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而下(一)
六个小时过后,中国的东部已由旭日初升到如日中天,此时的非洲大地才微微泛起了一抹晨曦…… 雨季的早上空气中带着一丝湿润与清凉,这里是埃塞俄比亚东北处,地处东非的一处高原,海拔大约在一千八百米左右,雨季湿润的风吹着白泽沧桑的脸。 蜷缩成一团的虞琴也不知不觉地舒展开,白泽再次将手放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这个温度已经逐渐回归正常。 紧接着白泽打开了自己伤口上的纱布,现在的伤口已经恢复良好,虽然说仍然不能剧烈的运动,伤口已经缩减到了不到五厘米长,而且伤口的边缘已经有愈合的迹象。 白子判断自己已经可以拥有了初步的战斗能力,虽然说现在右腿也并不敢使劲儿,但是他能感觉到伤口处有一种隐隐的发痒的感觉,那就说明他的肌rou组织正在急速恢复着。 白泽拿起了那个比芭蕉叶还要大的树叶,经过了一天的雨水沉淀积累,白泽才得到了一个较为干净的水。 白泽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片巨大的树叶,在水的表层喝了一口,并没有山泉小溪般的清澈甘甜,也没有冰川融水的冷冽甘醇,只是有一股微微发苦发腥的感觉,这才是雨水的一般味道。 白泽现在的肚子很饿,现在的他捕猎其他的动物有点难,毕竟现在他的腿行动不便,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像他那样遇到一只刚刚破土而出的肺鱼,真的需要巨大的运气。 他只能用那个被他用得十分顺手的石块继续敲打那个巨大的树干,现在的这个树干已经被他掏空,一个船的基本雏形已经形成。 这个树干的直径有超过了一米,长大概四米左右,白泽从中掏了一个非常大的洞,好在热带的树木材质都比较酥软,比较容易掏出一个洞。 很会白泽也作出了一个大约半米长的船桨,这个也是用树枝做出来的,无非就是拿石头将那个树枝好好的打磨了几下。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正午了,现在中国恐怕已经夕阳西下,白泽本就沧桑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 病了差不多有两天的虞琴也开始有些生涩的帮助白泽打磨另一个船桨。这样一来效率就加快了很多,白泽将这个树洞掏的大约有半米深,足矣容得下他们两人,这个树洞大概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半米多深,这是一百则花了将近两天一夜挖出来的。