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狙击》(五)
我们每个人在海岛上都有一个自己的房间,说是房间不如说用木头搭建的简易房子。 这些房子听说都是队长大海带头搭的,形状各异简陋至极。勉强可以遮风挡雨,但气温冷热了只能靠脱衣服和穿棉衣了。 我这个房间是上一任那个狙击手傅大炮的。 房间里面有很多傅大炮之前留下的东西,多为相册和奇奇怪怪的圆润各色石头还有小部分松果。 队长大海曾经说过傅大炮很喜欢这些东西,只要出任务有遇到了就会去捡回来放着。 我几乎每动过傅大炮留下的东西,这些东西几乎在这个小房间里随处可见。如果队长大海没有骗人的话,那么这个傅大炮应该是干老A很久很久了吧。 枕头下方还有一份日记,是傅大炮用来记录生活用的。他似乎早知道有人会看似的,在书里以长辈的口气写了很多心得。 大多数都是在各地区作战时风速气温对射击精准度的变化,我还特意给自己抄了一份在本子上打算出任务的时候结合地区特性使用。 当然日记里面还会时不时提到的一点,也就是这点让我这半年都胡思乱想。因为在日记里傅大炮自己几次承认自己是个色盲,并且有一些地区测距的技巧他会以他是色盲不知道正常人是否兼容而存疑。 因为队长大海什么都不说,我时常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是傅大炮的副手,那位医疗人员立夏。当时我和傅大炮都被榴弹炸中,之后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我摸着询问傅大炮伤情,傅大炮告诉我他右腿留了好多的血。我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帮着傅大炮包扎,并且喊傅大炮拿我医疗包里绿色瓶子的注射剂,傅大炮按照我的要求的计量抽了满满一针管。而因为傅大炮自己是个色盲,在那种情况推错的我送他上了西天。但这件事情原本没人知道,我也是救下之后失明退伍时受不了内心愧疚和上级汇报了这个事情。当然这个只是我梦中的臆想,大海不说那么这就永远成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