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速死
凤小七是说做就做的类型。 “小九,你什么时候可以好?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回君家去商量,一旦得到许就立刻行动。” “七姐,我说了不算啊。小火真的是随心所的家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别说我了,就算是梦梦也做不通它的思想工作。” 像是为了反驳她的话,火海瞬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凤殊傻在了当场。 凤小七没有笑话她,而是第一时间上前去看她况,“看来是真的没事。” “我没事,七姐。”凤殊看向萧远山,“这里可能要收拾一下,萧爷爷。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我觉得还是要有人在家比较好。何的体我把脉并没有问题,但按照梦梦的说法,从现在开始还是要多加关注比较好。” “嗯,这方面我会注意的。前辈能解开屏蔽吗?” 梦梦跳到了凤殊的头顶上,“刚才已经解开了。走吧。” “你们先回去,我稍后安排好了会立刻去君家。” “好。” 凤小七拉着凤殊迅速告退,几乎风驰电掣就到了君家。 君庭不在家,霍如霞正在接待丛欣。 “四表嫂。” “丛欣来了?” 凤殊笑了笑,“你坐,我和七姐先去换衣服过来。” “好。你们忙。” 凤小七和凤殊刚刚离开,霍如霞便问道,“小欣认识她七姐?” “是。刚到星港的时候刚好遇到表嫂他们回来。听说萧家大少爷也平安归来了。” “嗯。萧家是喜事连连啊。” 丛欣怔了怔,“喜事连连?” “啊,消息应该还没有传出来。萧云开时隔多年终于再次成功怀孕了。听说自己大哥和好友平安回来很激动,当即想要赶回萧家,结果半路上却差点流产,还是范清当机立断带着她回了范家。” 霍如霞语气淡然,“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丛欣垂下头去,“没有这个想法。” “以前是看你年纪小,所以不打算像其他老人一样对你唠叨,但现在你也到了应该有所行动的时候了,小欣。不要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 你想要在战场上战斗到老,这个想法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难道就不想要和别人组建一个正常的家庭?就像很多战士一样,在战斗之外也可以过普通的生活,生儿育女,为这个世界带来一些别的痕迹。” 丛欣依旧低着头,并没有回答。 霍如霞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刚开始,我的确特别恨你mama。如果不是她,我唯一的儿子不会走上歪路,被自己儿子疏远不说,最后还被自己的爸爸给亲手废掉。 作为母亲,我要是一点怨恨都没有,自然说不过去,但是说到底,也是儿媳妇没用,连自己男人都看管不住,但凡她强一点,就没有后来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事。可是现在你mama死了,前尘旧事都一了百了。她死了,我这口气也就咽下去了。 她最大的错,是不应该上我儿子,她错上加错的错,是不应该在明知道被虫族寄生的时候还变本加厉地靠近我儿子,可是千错万错,我也念她一点好,而你,小欣,就是她留给我们君家唯一的一点可以记住她好的好。 如果你不希望这一点好随着你的消失几彻底消失,你就不要消极对待婚姻。像你这么严格自律的人,不可能做出像你mama一样的事来。除非和人结婚,你就不可能生育孩子。没有孩子,一旦你也去世,君家的后人还能念你们母女俩几分好? 不要觉得人死了就真的会被抹掉一切痕迹了。 曾经和我们生活过,就会被记入君家的历史。哪怕外人不清楚,可君家人,尤其是君家核心层的人,一代一代都被要求熟悉君家的历史,尤其是继承人,君家的秘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知道。 如果你不结婚,不生下几个孩子,让孩子们去加深感,去消解那些过往的怨恨,一旦死,你的mama就会永远被钉在君家的耻辱柱上。” 丛欣双唇紧抿,但依旧保持沉默。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体内毕竟留着我孩子的血,追本溯源,你是君家的孩子,也是我霍家的孩子。我霍家的女孩子,不管是行事高调还是低调,从来都是清清白白做人。我不希望你走你mama的老路。” 霍如霞的语气渐趋冷厉。 丛欣终于抬起头来,“我姓丛,出生时姓丛,老死时也会姓丛。” “我没有要求你改姓,你现在已经以丛欣的名字闯出了名头,就没有必要改姓,这种事只会徒增麻烦,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君家,改姓都不是一件好事。 你要记住自己体内不单只流着你mama娘家的血,也流着君家和我霍家的血。你mama已经死了,即使从前对于你来说是耻辱,现在也可以将她远远地抛在后头了。在君家,你已经可以堂堂正正地直腰杆,以丛欣的名字,清清白白做人。 结婚是每一个正常人都需要经历的过程。如果你现在抵触,也不需要立刻结婚,但一定要开始考虑这方面的事,并且有所谋划。 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你现在还年轻,实力够,姿色也不错,现在放眼联邦,基本上九成的男人都可以由你选择。 再过一两百年,男人就会开始嫌弃你年老色衰。哪怕到时候你会到达比现在更加强的实力更加有权有势的地位,可正因为你太强,年纪太大,反而不会再有合适的男人愿意选择你。” 丛欣面容沉静,“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 霍如霞见她终于愿意交谈,表也跟着和缓下来,“当然不是单纯为了生孩子。生孩子只是结婚的一部分,等你结婚了,你就会知道,婚姻生活也是一门巨大的学问。你这么好学,一定会游刃有余。” 丛欣的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腻烦,深重到让她无法克制自己,“这是您希望的,还是元帅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