有一个洞窟,洞窟周围都是石壁,从下面爬上去可能性不大,只能从山顶上用绳子吊下去,心想,以后再说吧,先把容易去的地方探查完了再说。 他从南边往西边走,走了大概两百多米,一个石阶出现在面前,石阶大约一米宽,他拾阶而上,一边走,一边清理石阶上的藤草,直到中午时分看到黑龙亭的身影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石阶一直通到山顶上,昨天他从上往下看时估计是藤草遮住了他的视线没有发现,清理了通向亭子的最后一些藤蔓和树枝,到亭子上休息了一会儿,见昨天“烧烤”过后留下了一地的黑灰,折了一把树枝,用青藤绑了,把灰扫到两边的山林里去,他决定每天从山脚下依着石阶跑上山顶作为体能训练的一部分,不然这漫山遍野的树木和杂草跑起来也不方便。 往下走时,看家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有一只山鸡,悄悄蹲下身体,拣了一块小石头,在部队时,他练过“飞针”,对于投掷细小物体手劲的运用和准头在部队名列前茅,根本不需要瞄准,他以左脚为支点,右脚虚立,猛地一掷,整个人转了一圈,再看时,那只野鸡发出一声哀鸣,飞了两步便从半空中掉下来了,循着声音拨开草丛和棘条,见那山鸡还在地上扑腾,小石头还嵌在它的身上呢,用匕首结果了它,提着它的两只脚回到山洞,老办法,烤熟了用盐草草一抹,中饭解决了。 吃完饭又将从山腰到山脚的石阶收拾干净了,在河里洗了洗手,河对面也有一些人家,他在山顶看过,小山四周每隔一两里就有一些人家,但都是普通茅草房和吊脚楼,倒没发现什么深宅大院,在他的大米用完之前,他还不想招惹他们。 回到山洞,拿起长刀耍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要领,闭上眼睛又思考了约十分钟,心想,长刀进攻无非是劈、刺、撩、扫、砸(用刀背)几式,防守无非就是挡,每式只要掌握好握刀的姿势、发力的方法,配合步法应该差不多了,此后就应该是不断的联系,熟能生巧了,以前在部队时倒练过防爆用的短棍,仔细思考二者的相同之处,结合拼刺刀的技术,他慢慢有了一些思路,耍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顺手,也不着急,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摸索吧。 提起了长枪,刺和挡他练过,这铁枪比较重,用它砸脑袋、胳膊,扫腿部、膝盖应该也不错,慢慢琢磨吧。 又练了一会拉弓、俯卧撑、仰卧起坐,看看时间还早,又从山脚沿着石阶跑到山上,这座小山约有四五百米高,石阶约有七八百米长。 就这样,刘勇一个人在山上锻炼、打猎、挖野菜、研究刀法、枪法,期间又偷偷溜到某个村子偷了几次粮食,有一群猴子和“袁meimei”(刘勇给大金猿起的外号)陪着,倒也不寂寞,整个日子过得既紧张又充实。 这天,刘勇在树林里练习弓箭,根据自己前世狙击手的经验加上前一段时间的力量练习,他自己摸索出了一套射箭的办法,只见他双脚岔开,左脚略向前,双腿微微弯曲,身体略微向后向侧倾斜,弯弓搭箭,瞄着前面约五十多米以外的一棵柿子树,“崩”的松开弓弦,“中了!”,这是他今天射的第三十根箭,三十中二十,他正式练箭还不到三个月,又没有“专家”指导,对于这个成绩他已经很满意了。 接着练了一会儿刀法,刀法他倒是慢慢琢磨出来一套,总共也就十几式,无非是劈、扫、撩、砸、挡及其变种——正的、横的、斜的,他每天在树林里将各种树木当做“敌人”,或闪或进,劈、扫、撩、砸、挡,三个月下来,山洞前面一块大约二十亩的柿子树林每一颗树被他弄的伤痕累累的,连袁meimei碰到他都气哼哼的,对他伤林毁树的勾当那是相当地不满意,不过这片林子长得基本上都是大树,区区伤痕都它们来说只是“树相”难看,纤芥之疾,还不至于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